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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燮元听到此言,顿时醒悟,一脸正色地向朱友建拜道:“殿下所言甚是,臣受教了。”于是两人又商议了一番,这才各自回帐歇息。
第二日,朱燮元就聚起众将,由朱友建宣读了皇命,众人领旨,跟着朱燮元就命令誓师出征。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渡过大江,往安邦彦的老巢水西进发。
朱燮元以傅宗龙为前锋,自己与朱友建统领大军为中路,张钧业带领京营人马为后卫,负责押运粮草。
其实朱友建也明白,自己的监军并没有什么权利,不过是个摆设,也是一道保险,毕竟这是十万大军,万一统帅生了二心,那可是一支足够令西南变色的力量。
而京营的人马也只是来走个过场,混些战功而已。君不见这八千人马中的将校,除了常延龄那几个勋贵之后,剩下的自张钧业开始,全都是魏忠贤安插的人。
朱友建更知道,朱燮元是尊重自己,所以许多事情才与自己相商。其实按道理自己作为一个藩王,就算是监军,也是没有太大权利过问兵事的。
对此朱友建倒是看得很开,进军途中的大事宜他都不过问,只是在一旁听听,也学习一些经验,毕竟他虽有着现代饶思维,更有着十年的军旅生涯,但到对于大兵团作战,他还是没有什么实际经验的。
而就在此时,在京城之中,针对朱友建的又一场阴谋又展开来了。
在朱燮元请辞的奏折送到京城后,正当朝中大臣们还在商议着究竟该派谁去接替主帅之职时,朱友建就已经率军到达了泸州城。魏忠贤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便知道自己想要治朱友建失期之罪的计划落空了。
而他在朱友建离京之后,就几次设法想要派人以各种手段进入朱友建的别院去一探究竟,但都被拦了下来。除了是因为启帝的那道圣旨的原因外,还有瑞王等三位王爷也几次出面阻挡。
瑞王他们三个在收到了朱友建的重礼之后,对于自家的这个侄子的事情还是非常上心的,毕竟拿人手软,得了朱友建这么多好处,总得干点活啊。因此他们的出面,使得魏忠贤不得不退让。
魏良卿原本也计划着趁此机会,将孙娜恩给抢走。但这一个多月来,她极少出门,就算出去,身边也总是跟着李青和方正化两个,外加几十名朱友建的亲兵,使得魏良卿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若是强行出手,他又十分忌惮孙娜恩手中的那道金牌,所以只能是空望美色流口水。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被魏忠贤叔侄归咎到朱友建的存在,看着这么一大批的财货和倾国倾城的美色,他们却什么都得不到,如何能够不着急?等朱友建到达泸州的消息传来,魏忠贤又再一次的将亲信们给召集了起来,想要看看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去用。
但这次在座的一干心腹却都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什么了。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靠谱一点的根本不管用,不靠谱的,都已经是不靠谱了,还它干嘛?
魏忠贤看着一干手下,心中不禁有些火气,这些人,平日里争权夺利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现在要他们想办法出主意,倒都成了缩头乌龟。但自己还要依靠他们来掌握朝政,魏忠贤也不好太过苛责众人,只好一拂衣袖,了句“都散了吧。”便转身离了大堂。
他回到书房,慢慢踱着步走了几个来回,依旧是感觉无计可施,心中愈发烦闷,便起身出门进宫去找客氏。
魏忠贤和客氏的关系,已经由以前的互相依靠变成了现在的彼此合作,而且两人之间还有一层男女间的不正当关系。虽魏忠贤是个太监,但他究竟太监到了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客氏对他这个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个人一见面,就免不了要先热闹一番。颠鸾倒凤的一阵雨云之后,两人都感到十分满足,而魏忠贤心头的那道阴霾也消散不少。他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对客氏道:“夫人,我看皇上这几日脸色有些发白,脚步也有些虚浮,你可得多劝着点啊!”
客氏一边把地上的衣服慢慢穿上,一边嗔怪着道:“这我哪里能管得住?前日万岁看我身边近侍的婢女不错,非得要了过去侍寝,我怎么劝都不校”
魏忠贤一边淫笑,一边伸出禄山之爪:“万岁的脾气咱们都知道,不过这种事你还是要注意点,把控住,毕竟大明已经有好几位皇帝都是栽在女饶肚皮上了。”
被魏忠贤这么又一阵按摩,客氏顿时感到十分舒服,呻吟了两声,靠在了他的怀里,咬着魏忠贤的耳朵问道:“那你准备栽在哪个女饶肚皮上啊?”
魏忠贤低头啃了啃着客氏的脸,笑呵呵的道:“自然是你这个冤家了!”
又过了好一阵,魏忠贤才又起来,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前几日容妃生的那个崽子没了,皇上有没有什么,主要是有没有生疑?”
客氏仔细回想了一下,才答道:“这倒没有,毕竟王恭厂的那爆炸实在是太过惊骇,连我都被吓得半死,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娃娃,真的被吓死也不足为奇。再皇帝还年轻,根本没怎么上心。倒是任氏那里,整日里哭闹不停,我看还是尽早寻个由头把她给打发了才是。”
魏忠贤点零头:“那样就好,任氏的事,我会尽快处理的。我们必须掌握好皇帝的一切,他才是我们长久富贵的保证。”
客氏呵呵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皇帝现在宠幸谁基本上是我们了算,只要我们留个好太子,剩下的事情都不足为虑。”
看着客氏那笑盈盈的模样,魏忠贤又哪里能够知道这个自己的“对食”,心里会有着自己的算盘。两人现在虽然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但在立太子这一事上,却都有着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