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半年多的学习,金南珠已经基本上能够用汉语和众人进行日常交流了,只是深奥一点的东西她还不是太懂。有时候朱友建跟郑恩地孙娜恩开一些转弯点的玩笑,她们两个人都能听懂,只有金南珠总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引起三融二次发笑。
朱友建问完,就就坐在朴初珑和孙娜恩中间,开始听朴初珑讲自己这两年来的经历。“我那是在庙里边醒来的,你们穿越那会儿的感觉应该跟我一样,那么大的风和闪电,我们还往仓库那边跑去,根本就没想到会忽然间穿越,好像跟做梦一样。等我再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前边有一尊巨大的佛像,差点没把我吓得叫出来。倒不是佛像太恐怖,而是前一秒我还在荒山野岭跟妹妹们在一起,这一刻却跪在佛像前,那种感觉,真的太、太吓人了。”
这点他们听了,倒是都能够理解,朱友建好歹是躺在床上,而且他穿越前已经是抱了死志,要与犬纯一郎等人同归于尽,又有一颗大心脏,醒来后还那么震惊,更何况朴初珑是遇到了这种情况?
“当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想站起来往外走,结果脑子里就忽然涌来一大堆信息,差点,没让我晕过去。幸好庙内的香客不多,一旁的沙弥看到我脸色不大好,就引我到一旁,坐在凳子上休息。我坐在那里慢慢回忆,过了差不多一个时,才算搞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可惜我历史学得不好,只知道大明是中国古代的一个朝代,别的就什么都不懂了。直到后来,我回去后四下打听,才直到朝鲜这时候是仁祖在位,这才算是对这个时代有了大致的印象。不过有关大明和朝鲜的具体情况,我就一无所知了。”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朱友建印象中,做明星的基本没几个学习很好的,尤其像阿粉这种从很就出来做练习生想成名的。虽然他对韩国明星不了解,但练习生制度还是知道的,这就得益于他穿越前那几年韩流之风的盛行,许多屁大点的孩子都想去韩国做练习生出道,希望自己能够一朝成名。
对此朱友建是嗤之以鼻的,成千上万的练习生,真正成名的也就那么几个,剩下的人就算能够出道,真实的生活也是在温饱线苦苦挣扎徘徊,远不如他们外表那么靓丽光鲜。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在唱歌跳舞上,还不如好好学习一番,考个大学找个工作呢。只能,阿粉是这些人中的幸运儿。
话题扯偏了,言归正传,朴初珑继续讲着自己的事情:“我穿越后的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名叫周玉凤,原籍是大兴县人,父亲叫周奎,母亲丁氏是她的继母,她亲生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了。此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因为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从就帮忙操持着家务。大概在五年前,全家搬到了京城,父亲在前门大街的闹市摆了一个摊,以看相算命维持全家的生活。”
这些朱友建倒是知道,看史书听讲座时都有提到,所以后来的周皇后在后宫也是常常身穿布衣,与崇祯皇帝提倡节俭,对于女纺织红之类的事情也都是亲自动手。
“生活过得虽然不富裕,但也不算艰难,我每在家主要就是做一些家务,剩下的时间就比较自由。在经过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我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认命了,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就只能安心的在这边生活了。”
到这里,朴初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朱友建心里猜想,她这两年来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就凭周奎那样,肯定对自己女儿不会太好,家庭条件又差,朴初珑就算没受虐待什么的,也不会跟孙娜恩郑恩地金南珠那样能过大姐一般的生活。想到这里,朱友建很想安慰她,却又不愿让其她三个女孩儿担心,就没法出口。
朴初珑接着道:“过完年之后,我想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不然只怕要不了两年,就会被父亲给随便找户人家给嫁了,所以我得想办法。可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根本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那段时间,我每没事了就出去在街上转悠,一边看,一边想找一些能改变命阅办法。直到三个月后,我看到一家生意很好的糕点店,忽然想,其实我也可以开这么一家店啊!于是回家后,我开始反复实验,做各种糕点,尤其是奶油类的,我以前就做过,所以还记得,就凭着这个,做了许多种糕点。父亲他们尝了之后,都觉得还不错,于是我们就在前门那边盘了很的一间店,开始卖糕点。生意还算不错,不过缺少现代一些的工具,所以做蛋糕很费时费力,做得少,赚的也就不多,但相比以前的生活还是要好上许多了。”
“欧尼,那家周记糕点坊是你开的啊?”金南珠有些兴奋的问道。朴初珑点零头:“恩,就是那家。”
“怪不得我和恩地欧尼年前去吃的时候,总觉得糕点的味道很不一般,有点现代的味道,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奶油什么的这时候就已经有了,原来是欧尼做的啊!”金南珠咧着嘴巴笑着道。她在后世就是一个吃货,这点阿粉全队都知道,不过朱友建却不清楚。但自从在和她们一起之后,他也见识过这位新晋吃货的“功力”。
一旁的郑恩地却问道:“欧尼,年前那次我们去的时候没见到你啊,按道理你不应该在店里吗?”
朴初珑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已经被选为信王妃了,每都要在家学习礼仪,哪还能随意抛头露面?”
“这倒也是,娜恩那时候就很少能够出来,大多时候还是我跟南珠帮她和欧巴传递话语呢!”郑恩地随口着。“不过欧尼,你怎么会突然参加了选妃?而且你没有跟娜恩遇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