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王森,二人皆有重宝。
一为玉盘,二为无字金书。
此二宝皆不亚于韩理的神秘宝瓶。
他们也听了常先的话,心中也想获得未来近乎恐怖的成就。
然而。
宝物不来,如何能够令他们心安呢?
尤其是,宝物正处于融合的最关键之处,若是继续放在常先手中……
“看我作甚?”常先扭过脸,不爽的撇了撇嘴:“莫非,我还把握着你们的前途不成?小家伙们,努力奋进去吧,在这个世界之上,唯有努力,方能成就一番大事,若是不够努力,如何能成事?”
“所谓,事在人为,岂于天乎?”
吊了一句书袋,常先摇着头就离开了。
让他把那两件东西交出来?
呵呵,不可能!
准确的说,是现在不可能,至于以后嘛,那就要看他常先的心情好不好了。还有便是有没有掌握宝物当中的精髓,若是没有,那就算了。
二人面面相觑,转而便恨的直咬牙。
但是。
他们在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都齐齐的冷哼了一声。
王森这家伙人脉不错,而杨凯却刚好没什么人脉,而且被杂役弟子们所鄙视,只因他经常会做一些他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比如,不断地挑战,而且还是必输的那种。
久而久之,他便被人所唾弃鄙夷了。
而王森也好不了多少,他虽然人脉广,但是杂役弟子的人脉,算个屁啊,在杨凯看来,他完全是将修炼都给耽误了。
俗话说的好,主角与主角,那都是相互看不顺眼的。
就如同现在一般……
若非同为一事,他们两个相互厮杀都并非不可能。
千万不要觉得他们有什么节操,这等人物,生来便没有节操二字。
……
草原上。
一片茫茫绿色。
几个白色的帐篷,则是显得异常的耀眼。
正在此时,从中走出来一个穿着十分彪悍的青年,他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浑身肆意散发着蛮横的气息。
出来之后,他的目光就如同一头猛虎般,狠狠地盯住了远方不远的一个女人。
嘴里,则是喃喃自语道:“前世,你为了博得那人欢心,竟不顾你我之间的渊源,此生我再也不会如此下贱。更加不会有任何的感情存在,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更何况……”
“我,掌握着比你更多的信息!”男人说到这里,阳刚的脸上,陡然出现了一抹极为不和谐的阴柔笑意。
似乎,根本不属于他。
却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叶哥哥!”前面的女孩子,忽然大声的叫了起来,满脸笑容的她,抓着一只纸鸢撒娇道:“叶哥哥,快来帮我把它放起来,不知为何,它在我手里根本就飞不起来……”
她声音异常的甜美,且带着一股子魅惑。
若是换了一般人,怕是早已为其所惑,然而‘叶哥哥’虽然走了出来,却满脸都是冷笑。
似乎察觉到了不对,这女孩子有些害怕的道:“叶哥哥,你的眼神好怕人……哦!”
撕拉一声。
她的叶哥哥,大手一挥,便令她的衣服彻底的被撕破了,转而则是用一种野兽般的目光看着她:“臣服我!”
“不嘛……哦!”女人显然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下一刻她就有些后悔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叶哥哥居然在这大草原之上,便对她行了如此之事。
羞辱、害怕,惶恐,不知所措…
种种情绪断断续续的从心中生出,但是不知为何,她竟然还有那么几分喜欢。
“这魔州之人,果然没有受过教化,竟是做出如此之事,真真气煞人也!”不知何处,陡然出现了一道声音,这声音说了一半,便被某个东西堵住了一般。
一座帐篷后面,常先无奈的望着面前的家伙,摇着头道:“你特么的好好看着怎么了?这可是现行的教育片,以往你想看都没有机会,如今遇到了,不知珍惜也就罢了,居然还喊了出来,令那两人听到,还能有什么好戏可看?”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
据说,此人来自于礼仪之国大齐。
俗话说,仓禀足而知礼仪,说的就是他了。
平日里他是杂役弟子里面最最难以相处的家伙,可是常先却还是靠近了,只因为,他想到了这家伙的传说……
某天。
这家伙从闭关处走了出来。
脸上便陡然兴奋了起来,大声的呼唤着“系统”、“系统”……
他人皆不知,这系统到底是何物。
但方莫可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稍稍地琢磨一番,他也就明白了过来,这家伙估计特么的获得了一个可怕的助手。
那助手,可能会给这家伙带来很多的功法,也会给他很多很多的丹药,甚至彻底令他走上一条不太一样的道路。
本来他还以为,这家伙平日里是特立独行的,所以就过来看看,他到底有多么的特殊……
谁知道,居然就只是一个腐儒似的家伙而已。
“我看不下去,公子若是想看,大可以自己观看,为何要令我一起来?”朱照翻着白眼,摇着头,咬着牙狠狠地道:“如此苟且之事,禽兽尚且不如,我岂能观之?”
说完,他就跑了。
望着对方跑动的姿势,他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害羞,而是真的看不下去……
唉。
真特么的傻缺啊,如此好看的一幕戏,居然不知珍惜。
常先摇了摇头,表情间满是失望。
看来,这系统选择的人,也不全都是逗逼,大概率的还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家伙,比如朱照这样的……
“算了,你不愿意看,老子倒是要看看!”常先说着,用随身的剑将帐篷的洞口戳的更大了一些,神情有些猥琐。
陡然间,他像是恢复了正人君子一样,连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道:“对啊,老子现在不是守着电脑的宅男了,我是常威常灵通之子,这天下间,还有我不能看的东西吗?靠,怪不得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说着话,他整了整衣冠,大义凛然的走了出来,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望着面前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