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卡车?你是说冲撞法庭那辆?现在是你在驾驶?”罗德尼连问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慎重起来。
“没错,我现在需要你将从我这里到维斯特运河一路上所有的交通信号灯设为红灯,尽量情况道路,并疏散运河上的船只。”
罗德尼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你要将车开进运河?”
“没错。”
“上帝,你先生,请告诉我您的名字,海牙市的民众会永远记您今天的所作所为。”罗德尼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郑重的说道。
“嘁,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喜欢低调,赶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别那么多废话了。”
说完秦寿便挂掉了电话,罗德尼见此还想尝试着打回去,却发现手机上根本没有通话记录。
时间紧迫,他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在感慨上,转头队长属下说道:“交通部长,去让人将从莱德大街到新兰路的所有交通灯设置成红灯,立刻派最近的警车去给开车开路,通知海运局和海警,让他们将维斯特运河十七号水域的船只全部情况,附近水域的船只也全部停车,原地等待!”
“市长”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罗德尼大声喝道。
很快道路上的车流就有了明显减少,秦寿开着卡车一路狂飙,甚至横冲直撞,时速已经飙到了一百五十公里。
原本来给他开路的警车也只能吊在其身后,一时间根本追不上。
在这种车速下,十公里的距离被快速缩当秦寿来到运河边上时,炸弹距离爆炸还剩下五分多钟。
时间很充足,秦寿完全有机会再货车飞进运河前跳车,但他不想跟身后那些警察做过多纠缠,跳进河里在脱身会更好一些。
于是秦寿直接一脚油门加速,开着大货车撞开云河旁的栏杆,连人带车直接飞了进去。
掉进河中后,火车快速沉底,秦寿一脚踢开车门,从里面有了出来,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像一台小潜艇一样快速向远处游去,离开这个地方。
几分钟后,秦寿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上了岸,用真气烘干了身上的衣物,掏出一只雪茄刚点上,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一道水柱冲天而起。
法院楼顶的停机坪上,杜霍维奇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站在大楼边缘。
达瑞思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抹嘲弄,在他身后直升机的残骸冒着滚滚浓烟。
二人互相对视,杜霍维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前来救援自己的直升机和上面的一队佣兵,还没落地,驾驶员就被达瑞思一枪干掉,坠毁在了停机坪上,也带走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达瑞思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枪打在了杜霍维奇的腿上,位置和自己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
杜霍维奇顿时摔倒在地,抱着腿满地打滚。
“坐到天台边上去,老小子。”达瑞思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用枪指着杜霍维奇喊道:“没听见吗?混蛋!坐到天台边上去!”
杜霍维奇扶着腿,艰难的将自己的屁股挪到了天台边上,抬头看着达瑞思,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看看你脸上的表情,英雄的达瑞思金凯瑞先生成了救世主,哈哈哈哈可这都不重要了,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谈什么救赎,你这辈子杀了这么多人,我只不过就是你杀人名单上的另一个名字而已开枪啊!杀了我啊!但你是杀人犯的这个事实永远也改变不了!”
达瑞思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几秒钟后,他也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嗝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我才不在乎呢。你今天完蛋了,因为你,伤了我的保镖!”
“谁?”
达瑞思没有回答,直接一脚将他踢了下去。
“啊!”
短促的尖叫后,杜霍维奇的摔在了楼下的汽车上,七巧流血没了生机。
达瑞思站在楼顶确认杜霍维奇死亡后,便转身朝楼下走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刚才捡到的之内手机,打开新闻看着直升机从运河上传来的直播画面。
他可以确信以秦寿的本事,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失掉性命,但这样一直没消息还是难免让人担心。
来到楼下的大厅,达瑞思看到那个国际刑警的女领导走上前去问道:“嗨,长官,之前的条件还算数吗?”
“你坚持到了最后,金凯德先生,我会按约定释放你的妻子。”说着,她转身对自己的一个属下道:“给金凯德先生拿副手铐。”
达瑞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对了,你那位保镖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海警已经在打捞了。”女领导继续道:“他是个伟大勇敢的人,但你也许要做好节哀的心理准备。”
达瑞思闻言笑了:“呵,你是在担心他会死吗?那点小场面可要不了他的命,他只是喜欢低调,想避免麻烦而已,用不了几天就好自然出现,再说,我还欠他点东西呢。相比之下,也许您还有其他的事需要担心。”
几天后,洪都拉斯的酒吧。
挂在墙角的电视正播放着新闻:“国际刑警组织今日正式对职业杀手,达瑞思金凯德签发国际红色通缉令,目前金凯德已从贝尔马什皇家监狱中越狱,众所周知,这位知名杀手携带重型武器,并且是个极度危险分子。”
吧台前,达瑞思和索尼娅彼此拿着酒吧深情对视。
“所以,你带你的重型武器了吗?”
达瑞思笑着说道:“这就看你说的哪方面了,如果是腰上这把57,我想他算不上重型,如果是说我腰下面那把,那么没错,他的确是重型。”
“哦我的小蟑螂,你还是这么风趣。”
“你一样,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索尼娅喝了一口酒,道:“对了,你那个保镖,还没找到吗?他不会真的死了吧?”
“呵呵,以他本领当然还活着,不禁活着,而且还在打扰别人的约会。”金凯瑞说着,看向索尼娅身后,吧台边缘处一个带着鸭舌帽,将帽沿压的很低的黑衣男人。
秦寿扭头看向他,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就掉了一地:“拜托,我已经用很大毅力,忍住不打断你俩的调情了好吗?”
“但你在哪坐着就已经很碍眼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挪到我的视线之外吗?”
秦寿叹了口气:“我真想在你脑袋上开一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