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对于最初之王来说,没有任何人能够真的将他当成servant来驱使,如果真的有,那么也会很快用光令咒后死在吉尔伽美什手里吧。这位以游乐的心态降临此处的王者,不知道有什么能够让他认真起来呢?
闲得无聊的吉尔伽美什看了看言峰绮礼,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诡异的笑容。
露出诡异微笑的吉尔伽美什看了看言峰绮礼,开口询问:“话说回来,绮礼。刚才你说assassin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务?”
“你想知道各个master想要获得圣杯的动机对吧?那个调查已经完成了。昨天晚上应该让assassin自己报告的,这样还能省去说明的时间。”
“不,这样很好。”
忽然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绮礼的话。
“我对那些影子一样的家伙没有任何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言峰绮礼对于面前这个一向难以捉摸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master的情报向对方说一遍。
“laer和rider的master,他们对于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是为了魔术师的荣誉才来参加这场战斗寻求胜利。”
“caster的master,他根本连圣杯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追求更多的杀人快·感而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berserker两组阵营,是让人最为头疼的阵营,他们的联盟不知道如何打破,而且依文·路西法的实力还是模糊状态,另一个berserker连真身是谁都不知道,最难对付的绝对是他们,恩师有打算下次见到樱小姐的时候和她谈一谈,这确实需要您的帮助,而另一个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其参加圣杯战争应该是为了保护樱小姐,间桐雁夜似乎他与时臣的夫人有一段往事。所以berserker两组应该是最好对付却又是最难对付的。”
少有的对不应该被调查的对象予以关注,这让吉尔伽美什对此留了意。
“saber的master······爱因兹贝伦家多年的执念,即只是为了实现圣杯降临的夙愿。似乎只是个用钱雇来的家伙。”
言峰绮礼说谎了,对于卫宫切嗣,其实他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不过就算他发现了卫宫切嗣的真实意图,他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和archer汇报。
这是余圣杯战争无关的他自身的事情,言峰绮礼不打算让任何人插手。
“哼,枉费了我一番期待。毕竟只是一群杂种,每个家伙都俗不可耐无趣至极,为了无聊的理由而追求我的宝物。”听到archer话语,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什么白折腾了?”英雄王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绮礼。你与assassin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似乎感受到对方话语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绮礼盯着archer道。
“你是在嘲笑我吗?英雄王。”
“不明白吗?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
完全无视绮礼那锐利的目光,archer悠然的继续说道。
“没有自觉的家伙们,只是单纯地追求着本能的愉悦。他们内心的这种情绪会直观地表现在他们的言行之上。所以,绮礼。当你把你所有听到、见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过你自己再次讲述出来的时候,现已经充分的显示出你内心的想法。你的语言描述得最为特殊的部分,也就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也就是说,观察一个人的言行,就是了解他兴趣的最好方式。首先把那个你故意隐瞒了真相的家伙去掉。这种下意识的关心只不过是一种执着罢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在无意识之中注意到的人。那么,在你的报告中,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