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己看。”
阿瑟将查出来的情报全部放在他面前,一边儿盯着满脸严肃的某人,一边儿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睡觉。
“卧槽,气死老子了!”
几张无辜的纸被权涟爵揉了个稀巴烂,想到那纸上写的东西,权涟爵只觉得心肝儿一戳一戳的疼,难受得不得了。
“这左家是什么死妈玩意儿,敢这么欺负小棉花!”
权涟爵让阿瑟查了查堇棉这三年在国的事情,他不是傻子,安家当年那事儿谁不知道,小棉花在那边待了那么久,能不受欺负才怪了。
“你生什么气?又不是你女人。”
对于权涟爵满腹的愤怒加满脸的疼惜,阿瑟先生不是很满意,当着他的面心疼别的女人,当他是死的吗?
权涟爵本就生气,此时听到这么一句风凉话,顿时更怒:“我俩可是一窝的好兄弟,我能不心疼她吗?再说了,关你屁事!你个没心肝的东西!”
有些人就是不挨打不老实,比如说此时一脸嚣张的权小二,阿瑟被挑衅了,也不怒,只是不冷不热地开了口:“有事儿回卧室说。”
“我不!”
眼见着阿瑟准备起身行动,权小二全身的勇气立马化为泡沫,某人下盘一稳,泼猴似的跳过去困住阿瑟。
“别,咱就在这儿说,咱好好说,您老人家别动气。”
见阿瑟垂眸,权涟爵移了移眼睛,这才看见自己的爪子所处的位置,他手心一烫,连忙悻悻地收了回去。
“那个失误,失误……”
阿瑟眼神稍暗,不过心虚的权涟爵没有来得及看见,只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讨好这人,求一晚上的安稳觉。
“那个阿瑟,我听说你和左家最近有来往,你们?”
权涟爵眨了眨眼,阿瑟轻易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
“我是一个生意人,如果你想我违背与左家的协议与你办事,那就得拿出诚意来。”
看着这一板一眼的人,权涟爵心里嘀咕个不停,面上却是一副狗腿的小模样,就差蹲在地上摇尾巴了。
“那个啥,利益哪有感情重要?更何况,你还差这点钱?”
权涟爵现在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堇棉报仇,既然面前就有一个现成的武器,那为什么不好好运用一下呢?
“感情?我们之间,是什么感情?”
阿瑟的手轻轻握住了权涟爵的腰,他手掌大,权涟爵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腰精,二者相贴,格外的匹配。
“我们……不就是那种关系嘛!”
权涟爵老脸一红,但他好歹是个正经男儿,哪会被阿瑟这一句话给放倒了,当即就小声地回了一句。
“哪种关系?”
阿瑟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逼问着,仿佛今儿个人权涟爵不说出个花样来,他决不罢休。
权涟爵被他逼得急了,他红着脸蛋想了好久,才琢磨出一套文雅的说辞来。
“你上我下的关系,懂了没?”
阿瑟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权涟爵更加不好意思,他心里的大铁锤已经摇摆起来,可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完全可以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反正我都说了,你必须帮我收拾左家,给小棉花报仇。”
权涟爵握了握拳,下意识地扯住了阿瑟的衣摆,他的手掌修长白嫩,阿瑟眸色一深,渐渐迷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