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别生气,嗯?”
权景琛显然也知道她的性子,让落堇棉退步简直是天大的难事,怪他当时被嫉妒和不甘迷了眼,才做出那样的事来。
“嗯!”
堇棉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权景琛的心结在哪,她知道他心里的委屈和不满,但她会一步一步的解开它。
“对了,底下那群人是谁啊?”
权景琛从来就不喜欢邀请人到家里来做客,所以对于底下那群闹闹哄哄的小子,堇棉还是有些好奇的。
“都是亲近的朋友,趁着这次母亲生日,正好介绍给你认识。”
堇棉从中捕捉到了两条重要的信息,伯母要生日了,还有底下的那群人很重要。
“你要带我去吗?”
权夫人的生日,整个华国的上流圈谁敢不到场,那样重要的场合,权景琛若是带着她去,会不会有些不妥?
“有什么问题?”
见她有些犹疑的闷着脸,权景琛不满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成功地消除了堇棉心里的犹豫。
“我带我媳妇儿去,谁敢质疑?”
权景琛心里的想法太简单了,小丫头身边环伺的狼越来越多了,他得早做筹谋,让所有人都知道落堇棉是他的人。
还有
权景琛俯身亲了亲那张粉红的脸蛋,见她羞恼地瞪他,不禁好笑,小丫头心里总归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得好好表现才是。
“刚刚那个是不是琛哥的媳妇儿?”
男人一身紫色衬衫,风流妖冶,他烟瘾大,但琛哥说了,西上禁烟,所以路留故也只能憋屈地咬着棒棒糖。
“可不是嘛!”
傅晗靠在他肩膀上打着哈欠,他今儿一早上就赶了过来,浑身上下都不舒坦,趁着现在没事儿,得眯一会儿。
“可是我听说琛哥的媳妇儿不是……”
女人一头玫瑰金短发,俏皮伶俐,她倚在路留故肩上,而男人的手则亲昵地搂着她的腰,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这不回来了嘛!”
路留故咬着棒棒糖笑道:“难怪琛哥今儿个见我们的时候温和得不行,原来是娇妻回了窝,把他的心给暖回来了。”
对于路留故的话众人笑笑不语,权景琛本就是不好亲近的,这三年变得越发暴戾,就连他们也不敢在他面前多说话,今儿个见他那么诡异的“温和”,可把他们吓得要死。
“嫂子,你和琛哥的媳妇儿怎么说也是一个圈子的,你们认识不?”
一人将话头指向一边儿不说话却气场无比融合的两人,男人清隽如碧波,女人娇醴如美酒,无比登对的一对。
“嗯……暂且不认识。”
郁望泞趴在时至深肩上,闻言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儿,她是唱歌的,人家是演戏的,也不算一个圈子里的,不过是经常听人提起“落堇棉”这三个字罢了。
“我听说华国没人比琛哥的媳妇儿美,咱们泞姐好歹也是南城一枝花,也不知道能不能分出个上下来?”
温浅言闻言扭了不安好心的路留故一爪子,路留故撅着眉毛吸了口气,可在媳妇儿的眼神逼视下,他屁话都不敢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