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的小嘴被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声,身体本能的往后倒去,眼看手刀就要劈在脖子上,刘星化刀为掌搂住了温妮倾斜的腰身。
刘星万没想到,电视上经典的揽腰杀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着眼前那对得意洋洋的蓝色眼睛,刘星深感罪孽深重。
松开双手急退一步,刘星一脸不悦道:“你怎么也不知道躲一下,以你的速度不该被我这么轻易擒到。”
“呦呦呦,还学会得便宜还卖乖了,”温妮噘着小嘴向前走了一步,边活动着腰身边说道:“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躲,你又舍不得伤我。”
因为要躲在假石象里面等候刘星的出现,温妮穿的非常单薄,睡衣般的蝉丝体恤被月光透射的非常诱人。
刘星又退一步:“行了,你别再往前了,有事站那说。”
“怎么?”温妮将双手背后,站直了身体,完美的S线条展露无遗:“这么紧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想法倒没有,只是怕被人看到引起误会。”
“误会?你这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这个大厅有不少监控,到时候我用这些录像向付部长要人提亲,你说,是不是更有把握些”,温妮晃了晃手机,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刘星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前前后后被人按的稳稳当当,如同上了烤架的乳猪任人宰割,自己还自作聪明的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有些事还是说开的好,我一生只娶冉冉一人,就算你向全世界公布视频,我也问心无愧。”
“哼!负心汉”,温妮气的撅起小嘴。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告辞”,刘星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等一下”,温妮忙喊住急匆匆要走的刘星。
“干嘛?”
“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想知道了?”
刘星眼前一亮:“你能告诉我?”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神殿和军刀已经结盟本就该坦诚相见,再说了,以我们两人的关系,你直接问我就行,何必弄这一套,搞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样”。
看着温妮抛出的媚眼,刘星知道刚才说的话又白说了,这姑娘怎么就这么执着呢,外国小帅哥也不少啊,何必如此单恋自己这一摊粪。
“大家既然是同盟关系,那你就说吧”,刘星再次撇一下关系。
“切,”温妮没在语句上挑毛病,走的石象后面用脚踹了一下石象的腿部,粗鲁的动作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爽。
从小到大都是自己拒绝别人,难得主动出击一次,却被一个其貌不扬的穷光蛋拒绝的体无完肤,温妮心中很是不服气。
“咔咔咔”,石象的后背自动缓缓打开,一个红色按钮显露出来。
温妮先是按在上面等了三秒,直到一声清响,安全防护被全面解除了,一个黑色皮箱被拎了出来。
“给,”温妮把皮箱子扔给了刘星:“你鼻子真灵,就剩下这个石象里面有,还被你我嗅出来了”。
“什么叫嗅啊,我又不是狗”,刘星反驳着将皮箱放在了地上,按住两边的按钮,“咔”,皮箱被应声打开。
“灵石?”刘星瞪着箱内惊讶道。
“嗯,三级灵石,就这些了。”的温妮解释道。
刘星拿着一颗灵石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三级灵石,这一小箱灵石也就能培养出几个力者。
“就这些了是什么意思,你们以前有很多吗?”
“嗯”,温妮直接承认了:“这就是我们神殿建立在这的原因,神殿的下面原本是一个小型的灵石矿,不过现在已经全部开采完毕,用土重新掩埋了。”
刘星听着温妮的话语盯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灵石,来回翻看了许久,最后叹了一口气将灵石放回到箱子里,如果这次鸡鸣山不出意外,军刀将会成长到什么地步,会培育出多少战灵,甚至会出现灵尊也说不定。
唉,世间哪有如果,刘星将箱子提起,还给了温妮。
见刘星闷闷不乐地样子,温妮劝道:“你们有神刀组,有新五门,还有一名灵尊守护,据说你们与修炼界还签有和平协议,比我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你还不高兴呢。”
温妮的这些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神刀组有老有小,东拼西凑,其中的辛苦与惊险难以述说,每个人都是拿着性命在赌,赌那不存在的和平”。
刘星想起了神刀组的曹三先生,那么慈祥的老人,在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选择了舍身取义,注定了悲苦一生。
还有现在跟着自己的小米,很难想象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被派去执行任务,据说还经常被打的重伤而回,这恐怕是付言飞一生难原的内疚,不然也不会将小米托付给别人,自己独自忍受那思念之苦。
“至于你说的新五门,有新就有老,五位老掌门为守国门,死的死伤的伤,这新五门的成长之路怕也不会太平。”
刘星看着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温妮,轻声笑道:“所谓树大招风,你说我们是人界第一,这不就被人在鸡鸣山偷袭了吗?你们这样多好,悄悄发展,闷声发大财。”
“噗”,温妮被逗的笑了起来:“别这样说,说的好像我们对人界没什么贡献似的。”
“有吗?”
“没有吗?”
“你说呢。”
温妮想了一会,这些年神殿一直在内斗,连修炼界都懒得过来看一眼,更别说出国门做维和了。
“好像真的没什么贡献耶,”温妮尴尬的看着刘星。
两人相视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肆无忌惮的笑了许久,寂静的夜晚将两人的笑声送飞很远,不少人被惊醒,从窗户里伸出脑袋想看看是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大晚上的不睡觉嗷嗷乱叫。
两人笑出了眼泪,也笑出了郁闷,温妮这些年宫斗的戏码早已让她身心疲惫,好友的离世更让她痛苦不堪,烦劳的工作工作让温妮只有在晚上睡觉时,偷偷与好友梦中相见。
刘星笑的是这些年的遭遇变化,多少次激情澎湃被荷尔蒙控制着奋勇杀敌,多少次受伤卧床哀嚎,又有多少次无力回天看着亲人朋友远远离去。
两人收起眼泪与笑声,看着对方彼此鼓励着,从今往后,两人不再受任何人庇护,因为他们已经成长为要守护别人的存在。
这世上不会有人去保护他们,因为他们太强大,强大到身不由己,强大到再也找不到被保护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