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韩国在舞会结束之后依旧跳不好舞蹈,但是不妨碍他搂着陈佳在舞池里走来走去。对于韩国来说,会走路就行了,能够跟节奏走来走去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是做特工的,不会跳舞其实不奇怪,不是哪个高级特工都得什么都会,韩国的强项是伪装,而不是跳舞跳六的。
周围的高级军官没有几个是不会的,这都是特别爱学习的军官,肯定是和一些舞女交际花深入的学习过的。对于这样的好同志,韩国只能是当做没有看见呗。校官将官出入一些烟花之地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军统光查的话,就能够把大半的高级军官全部逮捕。
“我们稍微的去休息一下吧,我从来没想到过跳舞居然这么累人。”
韩国是真的累,因为他要跟着陈佳的步伐走,还不能踩到人家的脚,这谈何容易呢?两个人一起到了旁边的沙发,一边喝着水,一边聊天儿。
“你以后经常来玩就可以了。”
经常来玩儿怎么可能?毕竟这里可不算是一个好的地方。虽然名义这里是军官俱乐部,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娱乐放松嘛。娱乐的范围那就太大了,不能一一明说。”
“我平时不喜欢来这里玩,我妹妹怀孕在家了,家里有孕妇要照顾,好不容易从海死里逃生回来,当然得享受两天清闲日子。”
现在这个事情在高层已经闹得尽人皆知了,特别是回来之后的大抓捕行动,虽然明面是用来抓日本人的。但是很可惜,一个日本人都没有抓到,这不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有人打掩护,也有人传递消息。
整个ChóngQìng的军警效率还不如日本人的消息传递速度快呢,每次确定了去抓人,得到的结果是什么呢?人去楼空,甚至桌子还给你准备了一杯温度正好的茶,这就是**裸的挑衅啊!
“现在的生活不清闲吗?”
陈佳有些反问道,对于她来说,有着一个中将爸爸就能给她庇护更多的风雨。韩国的“清闲”生活是陈佳无法想象的,在ChóngQìng的这个事情还没完,因为日本人还没有抓到。国人有人庇护杀不得,那就只能是杀日本人了。
在ChóngQìng,日本人的数量稀少的可以,而且没有几个人敢直接动他们,因为他们不敢想象这个后果。日本人可以猖狂到用随意开战的借口来把人给要回去,如果没有一点强硬的人,甚至说没有一些手段,根本是无法找到机会弄死这些日本间谍的。
“清闲的生活并不属于我,我这次回来还要复仇的,汉奸抓完了,该抓日本人了。有些人是不值得信任的,有些人值得信任,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和别人说的。”
韩国说出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对于他来说,陈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天真了,天真到没有经历过世界的善与恶。其实查出来的结果也是令韩国有些难以惊讶的,这个女人的好朋友把自己的礼物拿去换钱了,并且还在寻找机会和自己在一起,真的打算拿自己当金龟婿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了。”
查出来的结果是令人啼笑皆非的?不,这是给韩国敲响了一个警钟。
“我的朋友也来了,要不然我让她给你道个歉吧,我也不知道她把你送的东西都卖了。”
“算了算了,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啊,以后送你东西肯定是要当面交给你的,不然的话就像这样子。”
韩国依旧是温柔的说道,他平时冷着一张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会做出如此的行为。
“你别送了,你送的东西我家里都有的,没有这个必要的。”
和富家小姐谈恋爱就这一点儿坏处,你送的东西人家是真的看不。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韩国也清楚要真的和这个女的交往,可不是仅仅光靠送东西的。毕竟现在就是战争年代,他是穷奢极欲的人也不少。法国的红酒,美国的雪茄,只要有钱都是可以搞得到的。
“没什么,以后我就不送了,你不是当记者了吗?今天不工作吗?”
“去了战场一趟之后,我爸爸就让我把工作辞掉,说是太危险。我死活不同意,但是报社已经不同意我再工作了,只能是无聊的呆在家里。”
说起这个事情,陈佳还是蛮郁闷的,因为她觉得主要责任不在她。报社是一个很多信息的集中的地方,在那里她能看到很多人的故事,但是吸引他的还是韩国两兄弟的生死局。
“那么现在你最感兴趣的是什么?我或许可以帮你找点儿其他的事做。”
“嗯……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们当初为什么会分道扬镳?”
“谁?我弟弟吗?”
韩国其实最不想在外人提到的就是自己的弟弟,当初分道扬镳的原因也并不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各种情况都是交织在一起的,现在根本说不清谁对谁错。
“对的,我很想知道他更多的消息,也想知道更多关于你们兄弟的消息。我猜那时候在延安,你们是不是都互相知道了。”
“你说的对,他第一眼就看出来我了,你基本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韩国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的眼力真没话说,但是也很奇怪,他甚至都没有告发自己。如果当时把自己告发了,他或许会真搞个巨大的荣誉,然后写一封长长的信给父亲看一下。
“你们两个不是仇敌吗?为什么他当时不把你告发了?那样对他的好处不是更好吗?”
这个问题其实也想不通,毕竟韩国曾经已下过不少死手,你要说两个人没有仇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分道扬镳的原因其实很复杂,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的,导火线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被抓紧军统监狱的女人再也没有出来的。
“可能他还讲点儿人情吧。”
韩国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因为他也说不准原因。
“没有人情的政治是短命的。”
韩城在根据地有些无奈的叹息到,这是“天津”站站长吴敬中说的,在自己的日记,对于这一天的描写也是很模糊。但是在最后一行的描写,他只是写出了他很高兴,具体怎么高兴,那就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