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铁木真组织了余下所有的兵力来到了上党城下,示意要与朱元璋一决雌雄。
期间陈友谅带领的百万黄巾军已经为铁木真填平了护城河,大量地消耗了朱元璋的守城工具。
现在的上党城已经是千疮百孔,但是它却不得不继续承担起,抵抗铁木真大军的重担。
“怎么样,我说的条件可否让你们投降呢?只要跟着我铁木真,我带领你们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显然前面的时间是铁木真在那里忽悠着什么。
“快闭上你那狗嘴吧!”
一身是血的朱元璋站在城墙上对下面的铁木真怒骂道:“想犯我大汉国土,你铁木真下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那你这话就是不同意咯?”铁木真言罢便不再跟朱元璋废话,立即示意自己身后的联军准备攻城,只要上党城一破,那攻入洛阳城还不是指日可待。
尖叫、胆怯、愤怒、死亡......,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这个战场上。
如张玄天猜测的那样,上党城在抵御铁木真的第二天晚上,就被破了城门,剩余的五六十万联军杀入到了上党城内,夜晚的上党城就是一座人间炼狱,女人的尖叫声,小孩子的呼喊声和男人们无奈的叹气声,使得这座曾经繁花似锦的城市,变成了一座没有灵魂的城镇。
而朱元璋等人现在只能依靠洛阳最后的防线,来防守铁木真了!
箕关,一座依靠王屋山天险建立起来的关隘,想要从洛阳的正北方攻进来,箕关是铁木真必须要击破的,因为东边的太行山和王屋山更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天险,跨过它的代价比硬攻箕关的代价还要巨大,并且太行山的东边还有张玄天的军队在那里驻扎,一个洛阳都够烦的了,不要说再把张玄天的军队给拉扯进来了。
如果说要从西边进攻,那什么潼关、函谷关...各种各样的关隘让人会更加头痛的,并且还会增加过多的时间,所以只要拿下了箕关,铁木真的铁骑必将踏平整个中原。
由于这样的天险关隘,如果使用强攻的话,那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铁木真最近一直在关下叫阵,就是不肯上前攻城。
而此刻正在自己帐篷里的张玄天,却在低头盘算着什么。
“董胖子被铁木真赶回自己的老家了,那么等他腾出手之后,势必会插手凉州霍乱一事,这样凉州必定会落在他的手里,”张玄天可不认为马腾有能力把董卓给赶出凉州。
“朱元璋依靠箕关天险,用不到二十万人就拖住了铁木真这五六十万大军,那么洛阳现在会怎么想呢?毕竟箕关距离洛阳可就只剩下一步之遥了啊!”
唉!张玄天躺在被子上喃喃道:“老刘啊!希望你能掂量掂量下你自己,你们是真的打不过老铁的,因为铁木真的支援就要赶来了!而且还有从未见过的攻城器具。”
根据张玄天收到的消息,有博尔木带领的五十万鲜卑人正在往这边赶来,而匈奴人冒顿也叫来了支援,具体是多少他到现在也没透个底出来。
而陈友谅这个叛逆玩意更是搞笑,手中的兵马打没了,现在居然摇身一变就成了铁木真麾下的四狗子之一了,虽然不受那三人待见,但是人家的功劳可不小啊!上党城能被攻下,一半的功劳都要算在他身上。
只不过有一件铁木真这边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陈友谅在打算跟铁木真合作之后,有许多的黄巾军偷偷跑到了箕关,投入到了朱元璋的麾下,他们虽然不太喜欢现在的大汉朝廷,但是他们却更加讨厌与异族人狼狈为奸。
显然张玄天现在也是个狼狈为奸的混蛋小子。
“城上狗屎可敢下来与我一战?”城下带着数十万精兵的忽必烈,麾下领着史天泽、忽必来、哲别...等人在城下叫阵。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朱元璋身旁的袁绍询问道。
“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除了守住关隘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我们背后就是洛阳了,如果我们要是跑了,那我们一定会青史留名的!只不过是被人唾弃的贱名!”
朱元璋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现在真的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如果不是关内百姓们收到异族人要来的消息,说不定朱元璋现在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毕竟百姓们也不是傻子,他们知道朱元璋失败就代表着他们也要面临异族人铁骑的践踏,所以一早就送来了各种可以充当军需的物资。
“关上的废物们听着,还以为你们中能有那么一两个英雄好汉呢,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你们都只是些欺软怕硬,胆小如鼠的废物,我真给你们感到丢脸,真给你们感到羞耻......!”
“他奶奶的!”
“老子要下去废了他!”
忽必烈的话激起了几位脾气暴躁的将军,比如刚出小黑屋的吕布、常遇春、南宫长万......等。
“大人!末将愿意将功补过,只要大人准许,末将一定砍杀了那忽必烈的狗头!”吕布请战道。
“不可奉先,你虽勇猛,但是下面可不是一人两人,而是数十万大军,所以现在尔等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守好箕关,谁要是敢开关门,休怪我军法伺候。”
朱元璋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灭了所有人心中的那点怒火。
夜晚,朱元璋和正坐在大厅内给众人诉说着什么。
“不知道是谁,昨晚悄悄潜入我的府邸,这封信是我在一根箭矢上取下来的,其中的内容我想与你们共同鉴赏。”
内容:“匈鲜联军五十万支援,预计将会在七日内到达,并且他们携带着诸多的攻城利器,奉劝尔等不要枉然出城,城外不远处的山坡上高达数十架的滑车在等着你们,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就只有向洛阳求援,具体信与不信,尔等自行琢磨。”
书信的最后写着一个名字:“螳臂当车。”
“这人是谁?”朱元璋身旁的徐达询问道。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今日早晨起来时,我在房门上发现的,我仔细的看了下这跟箭矢,是来自铁木真大营的没错,但是具体是谁,还有他为什么要给我们报信,这一点我是真的不知道。”
朱元璋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还在藏头露尾那么树倒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虽然这书信中并未有什么诱惑我们出城的意思,但是那人到底是什么打算这实在是让人捉摸不定,而这也是最危险的事情,毕竟我们是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呢?我们做的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呢?”李渊说出了让人惊恐的现状。
“啧啧!还是你们这些文人们懂得多!”下面的常遇春表示自己理解不了这么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