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孤身“出走”(1 / 1)荷香墨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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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类、悬疑类书籍看多了,胡蛋老早萌发了做一个业余侦探的想法。借此机会,回到老家探险、侦查,说不定能翻出真相呢。

“爸爸十天都回不来,给了我足够时间。妈妈这边好说,她一向相信我,编个理由离开,十天后只要及时回来就行。”

等母亲等了好久,于凤才拖着疲惫身躯走回家中。

“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于凤很高兴,最近两天放假,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啦。

胡蛋不想让母亲失望,暂时压住心中念头,笑着:“妈妈做的饭好吃,随便做什么,儿子都喜欢!”

于凤点头不语,做了两菜一汤:油焖茄子、麻婆豆腐、紫菜鸡蛋汤。主食:小馒头、玉米棒、米饭。

“妈妈,你变戏法呢,这么快饭就做好了。妈妈,今天心情特别好吧?”

于凤问道:“蛋蛋,你不会有话要说,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呢?”脸上满满的笑容,看着儿子,带着期待的眼神。

胡蛋犹豫几秒,小心翼翼地说:“妈,儿子大了,要承担责任,不能天天呆在家里,让你为我做饭、洗衣服吧?”

“哦?”于凤很惊讶,看向胡蛋,“你有好的计划,要和我商量?说吧,妈妈很想知道呢!”

咬咬嘴唇,胡蛋有些不放心,怕母亲不答应。

过了几十秒,他抬眼看母亲:“妈,我想老家伙伴了,想回老家转一圈,同儿时伙伴相处几天。吃住你不用担心,有我小叔父呢!”

于凤愣住,儿子吃饱撑的,跑老家去做什么?

一年多来,连大门都不大出去,今儿疯了,怎么突然想去老家?

于凤不明白,儿子唱的是哪一出,“你都决定过了,只是来通知我,对吧?”

胡蛋不知如何解释,事实上不能说清楚,只得含糊答道:“妈,我想征求你意见,儿子总得听娘的话嘛!”

胡蛋的话,没有给于凤一点安慰,反而引发了她的疑心,儿子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蛋蛋,给妈妈交个底,说说你真实想法!”

于凤平心静气,观察胡蛋一番,叹气道:“算了吧,你不会说真话的,不过呢,妈妈愿意让你去。但是回来以后,你必须说实话,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行,”胡蛋爽快答应,“无论如何,必须第一个向老妈交代!”

“你没事?”于凤还是不放心,“你长大了,能够照顾自己了,我呀全是白操心!”

胡蛋想说其它的,不知从哪说起。

沉默片刻,胡蛋表示这回回去,一方面是为了了结一个心愿,二来也算锻炼自己,单独出门闯闯。他不敢再说多,怕露了馅,嘴角带笑,不自然地望望母亲。

“需要带多少钱,妈妈给你。”于凤边说边去拿钱,也许是想减轻心理压力,“钱多点没关系。”

“不需要钱。妈,你一人在家,要多多休息,回来我给你一个大惊喜!”

于凤心想,惊喜用不着,你别给我惹祸,能平安归来,那就最好了。

当天下午,胡蛋买了一张长途汽车票,明天早上六点开往安徽六安地区。

当晚九点,胡蛋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胡蛋起床,洗刷完毕,没有喊母亲,带了点行李,轻轻推开门,准备走出去。

从门外锁上门,他听到一声叹息:“到底长大了,可要去的地方,不由人不担心哪!”

心里一动,行李包的带子差点从手心滑落。

“儿行千里母担忧”,胡蛋想到了《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眼泪蓄积在眼眶,胡蛋以手擦之,慨叹不已:妈,让你担心了。儿子此番前去,实在是重任在身,原谅我没法交代缘由,回头任您责罚!

带着无限感慨,胡蛋坐上远行的汽车。

有人戏谑:不到北京,你不知道官小;不到上海,你不知道钱少。身在上海,你还没感觉;离开了,才明白中国好多地方,经济真的比较落后。

汽车经过不少村庄,低矮的房子、土气的打扮到处可见。胡蛋没有一丝优越感,为这些人的生活感到焦虑。二十一世纪了,中国还有那么多不够富裕的人群。

乡村风光使人身心放松,这些地方的人们,朴实、善良,待人热情,不易看到尔虞我诈的情形。

血红的嘴唇、惨白粉妆的脸,在乡村里是不存在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乡里妹子有一种难言的自然美。

一路犯困,胡蛋睡了好几小时,睡意才慢慢退去。

晚上八点,到了儿时的村庄。一路行来,好不辛苦!

小叔父前来迎接,惊道:“蛋蛋,你怎么一人回来了,你爸爸、妈妈呢?”

想讨好小叔父,胡蛋的嘴很甜:“想你了,没忍住,我一人回来啦。”一看小叔父眼光,胡蛋知道骗不了他。

“少贫嘴,你会想我?你小子嘴甜,不过说话语气显得老假。”

小叔父接过行李,“没菜了,我陪你喝点酒,缓解缓解疲劳。”

胡蛋怪自己,睡了一路,快到地方了,才给小叔父打电话,这下哪还有饭吃?

不必客套,胡蛋直接坐到方凳上,“小叔父,你越来越年轻了,真的,这话绝对不是哄人的!”

“少废话,喝酒!”一人一个玻璃杯,胡亮满上,“赶紧的喝两口,别光顾说话。”

胡蛋抿两口,烧酒就是辣,不过挺过瘾。

胡蛋问小叔父:“两个弟弟呢?到现在,一个我也没看着。”

“打工去啦,考不上学,不打工做什么?哪像你什么都不干,你父亲养着你!”

胡蛋的脸瞬间红透,变了脸色:“看你这话讲的,当我是窝囊废?”

小叔父一愣,“农村人不会讲话,你就别挑刺了!”

酒喝到一半,胡蛋有意问到老槐树:“小叔父,你对老槐树还有印象吗?那棵槐树后来死了,种树的人怎么样了?”

小叔父手一抖,酒洒出来几滴,诧异地盯着胡蛋,问:“你来这有事?好端端的,问这干嘛?”

胡蛋将书上的血迹说了,小叔父身体晃了晃,叹息道:“哎,老队长一家太惨,遭了灭门惨祸。该死的歹徒却逍遥法外。妈的,要是见到凶手,我想捶死他!”

小叔父激动得厉害,胡蛋心里困惑:究竟因为什么啊,老队长为人和气,做事又很公正,怎么会遭人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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