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啊,你知不知道,这次的男一号可是个大人物。别人拍戏只是顺手为之的爱好,作为久负盛名的清纯玉女,你这么干净,要是和他好上了……”这个王导对她是一副苦口婆心,费着心思拉皮条。
“姐!”薛凌云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贵圈真乱,他哪怕前生都已经知道大概了。
毕竟时不时就会曝出各色潜规则丑闻,还有那些自杀的女星,娱乐圈的水不要太深。
平心而论,薛玉这个堂姐人还是很不错的,他也把她看作是亲人。
所以他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
“小伙子你是哪个剧组的?走错片场了吧?”薛凌云身上的衣服制作非常精良,还是长发,他们还以为他是某个古装剧组的演员。
“弟弟,你终于来了!你可得帮帮你姐!”薛玉一看他到了,顿时就觉得救星到了。
“把潜规则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冷冷地看着王导,眼中杀意渐显。
空气一瞬间似乎变得有些冷,刺骨的寒冷。
“……呃呃”,王导忍不住一个哆嗦,两腿打颤,栽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你想干什么?”他觉得这个背着剑的长发白衣少年就是一个即将择人而噬的洪荒猛兽。
“那个要潜规则我姐的人,他是谁?告诉我。”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你想干什么?”王导心虚地看着他,但一点也不敢和他对视。
“我是来帮我姐解决问题的,但有的问题其实不是问题,只要你解决掉提出或者制造这个问题的人,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或者提出问题的人。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王导何等精明,他已经听出来了薛凌云的意思,但他不想得罪人,于是只好继续装傻充愣。
“你不用管这些,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他拔出照胆,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剑是开了刃的!你你你,你别乱来,我这就说,这就说……”感受到剑锋上暴虐的杀气,他再也不敢试图委曲求全了。
“等等,你到底是薛玉什么人?把剑放下,不然我报警了!”一个中年女子走过来试图制止他。
“这又关你什么事呢?你未免管得太多!”他手上一点动作也不见,反而锋利无比的剑刃离王导的脖子更近了。
“弟弟这是我经纪人郑姐,郑姐,这是我弟……”薛玉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你觉得其他人信吗?姐弟恋这种事不少好吧?”郑姐觉得自己抓住了薛玉的一个大问题,因为薛玉对外公布的一直是单身。现在要是突然冒出一个男朋友,事情可就大了。
“玉姐他爸是我四叔,你说我们什么关系?脑子里能装点像样的东西吗?你倒是仔细看看我们眉宇间像是不像?我爷爷和他爷爷可是孪生兄弟!”薛凌云实在受不了这个自以为是的蠢逼了。
“他那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像,像是亲戚。”一旁的副导演仔细看了看。
“……不好意思啊,小玉,我也是为你好……真不知道他是你堂弟……”郑姐寻思自己也就正好就坡下驴了。
“慢着!刚才有人要潜规则我姐的时候,你在哪?躲在一边?逃避?装看不见?当鸵鸟?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为了她好?你自己信吗?”这郑姐早不来晚不来,他早就看出有点猫腻了。
“我……”她一时语塞。
“够了,给我闭嘴!现在,你给我好好说说看,对方是谁。”刚刚被他收入剑鞘的照胆又被他拔出来架在了王导的脖子上。
“好好好,我说,我说。”即使剑没有挨着他的脖子,他也能感到阵阵杀意,他的脖子微微刺痛。
“是荆州陈家,陈家二少,陈浩然。都是他,都是他指使我们这样做的……”他试图把自己摘干净。
“他怎么不改个名字,叫陈浩南呢?或者改个姓,姓孟,叫孟浩然呢?这俩名字多不错啊,一个是大哥,另一个是大诗人,你说是吧?”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他有些想笑。
“她与你们剧组违约金多少钱?说实话。”薛凌云看着他。
“老弟?”薛玉一时没懂。
“姐,你太拼了。上一部戏才杀青多久?两个月不到吧。你还是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吧,别这么累。”他是真的佩服薛玉这个工作狂。
“可是,我问过许多行业里的前辈,不论男女,他们都说过,现在我正是上升期,应该多出几部作品……”
“那也得你身体撑得住!你看看你现在,比几个月之前憔悴多了吧?”他记得很清楚,薛玉几个月之前和他在剧组里的时候,精神头还很足。现在她似乎真的有些累,一看就是经常熬夜。
别人要么是早睡早起,或者晚睡晚起,她倒好,晚睡早起。
“怎么还不说?我问你话!”看到王导那副德行,他登时就把剑刃贴到他脖子上去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她的违约金也就五千万……不不不,是三千五百万。毕竟她最近虽然还算挺火,但片酬还没涨起来。而且她也不愿意炒作,所以还得罪了一票人……”
“剧组的银行账号报给我,违约金我付了。”这点小钱,小意思。
“不行,老弟,不能让你破费,我去找我爸……”薛玉连连摆手。
“转好了。”他的手可很快,在手机上连续几按,就转过去了。
“好了,姐,收拾吧。这里和你没关系了,你真的还是回家好好歇一段时间吧。”他拉着她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