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已经很晚了,不聊了,大家早些睡下吧。”薛凌云看了眼挂钟,已经十点了。
众人点头,各自离去,有人给他们安排住处。
北洛却还没走,跑过来找他,“明天去哪比一场?”
“我觉得,海边找处空地吧?人太多的地方肯定不行,你我就算都压制实力,打斗的余波也能要了围观群众的命。”他想了想,给了这个回复。
“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地方你选,到时候叫我就行。上午下午都可以。”北洛说完就走,一句废话没有。
他也回房休息去了。
可她却不打算放过他。
“老公啊,人家今天晚上想要……”她故意挑逗他。
他连忙躲到一边,“今天算了,明天我要和北洛练练手,你就别折腾我了好吧?”虽然小香P透起来自己是很爽,但是也会消耗他不少体力。
如果自己的对象是凡间女子,那还不会这样费神,他占据绝对优势。可她并非凡胎肉身,还是仙身……
“我不管,而且这样,你输了不是可以找借口了吗?”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难不成你还盼着我输?”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看你这妮子现在是食髓知味,每天都想要。这种事节制一点好……”他敲了她的头一下。
“哪里有每天?”她脸上一红,“昨天晚上坐船回来就没,所以嘛,你得补上……”
“再说了,妈不是让我们加把劲嘛,她都想抱孙子了,你难道还说不行啊?”她这次把他妈给搬了出来。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我可说了啊,不许折腾太晚……”好吧,那就透一次,就一次。
……
第二天下午,他们才起来。
看着还在赖床的她,他不禁有些头大。
果然,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别烦我,我不想起来。”她一把把被子全给拉过去了。
“随你,都下午了。”他直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赴约。
他之前就用神识感应过。
后世的魔都基本上一马平川,海边的长江三角洲冲积平原的海边还是有很多荒无人烟的空地。
毕竟这里受到海水盐碱侵蚀,不少地是没法种粮食的。
所以也就没人在这边。
正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跑来凑热闹而被他和北洛打斗的余波波及到。
他先到了地方,觉得不错,就传音了过去。
“我说,你这在温柔乡里躺到了下午,你可以啊你!”北洛显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拿来调侃他。
“放心,不会影响我们比试的。”他不禁满脸黑线。
现在光她一个就有点不好办,到时候再加上雪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肾隐隐作痛。
不行,他要尽快提升境界,不然自己气力都不够。
虽然干那种事情能得到她不少阴元反哺,对灵力提升很有帮助,但是,代价就是耗费了太多体力……
“来吧,我们打一场,除了你,老子有很多年没见过称心的对手了。”北洛的语气听起来很狂。
“那可太巧了,在回到人间之前,我也好久没能遇到真正的对手了,那些欧罗巴人尽是一群使计的小人,打起来一点意思没有。”他怎么可能会示弱?哪怕是言语上都不行。
“可我记得你不是说,你最后好像被逼到绝路了?”北洛揶揄了他一句。
“那是他们以多欺少,还多次设计阴我,在被他们追杀之前就受了伤,不然你觉得我会怕那群蛮夷?就算杀不掉他们所有人,也能换上一个再能全身而退……”他赶紧替自己辩解。
“得得得,你厉害行了吧?那就开始吧!”北洛不想扯皮了。
“好!”他也不想扯了。
两人同时拔出了剑,迎面对立。
照胆和太岁发出微弱的剑鸣,它们也很兴奋。
薛凌云先行发难,他向前窜出,挥剑一挑。
北洛将太岁一横,“当”的一声,将这一击架住。
他则借势急退,不给北洛反击击中他的机会。
两人的比试算是点到为止,谁要是露出致命破绽被抓住,谁就算输。
他要是没几回合就落败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这次北洛不给他再度出手的机会,主动对他发起了攻击。
相比他上辈子,现在身为辟邪的他气力大了不知道多少,所以剑术上也有了许多变化。
所以他现在很喜欢重击。
薛凌云不得不双手持剑接下他的攻击,而这还是北洛留了不知道多少手的情况下。
他费力地弹开了太岁。
两人随即战作一团。
……
之前的多番打斗并没能在这两把剑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此刻的他急忙回退好几步,以避开北洛又是一次冲击的锋芒。
然后抓住一个机会,剑走偏锋,猛地一抖照胆,把北洛的剑打松了手,照胆马上就要指着北洛的脖子了。不过他自己的手也被太岁划伤。
北洛急忙把不小心松开的抓紧,后退闪开。
他给了自己一个风露饮,手上的伤口顿时愈合。
“我说你这家伙就这么爱剑走偏锋?常在河边走,你就不怕一不小心湿了鞋?”北洛对他剑走偏锋的打法颇有微词。
“习惯了啊,在上面,很多时候,胜利,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有时候我还真不知道,那里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他冷笑一声,对着大海坐下。
“这么说来,那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争斗了?”北洛对上面的事情也挺感兴趣。
“差不多,只不过,仙界那些人,总会找些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借口。有时候我看着都想笑。”仙界为了一门秘法或者一件宝物,杀人越货乃是常有的事。
“天界离我们都是很遥远的地方了。我在天鹿城看过族中典籍,涿鹿之战前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辟邪也和天界一直还有所往来,只不过过了几十年,由于要建设天鹿城和镇守混沌通道的需要,我们在人间的最后一些族民也撤回了魔域。”北洛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在四极书阁中的见闻。
“难怪,此后,不论是天庭还是那些各大门派,再难见到辟邪一族。就算是在上面,你们也都是传说中的生物。我记得有人甚至在仙楼里宁可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求得一截辟邪之骨。”他想起来了那个悲情的故事。
“你什么意思?”北洛不禁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