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可以和他去决斗,为妹妹赢得幸福。”幽诺罗魂身上的魂路瞬间点亮。
“收起你的魂力!”幽诺斩腾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幽诺斩腾对上幽诺罗魂那双眼睛都时候,气势很快又弱了下去,“这是你从到大第一次忤逆我的意思。”
“父亲……”
“别去了,你不是那个年轻饶对手,就连我也没把握打赢他。”幽诺斩腾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怎么会!”幽诺罗魂吃惊的:“他应该是新晋魂师啊。”
“但是你忘了他的魂兽吗?那可是史诗级魂兽毁灭之翼,其实就算今没有任何人来援助,就单凭借毁灭之翼也能把那群堕落之徒杀得一干二净,更何况还有他那种匪夷所思的领域……”幽诺斩腾叹了一口气,“或许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发现我这个公爵真的是太弱了啊。”
“不,父亲,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强大的。”
“呵呵呵……”幽诺斩腾不知道怎么回答幽诺罗魂的话,“去看看你妹妹吧,我想有些事情应该和她清楚才好。”
……
一直到星空祭坛前,夜莺和风才追上麟瞳。
“你走的真快,想要累死我吗?”夜莺和风气喘吁吁的。
麟瞳没理他直接踏上星空祭坛。
“哎哎哎,你去哪?”夜莺和风跳上星空祭坛的那一瞬间,星空祭坛启动了。
“喂,你刚才选择的那条星空甬道!”夜莺和风在星空甬道里大剑
麟瞳没有回答夜莺和风,而是看着他的眼睛:“你出卖了我。”
“怎么会,我……”
夜莺和风还没有完就被麟瞳打断,“告诉我,你出卖了我。”
“……我……”夜莺和风叹了口气,无奈的:“你知道那个叫慕歌的姑娘怎么了吗?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如果不是幽诺大公爵请人催眠她,也许她现在已经被饿死了。”
真像往往是残酷的,也让麟瞳始料未及。
“你是慕歌她绝食了?”麟瞳试探着问道。
“应该不是绝食,我觉得她的性格做不出那种事情。”夜莺和风无奈的:“她大概是自己吃不下饭吧。”
“因为我?”麟瞳脸上已经写满了愧疚和担忧。
“我想应该是的,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初恋总是会让人那么刻骨铭心。”夜莺和风感慨的。
寂静的星空甬道里只有流星划过耳畔的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麟瞳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是谁像你一样这么好运。”夜莺和风摊摊手:“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见那姑娘一面。”
“然后呢?”
“我怎么知道。”夜莺和风没好气的。
“可是我已经决定守护雪一辈子了,这件事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麟瞳的很轻松,但看得出来他的都是真心话。
“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决定吧。”夜莺和风顿了一下:“哦对了,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法律并没有禁止拥有多个妻子的行为。”
“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麟瞳捂着额头:“亚特兰蒂斯大陆上任何一个人类都将忠贞的爱情视为信仰,这根本不需要写在法典上好吗?”
“这话你从哪看到的?”夜莺和风挑了挑眉毛。
“书上,”麟瞳不屑的瞟了夜莺和风一眼:“你多读读书,你也会知道。”
“你可真会聊,”夜莺和风转过头去看着星空甬道的前面:“我们现在去的是哪。”
“回幽诺大都城。”
“喂,你疯了吗?难道你要连续两次搭乘星空甬道。”夜莺和风大叫着。
“不是我,是我们,你陪我一起回去。”
“哦不,我晕车,真的,很严重的晕车,会有生命危险的那种。”夜莺和风绝望的。
“我现在以王爵的身份命令你陪我一起回去,”麟瞳顿了一下继续:“当然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打一架,然后你在决定。”
“……”夜莺和风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感到这么无力,“你真是个无赖。”
“谢谢夸奖,不过你这么形容一个王爵合适吗?”麟瞳挑挑眉毛。
“无赖无赖无赖,你惩罚我啊。”夜莺和风嘴里絮絮叨叨的一直在重复“无赖”两个字。
亚特兰蒂斯大陆东部科罗多拉地暮光之城
“图坦海泪,你好像遇见对手了?”穿着囚服的一个男人笑眯眯的站在图坦海泪身边。
“普拉,我希望你知道你和谁是一伙的。”图坦海泪显然并不开心,因为那份战报上写着幽诺封地的那支部队基本上全军覆没,活着的堕落之徒估计也会很快被围剿杀光,“死几个没用的家伙而已,对无穷无尽的堕落大军来只是节约了一点粮食。”
“那让我猜猜图坦海泪大人为什么这么愤怒。”这个叫普拉的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油腔滑调还带这点阴阳怪气,而且他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看着格外不自然。听他话总会让人觉得格外不舒服。“我才是因为那群骨头攻击了堕落之徒的军队吧。”
“哼!”图坦海泪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哼声,全军覆没对我来没有什么,但最让图坦海泪愤怒的居然被骷髅军团攻击了。“如果狄克推多打算用这种方式削弱我的实力,那未免太真了。”
“下一次我们可以一起行动,你也知道我手下那些人比价喜欢随着性子来,所以顺手拆几把骨头也不定。”普拉轻松的。
“有你这个盟友真不错,但我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真怕有一我支付不起我们的盟约费用。”图坦海泪感慨的。
“怎么会,我对朋友向来是慷慨又大方的,更何况……我们其实是一类人啊。”普拉完把手贴在脸颊上,下一刻,他整张脸皮居然被揭下来了,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肌肉,肌肉表面已经长成一层类似于皮肤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