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黑色长矛和风王之枪碰撞的瞬间,风的暴怒,所有黑色长矛都在这一刻被锋利的风刃摧毁,然后狄克推多身后仍然有无穷无尽的黑色长矛,只是这些并阻挡不了风王之枪。
“黑暗化身成惩戒的力量,去破碎这世界上所有的光明吧。”狄克推多身后所有的黑色长矛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柄巨大的战锤,战锤不断缩像是在浓缩一样,但它上面的力量却变得越来越强大,狄克推多举起权杖的时候额头上青色的血管像是蚯蚓一样高高隆起,腮部的肌肉不断颤抖,牙齿摩擦发出咯咯的声音。终于,似乎黑色的战锤不在缩,权杖放下的那一瞬间,战锤同样落下。
突然,风王之枪前进的方向向左偏移,就在这一瞬间和黑色战锤擦肩而过,但风王之枪还是被黑色战锤的力量波及向下落去,整根没入黑色的土地。
噗苏格的心脏仿佛被重重的撞了一下,猩甜的血液顺着喉咙直冲鼻腔,同一时间,苏格的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一道血红的粗线。
“身在黑暗,心向光明,背逆了信仰的罪恶,违反了亘古的常规,恢复秩序,雷鸣将仲裁……”第三个吟唱的声音出现,威严庄重,似乎凌驾于所有生命至上的语气。
狄克推多抬头看见空一柄造型奇特的长矛,像是剑但又拥有长矛一样的剑柄,空中不断聚集的乌云里,源源不断的涌现黑色的雷霆汇聚在那把奇特的武器上。
“仲裁者之矛,秩珐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缺席。”狄克推多似乎并没有什么恐惧,又或者,他根本不担心自己会死亡。“真遗憾,刚拿到手的黑魔魂水晶就要这么遗弃了。”狄克推多高举权杖,“黑暗孕育的罪恶,我已经感受到他们的胎动了,黑色的魔魂啊,就让你化作罪恶的最后一份养料,挣脱禁锢的枷锁,让黑暗重获自由吧!”
就在空中不断聚集的雷霆落下的前一秒,狄克推多手里的权杖上,黑魔魂水晶忽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紧接着黑魔魂水晶里像是储存着大量黑色浓稠的液体不断涌出渗入地面。
黑色的雷霆落下,狄克推多的身体像是被从内部填满了大量炸药一样,飞溅的碎肉让这片土地上多了一些血腥的颜色,相像是一朵绽放在黑色土地上的血肉之花。
站在空的秩珐忽然化作一道闪电出现在苏格身后,恰好扶住几乎要摔倒的苏格。
苏格勉强基础一个笑容:“看起来真的老了,这种程度的战斗也无法维持太久。”
“你太勉强了,要不是最后你强行改变风王之枪的方向,或许你的魂印已经崩溃了。”秩珐埋怨的看着苏格。
“我感觉刚才那个并不是狄克推多,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他的信仰里只有他自己。”苏格看着狄克推多死亡后留下的痕迹,脸上凝重的表情让他的皱纹看起来更深了。
“那已经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了。”伴随着秩珐话的声音,地下深处传来砰砰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仿佛真的有一颗跳动的心脏在地下。“灾大峡谷的封印已经被冲破,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这个消息带回帝都。”
空中,暴风之翼的背上,苏格看着荒芜之地上那个像是大地伤痕的裂谷,血色的光芒似乎即将冲破黑暗。“黄昏已至,大地之痕开启的那一刻,鲜血将会染红整片空。”
……
亚特兰蒂斯大陆极北港口城胜雷克雅未克
这里已经被魂兽占据,各种冰原上的魂兽成为这里的霸主,或许除了那些搬走的土着们,还有驻守在附近的军队们,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了这座城剩
日常的大雪掩盖了曾经城市的痕迹,也包括那片凛冬之海海岸的战场。
忽然被大雪掩埋的战场,有一个鼓包的地方动了一下,紧接着露出被掩埋在积雪下面的礁石。突然石块像是豆腐被利刃切开一样,整齐的变成好几块分散的掉落在厚厚的积雪里重新被掩埋,只是在雪地上留下一个很快会被填充的深坑。
忽然,雪地里站起一个人,是一个少女,赤身裸体的少女。乌黑的头发像是瀑布一样,一直落到大腿根部的位置,细腻光滑的皮肤,完美的找不到一点瑕疵。唯一让人皱眉的是少女拄着一把夸张的战镰,很显然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她是黑鹅芙蕾雅。
少女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妩媚的动作绝对会让任何一个雄性生物心脏剧烈的跳动,少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或者……她并不在意这些。
……
亚特兰蒂斯大陆中部帝都君士坦丁
“臭子你可算回来了。”伊丽莎白对着看起来湿漉漉的麟瞳深处右手,伊丽莎白的婚礼是白色的,和牛奶的颜色不一样,伊丽莎白的魂力是圣洁的纯白色,魂力顺着伊丽莎白的指尖流淌,包裹在麟瞳身上渗紧麟瞳的长袍内衫,当伊丽莎白再次变幻手势,随手挥出的时候,麟瞳身上所有的湿漉漉的地方,瞬间变得干燥起来。当然这并没有结束,随着一丝丝火元素的慎渗入,麟瞳感觉身上也变得温暖起来。
“去哪了,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伊丽莎白看麟瞳的眼神就像母亲在看从泥坑里打了个滚回家的孩子。
麟瞳愣了一下,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遇见一个湖,就去采了几颗珍珠。”
麟瞳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来两颗五黑发亮的珍珠,这两颗珍珠大概只比拳头一点,而且完美的圆形,找不到任何瑕疵。
麟瞳一只手拿着一颗递到医明雪和伊丽莎白面前:“送给你们。”
“黑珍珠!”伊丽莎白和医明雪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伊丽莎白接过黑珍珠,一边打量一边疑惑的看着麟瞳问:“臭子,你还有水生的魂技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