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的骑士们在巨龙庞大的身躯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然这并没有让他们停下一往无前的冲锋。
“为了圣殿!鲜血守护荣耀。”战意燃烧着亮起的光辉笼罩着每一位骑士和他们的战马,他们不再畏惧熔岩和寒冰,他们一往无前。
跟在后面的麟瞳没有跟着冲锋的骑士一起发出呼喊,同样身上也并没有点燃光辉,看起来似乎有些尴尬,但没有人觉得好笑,这是对一个勇士的敬意。
但更多的人是在好奇,得这个年轻的公爵究竟是谁,究竟有多强的实力。
也有人或许会觉得麟瞳这个年轻的骑士实力是深不可测,暗自祈祷着他真的可以挡住毁灭之翼的步伐。在帝国,一般情况下爵位总是和实力相当的,更何况没有人会冒着触犯律法的风险去冒充一个公爵,这得不到任何好处。
收回目光的幽诺罗魂深吸一口气:“我们该走了。”
“哥哥我们不去帮助镇上的人吗?”幽诺慕歌回过神来。
“那些骑士阻止不了毁灭之翼,我们同样也不行,不仅救不了别人,如果留下来也许我们都会死。”
幽诺荆琼打了个手势,周围所有穿着同样衣服的人都朝着三人靠拢,幽诺荆琼沉默了一下:“现在只能快些把消息传回帝都,让帝国和父亲他们来解决。”
“只能如此了,撤退。”幽诺罗魂和幽诺荆琼对视一眼。
命令发出,所有人都同时后撤,有的人独行奔跑灵活的在崎岖的礁石上不断借力,有的人驾驭风元素飞行,还有的就近搭上了同伴的魂兽。
只剩幽诺慕歌、幽诺荆琼还有幽诺罗魂三个人还在原地。
爱情的出现,就像一颗种子种在心脏上,无论是思念或者感动,任何情绪都会变成这颗种子萌发成长的养料。
“还不走吗?再等一会也许就走不掉了。”幽诺荆琼顺着着幽诺慕歌的视线看去,“放心吧,我总有一种预感,他不会死。”
“真的吗?”
“真的,我的预感一向很准。”幽诺荆琼认真的看着妹妹的那双纯澈的大眼睛。
“姐姐,我想去帮助城里的平民。”幽诺慕歌的声音很低像蚊子一样,“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什么傻话呢,你可是我的妹妹。”幽诺罗魂解散披在双臂上的臂铠魂器,宠溺的揉了揉幽诺慕歌的脑袋,“哥哥保护妹妹不应该是经地义的事情吗。”
“荆琼,把消息传回幽诺大都城的任务你来完成吧。”
“我也可以留下陪着慕歌的。”幽诺慕歌的姐姐幽诺荆琼似乎还想争抢一下保护妹妹的机会。
幽诺罗魂一只大手直接按在幽诺荆琼的头上,同样一脸宠溺的:“傻丫头,你也是我的妹妹啊,而且把这个消息传递回去的任务同样重要。”
“他们三个人在什么呢,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怎么还一脸幸福的样子。”夜莺和风随手一枪,先前那只风铃鸟的心脏还没飞起来就被轰碎了心脏,肚子里的内脏混合着鲜血喷了一地。
“没什么,”塞雷提斯的语气相当不耐烦,塞雷提斯整了整衣领,看着空中毁灭之翼的方向,“大概没有人会不要命去契约毁灭之翼这种史诗级魂兽,所以我想现在该离开了。”
“别想蒙我,你会读唇语,你肯定知道他们的什么。”夜莺和风一把抓住塞雷提斯的星皇袍,生怕塞雷提斯一个随手画出一个空间门然后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们打算去救雷克雅未磕平民。”塞雷提斯用力扯了扯被夜莺和风仅仅抓在手里的星皇袍,愤怒的,“现在把你满是火药味的脏手从我衣服上拿开!”
夜莺和风迟疑了一会,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双眼睛变得雪亮,“有笔大买卖,你做不做。”
“不做,放开我。”
“咱们去救了酒馆那个老头,你想想,如果我们救了一个迟暮的公爵,皇帝肯定会奖赏我们很大一笔赏金。”
“嗤,”塞雷提斯不屑的:“你见过哪个星皇殿的人会为钱去发愁。”
“你有钱但是我穷啊,你知不知道黑龙魂的每射出一发炼金子弹我的心都在滴血,”夜莺和风另一只手也抓住塞雷提斯的星皇袍,一脸虔诚的:“你带我去酒馆,然后带着我和那个老公爵一起离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你。”
“……成交,”塞雷提斯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如果你敢食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塞雷提斯戴着玄戒的右手在空气里画下一个玄奥的轨迹,突然一枚弯曲的飞刃印记从塞雷提斯手上的玄戒里飞出来。飞刃印记跟着塞雷提斯的手开始旋转切割着塞雷提斯面前的空间,印记越转越快,在空气擦出一大片火星。
凛冬之海附近所有魂师都开始撤退,毕竟在史诗级魂兽毁灭之翼面前,大家都像蝼蚁一样卑微,没有谁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嗡!
飞刃印记极速切割空间的蜂鸣声响起,圆形的空间门在塞雷提斯身前出现,飞刃印记还在不停的旋转切割空间门的边缘来维持着这扇空间门的开启。
“快点跟上。”夜莺和风已经一脚跨进空间门里,还不忘回头盯着塞雷提斯。
暴风雪已经覆盖了雷克雅未磕每一个地方,地窖或许是这些无法离开的平民最好的庇护所,但却也加大了幽诺家族寻找他们的难度。
随着塞雷提斯的走出空间门,那枚飞刃印记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空间门也变得越来越,最后只剩那枚飞刃印记悬浮在空郑
“酒馆都塌了,估计你要找的那个公爵已经不在这里了,你的算盘好像打空了夜莺和风。”塞雷提斯一挥手,那枚飞刃印记滑轨一道奇妙的轨迹飞回玄戒。
夜莺和风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回应塞雷提斯,人已经直接跳进了没有屋顶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