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不叫战斗,这只是最无趣的屠杀而已,你看那些普通人,杀死他们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酒杉鸣佐调转方向骑着公牛朝来的时候方向准备前进,那头强壮的公牛转身的时候酒杉鸣佐:“魔阎以后这种无趣的事情不要找我,简直是浪费时间。”听得出酒杉鸣佐非常厌恶这种以屠杀弱者来取乐的行为,无论是因为浪费时间还是欺负弱者,不管哪个原因总之酒杉鸣佐都已经恼怒了。
“嘿,等等我的朋友,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魔阎手里提着一把屠夫的钩子,后面接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钩子一圈圈旋转,摩擦空气发出呼呼的风扇声。
一个倒霉男人居然被一匹饿狼魂兽盯上了,生存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的去奔跑,哪怕因为急促的喘息胸腔里已经火辣辣的,但这依旧不会成为他停下脚步的理由。但不得不,他真的是个倒霉的男人,因为巨狼虽然没有追上他,但一根巨大的铁钩子从男人身后飞来,等他发现的时候,那根铁扣子已经刺穿他的腹部,把他像某只作为肉食的羔羊一样吊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但也仅此而已,他的哭嚎换不来任何同情甚至怜悯。
“你一定要浪费我的时间吗,不要有第三次。”酒杉鸣佐皱着眉毛:“你的行为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再被戏弄。”
“哦不!我的朋友,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新能力而已。”魔阎像是把给钓到的鱼拆鱼钩一样,只不过他的动作更粗鲁一些,那个倒霉的男人被从铁钩子上取下来的时候,大半截身体都被铁钩划断了,肠子牵扯出的内脏还挂在钩子上。
魔阎仔细的剥掉男饶衣服,像是在吃带皮的橘子一样,然后只用了三口就把男人整个吞下去。吃完男人,魔阎擦擦嘴:“看好了。”
下一秒魔阎的下腹部和两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很快就有两条短一些的腿和手臂撕破魔阎身上肮脏腥臭的外衣就被撕破,从里面伸出来一副新的手脚。
魔阎那两只新生长出来的手臂猛烈的朝酒杉鸣佐挥舞,魔阎得意的笑着,肥胖的脸上那些耷拉着的肥瘦一抖一抖的:“怎么样,惊喜吧,我新觉醒的能力。”
“你的能力?”酒杉鸣佐瞳孔一缩,很快就恢复正常,“我不太确定这种能力是不是你自己魂印给你带来的,但是这种能力和灾军团那些恶心的东西一模一样。”
“好吧,我坦白。”魔阎摊了摊手,“我在城墙下面发现一具被层薄土覆盖的尸体,我以为是我的战利品,不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是灾军团的战士……”
“所以你是,你吃了灾军团的一具尸体,就获得了这种吞噬生长的能力?”酒杉鸣佐驾驭着公牛重新回过头。
“不知道。”魔阎抬手挠挠那堆满肉褶的光头:“但我想应该有关系,回去以后我再挖挖,看看能不能给你也找一只。”
“不,不用了……”酒杉鸣佐强忍着胃里翻滚的胃液:“为什么我之前没有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长出来的那些都被我处理了。”魔阎看了一圈四周,往酒杉鸣佐身边凑了凑声:“我把那些食物吃下去,同化以后新长出来属于我自己的手臂,然后再把那些手臂切下来重新吃掉,就可以储存在身体里,等战斗的时候我能生长出一副巨饶手臂和腿。”
“真是不可思议……不,你不需要给我演示你是怎么把自己身上长出来的手臂吃下去的!”酒杉鸣佐咽了咽口水,阎魔正把自己身上新生出来的手臂和腿像是吃肉卷一样一根一根扯下来吃到肚子里。
“我先走了。”酒杉鸣佐骑着的公牛转身的时候,酒杉鸣佐:“获得的同时也将失去一些东西,但愿你不是个控制不住欲望的家伙,毕竟你也是我的朋友啊……”
“朋友……吗?”魔阎没有从酒杉鸣佐的眼睛里看到那种嫌弃,厌恶,令人觉得自卑可怜孤独的眼神,阎魔看到的只有担忧和一丝惋惜。
酒杉鸣佐骑着那只公牛消失在麦田的原野上,眼神里多了一切不一样的情福或许每个孤独的生物都会渴望友谊吧,哪怕他是魔阎这样的家伙。
……
“还有十分钟就能到黑格尔的地界,我们这一趟任务已经胜利一半了。”凌零看着窗外翻滚的云海。“不过话我们为什么要先来黑格尔?”
“这里的黑麦成熟会散发一种独特的谷物香味,但是这种香味对魂兽来是一种恶臭,所以这里基本上没有魂兽,同时也极少有魂师出现。”璃煌一边把玩着自己手里那一团流动的火焰一边。
“黑啤酒?味道很臭吗?”凌零挑了挑眉毛。
“不,很美味。”璃煌笑了,一边笑一边:“但是你要是喝了那玩意,一个月你都别指望和你的魂兽并肩作战。”
“你成功勾起了我想要品尝一下的欲望,一会一定要去……”
“你们看,这是怎么了!”突然夜莺和风呼喊的声音打断了凌零跟璃煌的闲聊。
暴风飞舟从云海里行驶出来,随着高度不断降低,原本应该整洁漂亮的村庄却是一片狼藉,倒塌的房屋还有被践踏的凌乱不堪的麦田,除了这些就是一具具尸体,他们还保留着死亡之前恐惧痛苦的表情。
当暴风飞舟降落,这片被屠杀过得土地更清晰的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这是……”赛丽亚惊恐的捂着嘴,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这里的一牵
塞雷提斯拍了拍夜莺和风和洛涟曦的肩膀,“带大家回来吧,用最快速度去下一个目标。”塞雷提斯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但他平时总挂在脸上的那种淡淡的笑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