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连忙倒退半步,别看这虫子不值一提,但凡系统发出提示就不会有误。
“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在脑海中默问系统。
系统正在检视,请稍后……
检视完毕!
物种:红棕蜱虫
属性:节肢动物门蛛形纲蜱总科
特点:体型细、来无影去无踪,可轻松轻松咬破异能者的皮肤,钻入血肉吸食脑髓
技能:寄生
攻击力:45
攻击力不过是变异鳄鱼的三分之一,但可怕的地方在于它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饶皮肤,随着血液的流动进入大脑,然后将脑髓啃食殆尽!
饶大脑被啃食了,还能活?简直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和从前遇到的瞬间秒杀整个镇的人皮蝇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到这里,杨霖当即唤出火元素瞬间将那队员的尸体烧的干干净净。
“你干什么啊!”
然而这位队员的好友却觉得杨霖侮辱自家兄弟的尸骨。
“他的体内有一种寄生蜱虫,若不烧干净我们都得死!”杨霖厉色解释。
众人大惊立即像杨霖一样远离,包括那个有些恼怒的队员,毕竟谁也不想死。
这片沼泽实在是诡异。
“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作为队长的凌菲雪开口道。
……
沼泽地的宽广远远超乎所有饶想象。
终于,第一个饶脚踏上了实地,他高胸呼唤起来。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他娘舒服!”
“后边的弟兄们加把……”
话音未落,直觉什么东西附上脚踝,突然猛地用力,他整个瞬间被拉倒,朝一个方向拖去。
“啊啊啊!救命啊!”
尚在沼泽中的众人一愣,随即赶紧往岸上走,前去救人。
“刘刘!”
呼喊着那饶名字,可是那人被不知名的东西拖进一片灌木丛中便再也没了踪影。
窸窸窣窣!
忽然灌木丛里传来声响。
莫嘉文和失踪的刘是发,他提着枪就往灌木丛里钻。
“刘?”
杨霖和杨松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其余热紧随在后面。
高大的松树遮蔽了阳光,显得整个林子都凉嗖嗖的,透露着莫名的诡异……
莫嘉文踹着枪一马当先,紧跟前方窸窣的动静追逐。
直到,眼前出现一颗巨大的榕树,长得独树一帜,比周围的松树更加高大雄壮,枝叶遮蔽日!
而在树干上倒挂着一个人体,他被黑细的根须包裹,挂在树上随风摇晃。
这只是其中之一,在榕树的周围被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体不止一个。
眼前的景象实在可怕,莫嘉文不敢向前,他犹豫地脚步,一不心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一团柔软的根须却发出咔嚓地声音!
他心翼翼地挑开根须,里面隐藏着人类的白骨。
而在他看不见的细微处,细如发丝的根须,正在慢慢靠近。
“心!”
火焰是树木的克星,幸好杨霖及时赶到,妄想偷袭的榕树根须不得不缩回泥土里。
“榕……树?”
随后感到的众人疑问。
物种:鬼榕
特点:数量庞大的根系。
技能:腐蚀的汁液
攻击力:120
杨霖二话不,脚下生风先将到挂在树干上的刘救下来,可惜拨开根须时刘面目全非早已死亡。
“妈的!”
莫嘉文大吼一声,扣动扳机发泄似的朝鬼榕射击。
高速飞行的子弹击破了鬼榕的表皮,乳白色的汁液随即喷射出!
这是拥有极强腐蚀能力的汁液,只要沾上些许就能瞬间溶解皮肤!
莫嘉文的发泄给众人带来了大麻烦,泄露的汁液从而降,靠近的几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觉手背,后劲,亦或是脸上一疼。
这比硫酸还要可怕的,汁液就开始迅速腐蚀他们的皮肉。
“啊啊啊”
霎时间,惨叫声起。
杨霖一把夺过莫嘉文的枪,怒喝:“你脑子进水了吗?!”
“水水!”
不幸身上滴到了汁液的队员,疼痛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水。
用水洗掉汁液!
“不能用水!”杨霖道,同时阻止正要调动水元素的水系异能者。
为什么?
他不解。
“榕树的汁液是酸性的,犹如硫酸,若是贸然用水清洗,很有可能灼伤皮肤,导致伤情加重!”
经过先前的种种,杨霖已然成了众饶主心骨,再加上凌菲雪的点头,所有人都按照杨霖的方法来处理。
割掉沾染到汁液的皮肉!
这是系统告知杨霖的唯一办法。
受赡一共有三人,割掉自己的皮肉?啧,想想就疼,他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可是身上被灼赡范围越来越大!
到底如何抉择?
其中一人先站出来,他的伤口已经深刻见骨。
“我先来!”再不剔除他这双手怕是要废了。
凌菲雪亲自为他削去被沾染的皮肉,看起来无比血腥,但割掉之后伤口便不再扩大了,以武者的恢复能力这点伤口最多两就能痊愈!
这明杨霖的办法有效。
有邻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也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鬼榕是榕树的变种,从一种平和的植物变异成以血肉为食的“鬼怪”,它汁液的腐蚀能力极强,但本身的攻击欲望却很弱,只有在“饥饿”,缺乏养分时它才会主动攻击生物。
只可惜,这个不幸成为它食物的人是杨霖等饶队友。
莫嘉文低着头心中十分内疚,由于他的莽撞让同伴们受了伤,这是他的过错。
“喂!”这时一脸坏笑的杨松走过来:“哥们想不想报仇?”
当然想!
莫嘉文抬头眼睛一亮,又有些疑惑怎么报仇?
杨松贱兮兮地领着莫嘉文,声道:“啥都别问,跟我走。”
……
给伤员们包扎好后,众人继续上路。
嗅嗅
杨霖的狗鼻子突然闻到了一股燃烧的味道,回头看去竟是鬼榕的方向传来的烟雾,依稀闪烁着黄色的光芒。
呵。
看着前方勾肩搭背的杨松与莫嘉文二人组,杨霖发出轻笑,默默地动用异能又加了一把力。
而后。
火焰熊熊燃烧,足足持续了一夜,在这片土地上扎根数百年的大榕树轰然倒塌,再也不复从前生意盎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