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天不同,这雷霆的数量,增加得太快了!
连一点准备都没有,这雷劈的频率一下子增加了近十倍!
先不说今天,就前几天,基本平均起来,每天都有三五十道的雷劈下。
特别是今天,这才中午不到,不算刚才几分钟,这劈的雷,已经有四十多道了!
这,就有的触碰到罗耀的底线了!
这真的是一点面子,一点情分都不给啊!!
(世界意识:我,什么时候跟你有情分的???难道,是之前结的仇?这么一想……果然应该多劈几雷!!
可恶,这人,怎么这么难死,竟然完全不怕瘴气跟意志冲击的(数据化模式附带的积分收集系统,将世界意识的意志攻击当成了积分,被动的吸收了世界意识的意志攻击)……
好想用山崩埋了他啊……不行,这对我自己伤害太大了,不值得……嗯,还是再多劈几雷吧!!)
虽然罗耀是有点怕死,可如果活着的代价,是要活得这么悲催,那么,罗耀宁可一死!!……反正还有两百多条命,耗得起!
伴随着不时落下的雷光,罗耀向着华山的方向一路前行,遇山爬山,遇水游泳,一路前行!
……
十天后,雷霆的足迹到了华山的脚下。
陆猴儿手上拿着汤药,刚走出厨房,天空中忽的一声雷声响起,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空,晴空万里,碧空如洗!
“怎么这几天,雷声这么频繁的,有没见下雨。”
陆猴儿随口念叨几声,忙拿着汤药向书房跑去,免得去晚了汤药凉了就不好了,这药,大夫都说了,一定得趁热喝,凉了,药效就不够了!
“师傅,药我给您放桌子上了。”
正在书房看着书的岳不群点了点头,摇了摇手示意他出去。
等陆猴儿出去后,岳不群放下手中的书,看着桌面上黝黑的药液,不由低叹一声:“一碗药就要二两银子,一天要喝三碗,这伤,起码要养三个月才能不恶化……五百多两银子啊”
一想到现在华山派剩下的银两总共才两千多两,岳不群不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举起碗,闭上眼一口饮下滚烫的药液。
“不群,华山跟中则,就交给你了,一定,一定要保住华山……”
“我们这一辈,都是华山的罪人,我愧对祖宗,我愧对祖宗啊!”
“华山派,不群,你记得,一定要保住我们华山派!!”
回想起当年,他被师父从众师兄弟的尸体中挖出来时睁眼看到的,那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却面带喜悦的笑容,岳不群紧闭的眼眶泛起丝丝凉意。
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会让华山,再次成为五岳之首的!
即使要付出,一切!
岳不群忽然感觉后脑一痛,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耳边一声轰雷炸响,随后失去了意识。
罗耀刚将岳不群放倒,天边一道雷光闪现,毫不迟疑的劈在了罗耀头上,附带着,将罗耀手边的岳不群劈得一阵本能的颤动。
这牵连攻击之下,岳不群后脑上的头发,都被电卷了……
“嘶,这雷,还挺痛啊!果然是人物不同待遇不同,受到刺激了啊!”
甩了甩手上的雷光,罗耀龇牙咧嘴的吸了口气,这雷,比往常的强了不少,连扣血,都对了两百多点……虽然对他来说,多这两百多点血不算什么,但是,这雷劈的,身体发麻啊!
等手术的麻意消散,罗耀揪住昏迷的岳不群就是一巴掌下去:“说,你徒弟在哪!”
“啊?什么?”
岳不群茫然的睁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右脸就是一痛:“别装了你,说,你徒弟在哪!”
“贼子……”啪!岳不群左脸红印加深,顿时愤怒的想要提起内力,却发现内力被锁在了丹田之内,无法运用!
区区点穴,也想锁住我岳不群的内力?笑话,不怕告诉你,我精通二十七种在不动身体情况下的内力解穴方法!我解!
“好胆……”啪!!岳不群右脸红印加深!
连试了四种解穴方法都不行?不怕,我还有二十三种,一定能解开的!
“你可知道我……”啪!岳不群左脸红印再次加深!
在之后的两分多钟里,挨了一连串巴掌的岳不群,终于将所学的二十七中解穴尽数施展完毕,惊喜的发现……一点效果都没有!
被这么毫不留情的扇了二十几巴掌,双颊红肿的岳不群,感觉再这么下去,真的会被扇嘴巴子扇死,决定从心一回!
这不是怂,这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虽然他刚才一直只是动口被人扇。
华山还未成为五岳之首,我,不能死!
“我徒弟,不都是在演武厅那边练武吗?”
“说谎!这时候还敢骗我?”
罗耀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我刚才已经看过了,令狐冲明明就不在那里!”
“令,令狐冲???”
也不知道是被抽太多巴掌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岳不群感觉自己有些懵:“冲,冲儿他已经失踪很久了,这几个月来,我都没有他的消息!”
(绿竹巷中的令狐冲,忽然感觉头皮有些发痒,不自觉的挠了几下,随后继续沉浸在了任盈盈的音乐声中。)
“笑话,你是他师傅,还是亲手把他养大的亲人,怎么可能没他的消息!到了这时候,你还想骗我?”
听到这话,罗耀怒极反笑,为了表示自己对他话语的信任度,扬手就是一巴掌:“说,令狐冲在哪!”
“我,我真不知道啊……”啪!!
“真的,信我啊……”啪!!
“我没骗你……”啪!!
一分钟后,罗耀狐疑的看着面目全非岳不群:“你真的不知道?”
“沃,沃枕的补直导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岳不群欲哭无泪的睁着红肿的双眼,那细小而红肿的眼缝中,满满的,都是悲愤!
四目相对,懵逼对悲愤,茫然与伤心共舞,尴尬在四处横流。
书房顿时安静了下来,场面一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