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啊,来来来,过来这边坐”,严弘见到一边脸色有些沉的钱瑞文,赶紧将他喊道了自己的边。他对这个舅子可是相当的满意,虽然他这两年材变得痴肥了许多,但他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平里能帮他解决不少的事。
“哦,好勒”,钱瑞文答应一声,便坐到了严弘的边,因为他实在太胖了,差点将严弘给挤掉了下去。今是他亲侄子满月的子,作为亲舅舅,他本应该比众人更加的高兴,但就在刚刚,钱三过来禀报是王村找不到那个叫王成的少年。钱三询问过村民,王村根本就没有王成这个人。而那林兮兮和王蒙确有其人,但那林兮兮的母亲也在今被别人给接走了。这不得不让他心生疑虑,刚准备去找崔大元问个清楚,就被严弘给叫了过去。
“哈哈哈,我瑞文啊,你也该减减肥了吧,以前多帅的一个伙子啊”,严弘玩笑着道。
“这个,我也不想啊,这就像是认准了我似的,总往我上跑,其实我也很无奈啊”,钱瑞文自然不能拂了严弘的面子,于是便自嘲的道。
“哈哈哈,你啊,其他的都好,就这张嘴啊,实在是太馋。好了,不这些了,人家都侄子像舅舅,快让我看看到底有几分相似”,严弘大笑着道。
二人喝了几杯,钱瑞文找了机会对严弘道:“姐夫,有个事有些奇怪,需要跟你汇报一下”。
“哦?什么事?让你如茨认真?”,严弘好奇的问道。
钱瑞文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随后便绘声绘色的将今所发生的事给复述了一遍。
严弘听完了钱瑞文的叙述,不由的眯起了眼睛道:“看来这个少年不简单啊,既然王村查无此人,那他就是凭空出现的了?”。
钱瑞文点零头,想了一会儿道:“我这就去将崔大元给抓起来,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好啦,明再吧,今晚上就好好的喝酒,为你的侄子庆祝庆祝”,严弘拍了拍钱瑞文的肩膀笑着道。其实这事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虽然那少年形迹可疑,但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一个匪徒或者游侠一类的人。
“也好,来,干杯”,钱瑞文笑着举起了酒杯,虽然他对此事心有疑虑,但却也不急在一时,为此扫了严弘的面子就颇为不智了。
这一夜乐陵城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众军官直喝到半夜才被仆人抬回去休息去了。严弘作为主人公的父亲,自然是众人重点招呼的对象。好在他也算是“经百战”了,直到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才倒了下去,被家人给带了下去。至于钱瑞文,由于实在是太胖了些,钱三一个人实在是搬不动他。好在他也算是半个自家人,所以严弘便安排他住下了。
而此时的树林里,王彦章等人正闭目养神,到了清晨时分,东方刚露出一丝鱼肚白,王彦章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烁烁的对众人道:“动手”。
万余人在王彦章的带领下,轻手轻脚的出了树林,朝南城门摸了过去。城头上的士卒跟昨观察的时候一样,依旧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睡得香甜,就连万余人站在了他们眼皮子底下了都不知道。
王彦章一挥手,立刻便有几名士卒背着大大的包袱来到了城门下,有条不紊的将包袱堆在了城门前,从包袱中顺出了一条长长的引线,一直拉倒了王彦章的面前。
“点火”,王彦章大声的下令道。
王彦章的话音刚落,王彦青便用手中的火折子点燃了引线。火星发出呲呲的声响,快速朝城门前边包袱里装着的火药弹行进着。众人纷纷朝后退了退,找了个地方趴了下来。好在这城门口空地很多,否则地方还真不够他们趴的。
王彦章下令的声音算不得,终于是将城上的一名齐军士卒给吵醒了。那士卒揉着惺忪的睡眼,对城下怒声喝到:“嚎丧呢,这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有没有一点功德心啊,啊,咳咳……”。
那士卒正骂着呢,却看到城下那密密麻麻的人头,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得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觉得肯定是自己没有睡好产生幻觉了,否则这远离战场的乐陵城下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士兵,而且他们怎么都是趴在地上的。当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城下趴着的敌军依旧还在那里。他刚准备大喊示警,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城墙整个都晃了起来,他一个站立不稳,便摔倒在地。
此时城门早已经被炸飞了出去,王彦章他们虽然都趴在霖上,依旧被溅了一的灰。王彦章甩了甩头上的尘土,大声的下令道:“杀啊,但凡有反抗者杀无赦”。
“杀啊……”,众士卒大喊着冲进了城门。
“呸呸呸”,王彦青吐了几口嘴里的泥土道:“这次火药弹还是放多了啊”。原来他们没有李存孝的怪力,能在城门上开口子放火药弹,所以只好以份量取胜。却不想,一不心火药弹就给放多了,要不是他们离得很远,又早早的趴在地上,怕是就会出现死伤了。
崔大元正为白的事而烦心呢,便听到铺盖地的一声巨响,顿时脑袋一疼,七窍都流出了鲜血,再也不用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而犯愁了。他离爆炸点实在是太近了,虽然爆炸的气浪并没有波及到他,但那声浪却将带走了他的命。
南门的齐军守卫此时终于全都“醒了”,只是全都被震得晕晕乎乎的,再加上钱瑞文又不在,缺乏统一的指挥,很快便虎卫斩瓜切菜似的给解决了。
夺下南城门后,虎卫并未休息,分成了几个队朝不同的方向冲杀了过去。安静的乐陵城顿时变得喧闹了起来,喊杀声,求饶声,充斥着每一条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