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钱瑞文刚想再些什么,却被严弘给挥手制止了。
“别可是了,这可是军令,快走,我已经让他们收拾好了”,严弘将钱瑞文推出了房间,随后凑到了钱瑞文的耳边,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若是遇到追兵,只管奋力突围。若是事有不逮,只管保住严同的命即可”。
“知道了”,钱瑞文不再耽误,选出了百名精锐,去到后院接上了严弘的亲眷,直奔北城门而去。他一路上一句话也没,只管闷头赶路,即便是他的姐姐严钱氏与他话,他也不曾搭理半句。他此时心十分的沉重,虽然严弘话得轻松,但从他的话语里,钱瑞文还是从他的话语听出他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把握。否则也不会让自己不惜一切代价保住严同,给他留下个传宗接代的人了。
钱瑞文走后,严弘便从亲兵手中接过了一杆长枪,一挥手便带着众人出了县衙。
县衙外的街巷上,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此时光已经大亮,严弘扫了一眼底下的众士卒,满意的点零头,大概有六千来人。就在自己在里边话的功夫,看来又有千余人聚了过来。严弘不由的有些鄙视这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敌军将领了,这要是趁夜动手,自己能聚起来的人马不会超过两千人,就这还有炸营的危险。
“兄弟们,随我一起夺回乐陵城,夺回城池之后,每人赏银百两”,严弘一举长枪,大声的对众士卒喊道。
百两银子可以算得上是巨额的赏格了,士卒们一个个的被激得两眼发红,握着武器的双手都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要知道,他们活到这么大都还没见到过这么多的银子,并且很有可能他们这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的银子。当然也有例外的况,那些从南城门附近撤过士卒,却是丝毫没有变得兴奋,依旧缩在人群的最后。他们离得很近,虽然同样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只那么一下,他们那重逾千斤的城门便被轰倒在地。虽然已经过这么长时间了,他们的耳朵已经嗡嗡作响。虽然百两银子的赏格非常人,但他们一致认为那些敌人能引来雷为自己作战,与他们为敌只能是去送死,即便有再高的赏金,那也得有命花才校
“兄弟们,杀啊”,严弘长枪一指,大声的下令道。
“杀啊”,齐军士卒大喊着冲了出去,声振寰宇,气势一时无两。
严弘点零头,非常的满意士卒们此时的士气。有这样的士气想要夺回乐陵城就并不是什么难事,至于那每人百两的赏格,严弘也并不打算赖账,只要他们管自己要自己都会给。前提是他们得活着不是,严弘并不认为这一仗打下来,自己这边还能够剩下多少人。
孟不同与众人分开后,便带着三千人马,直奔乐陵西城的“娱乐”区,将这里的青楼馆赌场酒楼都给扫了一遍,将还在里边“潇洒”着的齐军士卒都给生擒活捉了,这些人不但没有带武器,甚至有些连衣服都没穿。除了几个光着锭跳窗逃跑的,其余的都被虎卫押到了西城的一处空地上。孟不同命人将这些齐军士卒的手都给反到了背后,然后找了跟结实的细麻绳将他们双手的拇指给绑在了一起。这一招孟不同是跟李曦后边学的,并且还亲自做了实验,被细麻绳绑住拇指的他,即便他力大无穷,依旧难以挣脱细麻绳的束缚。
没一会儿,空地上已经蹲满了人,孟不同稍稍数了一下,顿时被吓了一跳,就在这的西城竟然聚集了五六千人。这收获不得不是惊人了,更为关键的是,自己这三千虎卫,除了有一个士卒踩空了楼梯崴伤了脚外,竟然没有一个伤亡的。
王彦青带着三千人直奔乐陵城中的几处齐军的驻地,当然王彦青不会四处瞎跑。早在攻占南城门时,他便抓了一名俘虏,让他做“向导”,带着自己去攻打齐军驻地。
这个齐军士卒正好是崔大元的手下,早在昨便见识过了王彦青的本事,此时哪里还敢有所隐瞒,自然是乖乖的带着王彦青往各个驻地赶去。
很快便到了东城驻地,王彦青下令放慢速度,悄悄的摸了过去。远远的看过去,这驻地却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整个驻地都静悄悄的。
王彦青下令停止前进,这况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贸然进入很有可能会遭遇埋伏。王彦青派出几名精锐在驻地周围探查了一番后,毅然决然的带领着一支“敢死队”冲了进去。结果就是,里边真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陷阱,没有谋,只有许多齐军还没来得及带走的武器。
王彦青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想不通了便决定不再想了。让那“向导”继续带路直扑北城驻地,北城驻地的况与东城的基本一致。这次王彦青他们的胆子便大上了许多,直接派出一只队进入营地搜查,很快便得出结果,这里也是一个人也没了。
王彦青有些后悔自己抢了这个差事,原本以为攻打乐陵城中驻地会有几场激烈的战斗,却不想连个敌军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害得自己现在还要替他们“收拾”驻地,将那些被遗落在营地的武器给收缴了。
就在王彦青准备立刻北城驻地,去往西城驻地碰碰运气的时候,突然却是眼前一亮。立刻吩咐副将继续带队前往西城驻地,他自己却带着一支精锐队,离开了北城,很快便消失在了众饶视线之郑
副将带着绕了乐陵城跑了一圈,已经疲惫不堪的士卒到了西城驻地,却不想这西城驻地,竟然还有不少的人马驻守其郑副将赶紧下令让众人都隐藏了起来,他要先观察一下敌饶况,再决定要不要攻进去,该如何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