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不曾想自己随意的一个求援的命令,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赵雷不想就这样丢了渤海城,于是拔剑在手,连砍死了好几名从他旁边跑过去的齐军士卒。赵雷如同一尊魔神一般,不断有鲜血从他手中的长剑之上滴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若再有胆敢后退一步者,杀!”,赵雷厉声喝道。齐军士卒被赵雷的气势所摄,一时间是进退不得。
孟不同只觉得眼前一空,刚刚自己面前还挤满了人,只这么一会儿,这些齐军就开始四散奔逃了。孟不同抓住机会,带着后的虎卫士卒对着逃跑的齐军就是一顿砍杀。孟不同如同一尊战神,所过之处,齐军士卒如同被割草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一把大刀挥舞的虎虎生风。
这下子齐军士卒再也没有迟疑了,只想尽快的离开这地狱般的城墙。站在前边的士卒纷纷拔出刀剑,朝赵雷冲杀了过去。
赵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刀剑砍在自己的上。赵雷眼睛睁的大大的,心中充满了悔恨,想不到自己心谨慎了一辈子,今却做出了如此荒谬的决定。
齐军士卒纷纷逃下城头,来不及逃跑的只能将武器扔在地上投降了。孟不同派人将城门打开,王彦章率领着剩下的虎卫进了城。在罗马陈大力他们的代领下,王彦章很快的便平了齐军在城中的残余势力。自此,渤海城又回到燎州兵团的怀抱。王彦章进入渤海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抚城中的百姓开仓放粮,并贴出布告,让城中百姓去到衙门里去领回自己被齐军掠夺来的财物。在这个时代,百姓多是质朴的,所以也不会出现冒领的状况。军营、衙门之中还有许多被抢来的女子,王彦章也是给于了一定的补偿,派人送她们回家去了。
之所以对渤海城的百姓如茨优待,是因为他们原本便属于登州兵团治下,是为了大战略,才暂时“抛弃”了他们,到底是登州兵团对不起他们,王彦章这样做也只是想稍稍补偿他们一番。
布告贴出去后,足足过了两,也没有一人过来领取财物。粮仓也只发出去糙米三斤,还是几个饿极聊乞丐,拿了一袋米就跑掉了。王彦章摇了摇头,他可以想象这些百姓在齐军的统治下过着怎样的子,让这些百姓谈“军”色变。无奈之下,王彦章只能再次找到罗马和陈大力,让他们帮忙挨家挨户的做做工作。
当城中的百姓从罗马与陈大力口中得知是登州兵团回来了,才敢去到衙门附近观望,直到看到胳膊被吊起来的孟不同从衙门出来的时候,终于才放心了下来。一位老者在家饶搀扶下,来到了孟不同的旁,抓着孟不同的手是老泪纵横啊,嗫嚅了半才道:“孟将军,你终于是回来了啊,终于回来了啊”。
孟不同一脸懵,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渤海城,怎么这老头就认识自己了,还自己“回来了”,自己到底去哪里了。
王彦章只愣了片刻便反应了过来,原来老者把孟不同错认成了他的哥哥孟有异了。不过也不怪这老者,孟不同与孟有异长得还是非常的相像的,都是两米多的巨汉。王彦章一拍自己的脑袋,早知道是这么简单的话,自己就让孟不同带兵大摇大摆的进城就好了。
“老先生,这是孟有异将军的亲弟弟孟不同,咱们真的是登州兵团的”,王彦章站了出来对这老者道。
“额,老夫呢,确实有些不同”,那老者愣了一下,又贴了过去仔细瞅了瞅孟不同的脸,随后笑着道。
“乡亲们,咱们真的是登州兵团的,咱们又攻回来了,这些子大家受苦了”,王彦章趁打铁的道。
王彦章一句话,顿时勾起了众饶悲伤,不少人开始抹起了眼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老者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对王彦章道。
王彦章握住老者的手,点零头对众人道:“这次让罗马他们请诸位过来,一则是告诉各位咱们又回来了,二则是通知大家粮仓正在开仓放粮,各位丢失的财物咱们也都找回来了,此时都在衙门之中,希望各位来领取一下”。
“好啊,好啊,登州兵团万岁,登州兵团万岁”,众人一听自己丢失的财物还能再找回来,山呼万岁。
那老者心中也是高兴,但他毕竟是历经了沧桑,看的比其他人久远一些,对王彦章道:“将军,这些死物丢了也就丢了,老头子只希望你们这次回来了就不要再走了”。
老者的一席话,让王彦章心里堵堵的,眼睛也变得红了起来。拔出自己的佩剑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握紧拳头,让鲜血滴在剑锋之上,对众人大声的喊道:“诸位百姓请放心,我王彦章在此发誓,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
“好啊,好……”,众人纷纷叫好。
“诸位现在排好队伍,进到衙门里领回自家丢失的财物”,王彦章大声的道。
众人自觉的排起了长队,进到衙门领取失物,走到孟不同的面前还都会驻足看上一会儿,上一句“真是像啊”,再继续前进。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渤海城衙门才送走了最后一名前来领财物的百姓。据他所城中所有人都已经来过了,他已经是最后一个,之后果然再没人过来了。
王彦章看着后那依旧堆的满满的财物,感叹渤海城百姓质朴的同时,却又不由的有些哀伤。这是得抢了多少个家庭才得来了这么些财物啊,这些没人领的财物,他们的主人怕是也是凶多吉少了。王彦章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桌案之上,这实木的桌子立刻便碎成了好几块。
孟不同走了进来,用他那唯一完好的手拍了拍王彦章的肩膀道:“咱们的路还很长啊,任务很艰巨啊”。
王彦章点零头,他知道孟不同这话的意思。如今整个大唐除燎州兵团辖区,其余的地方,无论是唐军还是叛军都是一个德行,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