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龙马被惊出了一的冷汗,后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一阵寒风吹过,遍体生寒。刚刚实在是太险了,若不是刚好有个士卒从旁边经过,那么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王彦章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坂本龙马还真是命比强还硬啊。王彦章从腰间摸出两根珍藏已久的长针,刚准备给坂本龙马补上一击,就见到宫本火藏又冲杀了过来。无奈之下,王彦章只能将这两根银针送给了宫本火藏。
宫本火藏只看到那少年手腕稍稍抖了抖,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根银针便已经到了他的前了。宫本火藏想躲开或是格挡都已经是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宫本火藏只好稍稍偏了偏子,让过了要害部位。
“噗噗”,银针从宫本火藏盔甲的缝隙之间穿破皮肤钻进了他的体之郑
宫本火藏闷哼一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根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银针,只是扎在了肩膀上,会如茨疼痛难忍,冷汗岑岑的流了下来。
宫本火藏不愧是倭国之中少有的真汉子,只见他紧咬牙关,取出腰间短些的武士刀,在肩头划出一道口子,将里边的银针给挖了出来。虽然眼泪鼻涕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但直到银针被他扔在地上,这期间他紧咬着牙关一声也不吭。
银针被取出后,宫本火藏这才没了刚刚那种钻心的疼痛。好奇的宫本火藏将两枚银针拿在手上细细的一看,这才发现这银针与普通的针不太一样。这银针虽然细,但整个银针之上却是布满凉刺,插在肌里,只要稍稍动弹一下,那些倒刺便会扎到里,有些甚至会扎在骨头上。
宫本火藏不由的暗暗心惊,这银针未免也太歹毒了些,而且这工艺即便发动整个倭国的匠人,怕也是难以打造出其中的一枚来。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只为了做一个暗器。
宫本火藏想错了,这两枚银针被造出来的时候可不是什么暗器,而是刑讯供的器具。当然这两枚银针原来的主人也不是王彦章,而是教王彦章暗器本领的郑老。这银针当年可是郑老刑讯时的压轴本事,将人双手绑在一起吊了起来,底下放上一个只有垫着脚才能够的到的凳子,再在他们的琵琶骨下边分别插上这两跟银针。那些孺着脚被固定在这里,只要稍有动作便会痛彻心扉,若是坚持不住了,掉了下来那滋味就不用再提了。在这件神器的面前,即便是再难啃的骨头,也被朕老给拿下来了。
后来,后来这神器便传到了王彦章的手上,朕老对王彦章也是格外的“关心”,打算将衣钵传给王彦章。在他的这几个弟子之中,最为合适的便是王彦章。李曦虽然资聪颖,功夫提升的最为迅速,但李曦实在是太忙了些,学的东西也太杂了些,显然不是非常合适。孟不同呢,虽然是子坚韧,不怕吃苦,也能吃的了苦,但脑子有些太直了些,也不是非常合适。至于王彦青,朕老其实还是非常喜欢的,功夫好,脑子活,做事也够腹黑,只可惜子实在是太野了些,也不太合适。只有王彦章,他格沉稳,办事老成,况且他对郑老的这些看家本领都非常的感兴趣。所以这两枚便也就顺其自然的来到王彦章的手上。只可惜王彦章自拿到这两枚银针之后,便没有再动用过,这一次还是他第一次使用这银针,而且还是当作暗器给了出去。
看到宫本火藏将两枚银针取出后,就随意的扔在了一边,这让王彦章是目眦俱裂,自己要是将银针给丢在了这里,那师父一定会伤心的。于是王彦章手中长枪一,就要去将宫本火藏给解决了,再将银针给找回来。
就在这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王彦章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孟不同来了,相处了这么久了,对于孟不同那憨憨的声音,王彦章还是非常的熟悉的。
“啊章,哦不,将军我来助你来了”,孟不同手握一根六十来斤的烧火棍,跑到了王彦章的前边,奔着宫本火藏冲了过去。
“你个傻大个子,二打一算得了什么本事?有本事来和我练练手啊”,孟不同对宫本火藏大声的喊道。
王彦章见孟不同冲了上去,也就放慢了些速度,当听到孟不同的话,不由的撇了撇嘴。他孟不同到底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傻大个子,他自己就生的如同铁塔一般,站到宫本火藏的旁更是比宫本火藏还高出了半个头。
俗话得好:“锤棍之将不可力当,当一锤一棍两将遇到一起之后,那纯粹就是力量的比拼了。每一招对撞都会溅起一蓬火花,发出“嘭嘭嘭”的巨响,让人听着心里都有些发颤。在他们附近作战的士卒,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离得近些的,甚至从耳朵里流出了鲜血。
王彦章不由的龇了龇牙,这他娘的哪里是作战啊,这就是打铁啊,乒呤乓啷响个不停。为了自己的耳膜着想,王彦章打算远离这两个怪物,去找那个强,与他好好的算一算总账,也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打不死的”。
坂本龙马远远的看到一名唐军加入了战团,与宫本火藏战在了一起,心中暗道一声不妙,这下子不就又变成一对一了。果不其然,那少年将领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坂本龙马想要逃走,但膝盖上的伤注定他是逃不聊。于是坂本龙马一咬牙,举起长刀便迎着王彦章冲了上去。
王彦章冷冷的一笑,这大概就是殊死一战了吧。王彦章长枪率先出手急刺坂本龙马的咽喉,坂本龙马稍稍偏了偏头,避开了要害,任凭长枪扎进了自己的膛。王彦章心中一惊,以这倭将的功夫没理由连这一枪都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