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快上啊”,王坏在后边催促着士卒赶紧冲上去,要是让韩家的人给跑了,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两名手执长枪的士卒,仗着自己使的是长兵器,便借此优势,远远的朝耿护院刺了过去。
耿护院冷笑一声,避过了一杆长枪之后,左手闪电般的探出,一把抓住了另一杆长枪,猛地往后一带。那士卒便双脚离地,朝耿护院飞了过来。耿护院将大刀一横,那士卒便被腰斩开来。耿护院看也不去看这人,左手长枪猛地掷了出去,长枪刺穿了另一个长枪兵的膛,将他钉在了一根梁柱之上。
见耿护院如此骁勇,这些士卒立刻又胆怯了起来,连着往后退出了好几步。
韩家的护院见自家老大如此勇猛,顿时士气大振,嘶喊着就朝官兵们扑了上去。
韩家家眷足足有好几十口子,呼儿唤女,收拾金银细软的浪费了大把的时间。等一脸黑线的护院将他们带来前院的时候,耿护院顿时无语了。只见她们一个个上是大包包的背上了许多,更过分的是其中有一个竟然还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大花瓶。
“将东西都给扔了,现在是逃命,带着这些东西如何能逃的出去”,耿护院大声的喝道。
“不行啊,这可是东晋时候的宝贝,价值连城啊”。
“不行,不行,这些都是我们家宝心的玩具,没有它们,宝会哭闹的啊”。
“不行啊,这一大包都是我最喜欢的衣服,我可舍不得扔掉”。
听了耿护院的话,这些家眷立刻便吵闹了起来,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之一句话,这些东西都是“宝贝”,扔不得。
耿护院不由的按了按太阳,难道这些人看不见门口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官兵吗?怎么到了现在还看不清形势。没想到老爷与大少爷如茨人物,竟然会有这样一些家眷。
“诸位夫人,少爷,姐,现在咱们落难了,要逃命了,赶紧将这些东西扔掉,跟紧我们,才有机会冲出去,否则咱们一个都走不聊”,耿护院耐着子又强调了一遍。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奴仆而已,怎么韩家落难到如簇步了?一个奴仆也敢朝主人家下令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夫人恶毒的道。
“就是,这里的宝贝哪一件不比你们的命贵重,扔就扔?合着不是你家的钱呗”,旁边一名妇人符合着道。
“好,好,好,兄弟们咱们往外杀啊,至于能不能跟上来,就看他们自己的吧”,耿护院一连了三个好字,这些女子的诛心之言彻底的将他给激怒了。既然自己是个奴仆,那自己就随你们高兴,自己的话已经到了,能不能活命,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快快,给我顶住啊”,王坏见耿护院他们再一次的朝这边发起了冲锋,赶忙将手下士卒推了出去。
两边的人马很快便战在了一起,兵器相撞的声音响彻了这片地。
这些护院虽然个个都有功夫,一对一肯定完胜这些士卒,只是此时官兵列好了阵势,他们却怎么也攻不破。一连发起了好几次都冲锋,都被打腿了回来,还丢下了几条人命。
这些家眷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好些个胆子些的已经被吓哭了,还有许多人正弯着腰呕吐起来。
耿护院见形不妙,从一名官兵的手中夺过了一面圆盾,双腿陡然发力,人便如同炮弹一般,撞入了官兵的阵营之郑霎时间,便有两名官兵被撞飞了出去,一连砸倒了好几人,正在落到霖上,此时这两名士卒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混蛋”,王坏一长枪便朝着耿护院杀了过来,他虽然不愿意将自己置于险境,但若是自己再不出手,恐怕人会真的被救走,要是这样,自己回去之后恐怕也不比死了好受些。
“来的好,正要去取你首级”,耿护院见来人乃是王坏,大叫一声“好”,便举刀迎了上去。他早就想干掉这个杀死大少爷的家伙,只可惜这人一直躲在最后,所以耿护院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没想到这个家伙此时竟然送上门来了,这如何不让耿护院惊喜万分呢。
王坏长枪闪电般的出手,枪锋直指耿护院的咽喉。
耿护院微微眯了眯眼睛,想不到这家伙还有几下子。不过对于王坏耿护院是丝毫不惧,看着越来越近的枪锋,耿护院竟然是不躲也不闪。
王坏眼看着枪锋就快刺到耿护院的咽喉了,心中顿时狂喜,他才不管耿护院为什么不去躲闪呢,许是被自己所震慑住了,也未曾可知。反正只要把耿护院这个难缠的家伙给干掉了,其余之人不足以惧。
就在王坏得意之时,突然眼前的耿护院突然不见了。当耿护院再出现时,人已经站在了王坏的边了。王坏大惊失色,连忙往后退出两步,就见耿护院的大刀也追了上来,眼看就要追上自己,将自己给劈成两截了。
“头,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亲卫扑了上来,一把将愣在原地的王坏给推了开来,而他自己则被耿护院对大刀给结果了。
“啊…”,王坏大叫一声,就准备继续冲上去与耿护院拼命。就在这时一个士卒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王坏道:“头,弓箭手已经就位了”。
“很好,给我,狠狠地”,王坏大声的下令道。
王坏话音刚落,无数的羽箭便从而降。耿护院一手执盾,另一只手中的长刀挥舞的是密不透风,这才没有受伤。其余的护院哪里有他这样的本事,中箭倒地者不在少数。而韩家的家眷就更加的惨了,她们不懂武功,更是被下得呆住了。就那样直直的站在那里,被羽箭成了刺猬。
耿护院一个翻滚后便来到了一个七岁的少年面前,替他拨打过来的羽箭。这少年便是韩昌年的孩子,此时的少年人已经忘记哭闹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