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元素感应的事件之后,煊花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学习和熟悉应该如何进入冥想状态。
理论上进入冥想的学习时间大概在三到五天左右,虽然学习的时间有点长,但还好是学会了,现在煊每天的生活就是跟上官云学习,在上官云有事或者外出采药的时候,煊就通过冥想来熟悉应该如何感应到更多的元素粒子。
按照上官云的说法,如果在冥想状态下能看到聚集成团的粒子,那就说明你可以施法了,冥想状态看到的粒子越多,就说明对这种元素的控制力越强,吸收身边漂浮的粒子能够更好的帮助自己感受环境,但是吸收的越多,体质越差,这一点需要好好考量。
“我的身体已经够差的了,就不要再吸收更多粒子了吧。”盘坐在床上的煊担忧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自己的皮肤还是和之前一样白,头发倒是已经完全变黑了,只是自己的皮肤无论怎么晒都还是雪白雪白的,甚至在身体不适的时候都能看到身体的浅表血管。
就像是薄纱衣服一样,虽然看起来能遮蔽身体,但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依然能透过衣服看到里面的身体,煊感觉自己的皮肤就如同这薄纱一样有些透明。
“好像泡过血池之后身体会变好。”冥想的时候,煊回忆着之前在血池之中的情景,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但那个瘦削的,白发红眼的瘦削少年看起来十分不对劲,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一直泡在血池当中一样。
“不过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有这么一个血缘呢,明明感觉这就是我自己的身体。”
正当煊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煊耳边传来,声音之近就仿佛有人趴在煊的耳边说话一样。
吓得煊猛地窜了起来,重心不稳摔到了床下。
“别这么激动,我在你身上呢,看看我。”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这么说着。
煊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冷汗都出了一层,惊恐的在房间里到处翻找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生物。
“看看我,我在你怀里。”那声音又说话了。
“身上?我身上除了玉牌……玉牌?”急忙掏出玉牌查看,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寄宿在这块玉牌里,是你所许愿的神喔。”那个声音听起来洋洋得意的样子,不过因为是懒洋洋的孩童的声音,所以煊并没有过分在意。
“你说你是神,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煊捧着玉牌问道。
“不用捧着魂器我也能听到,呐,把血滴到魂器上。”那个声音又这么说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煊警惕了起来,但那个声音在他发出质问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无奈也只好刺破了手指抹了点血上去。
“这不就好了吗?我都说了我是神,乖乖听话对你又没有坏处。”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声音是从煊的口中发出的。
慌忙捂上了嘴,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甚至还咬了自己一口,吃痛的松手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惊恐的看着身体自己动了起来,不受控制的走到了窗口。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是你说的你愿意让我拿走任何东西吗?”站在窗边,煊被迫看向窗外:“现在后悔了吗?晚啦。”
“你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煊挣扎着发现连眼睛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还不明白吗?这具身体归我啦。”那声音这么说道:“你还没发现吗,下面奇形怪状的东西?”
视线不受控制的转向了窗外,楼下不远处是一片灌木,高的和旁边的树差不多的灌木,还被修剪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居然还傻乎乎的以为你的天赋是风?上官落跟你说过玉牌上的纹路是你的天赋了吧。”说着,煊不受控制的伸手指向了那堆灌木,被指到的灌木突然开始疯狂生长起来,顺着自己指尖的指向在半空中延伸,然后将枝丫盘到了自己所在的屋子的屋顶上。
“可惜你不会用啊。”那声音又回到了煊的耳边,这时候煊发现自己又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别那么紧张嘛,就吓吓你。”那声音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没想到我的后人能有这么正经的个性,认识一下吧,我叫渊,某种程度也算是你的老祖宗。”
“渊?没听过。”煊挠头。
“啧……反正以后会知道,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吧。”渊在煊脑中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来:“你相信世界上有不同位面的存在吗,就你那个世界,是这个世界的附属品,因为一些原因我被从这个世界扔到了那边,不过问题不大,我还活着,虽然动弹不得而且被切成好几块放在那些该死的机器里。”
“你真的在回答我的问题?”
“听我说完。”渊对煊打断自己说话的事情感到十分不爽:“虽然动弹不得,但我能感觉我有一部分的肢体似乎在离体之后继续生长成单独的个体,虽然只要有我的血脉在我就能附身到那具身体上,但是它们被看管的太严了。反正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终于等到那些该死的家伙将我的身体部分和这个世界的人结合了,就是你咯。”
“哦。”煊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
“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你可以去问问上官云,他知道家族的传送阵是什么东西,我想他应该能比我解释的更清楚。”
“反正你是继承了我的一半血脉,你的学习能力和脆弱的身体应该是遗传你母亲吧,说起来你学习不如其他人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基因给你拖了后腿?毕竟我只是棵植物。”渊最后又补充说了句。
“别开玩笑,植物怎么生孩子?”煊全当玩笑话,不过似乎把渊打击的不轻,无论煊再怎么问他都没再说话。
先不管渊如何,看着窗外的灌木,煊头都大了,这一会儿应该怎么和上官云他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