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齿鲸……这种魔兽只在深海活跃,是怎么抓到它的?”
正当渊思考的时候,在灵魂空间一直睡着的煊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外面的情况大叫一声迅速捂眼转身:“你这是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什么。”
将剩下还没有完全剥离的皮肤扯掉,渊用手巾把陆离身上擦干,给他重新穿好衣服之后才让煊转过身来。
“我说你也十四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都是男的看着怎么了?”渊表示十分不理解。
“你说呢?”
“你不是已经习惯那种大澡堂了吗?”
“换班,让我出去。”煊拽着渊就要往里拖,但他的灵魂强度怎么比得上渊?反正没拖动,渊把陆离换下来的那层皮肤收进本命玉当中,抱着他出去交给修能之后才将控制权交还。
见陆离已经恢复正常,修能觉得疑惑又不好再问什么,只是带着陆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煊是一头雾水,回到自己座位上也老老实实的坐下,还在中场休息的阶段,毕竟今天一共只进行两场比试,所以休息的时间意外的宽裕,昏迷了大半天的安歌休息的以外的好。
“老大,加油喔~一会儿就上场啦。”被遗忘在一边的望舒跑到安歌身边撒欢儿去了,安歌只是轻轻摸摸他的头:“你大哥多强啊,放心吧。”
“老大最强了,嘿嘿。”望舒给了安歌一个拥抱,然后又回到煊旁边坐好:“你是怎么治好陆离的?这么快,小褐都说那么大面积的烧伤就算是用他们做的药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至少半天。”
“秘密。”煊只是笑笑,因为他也不知道渊是怎么治疗陆离的,只好卖个关子唬一下望舒。
“好吧,那我就不问咯,卖药的都有些自己的小秘密,嘻,我懂的。”望舒蹦蹦跳跳的走了。
大约快要到中午的时候,安歌才被通知上场,只不过这一次,上官眠把安歌拉到一边悄悄跟他说了些什么。
安歌点点头,下到了看台的下方,爬上擂台后,对手已经在对面等着了。
作为安歌对手的是一个叫做锦葵的女孩,长发利利索索的束在脑后,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战士服装,看起来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不同,但安歌看起来明显比之前谨慎了些,应该是上官眠跟他说的那些话的缘故。
“这个孩子在身上藏了毒,小心点。”
在上台之前,上官眠给安歌塞了两管解毒剂,安歌将两管解毒剂分别揣在两侧的口袋当中。
“尽管来吧。”锦葵摆出了战斗的架势,身边有风元素流动,安歌后退了半步,拔出匕首覆盖上火焰。
谁都没有抢先动手,但看起来都十分紧张的样子。
“现在的目标是打败你。”安歌轻声告诉自己,匕首在身前交叉,身形一沉,猛地蹬地冲出,直冲向锦葵。
锦葵也将双臂架在身前,用双臂生生架住了安歌的匕首。
安歌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双脚猛蹬在锦葵手上又与她拉开距离,在地上留下一道划痕。
“毒气溢出来了……”安歌看着手里的匕首,在刀刃上正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挥发,屏住呼吸,安歌将匕首上的液体抹在地面上,石制地面瞬间被腐蚀掉了一块。
“啧……我还真应该庆幸我的匕首在第一次狩猎的时候被那头畜生弄坏了。”安歌看了眼手中完好无损的匕首,暗自庆幸,但这时候锦葵主动攻了过来,从她手臂上缠绕着的绷带的破口处溢出了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白色烟雾,那些烟雾在她身边环绕,但她对身边的气流控制的极好,安歌瞪大了眼睛急忙一个侧身躲过,好在锦葵的修炼方向主要偏战士,似乎没办法主动控制那些毒雾攻击,安歌只需要躲避就可以了。
随后对战变成了追逐战,锦葵在后面追,安歌在前面跑,那些毒雾似乎扩散不了太远,这也导致了比试过去很久之后还是两个人绕圈的情况。
“你也该累了吧,为什么不好好打一场呢?”锦葵停下了脚步,随后猛地蹬地用更快的速度冲向安歌:“还是说,你怂了?明明是男孩子?”
这在预料之中,但安歌没料到她的速度会这么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锦葵已经到了安歌身前。
“来嘛,你在害怕什么?”锦葵将她散发着毒雾的拳头挥到安歌的脸上。
来不及做别的动作安歌本能的侧身扭头,用手拍击在锦葵手肘处将她的攻击打偏,但同样的,拍击锦葵的手臂使得藏在其中的毒液溅出飞向安歌。
这一下是真的避无可避,安歌实打实的吃下了这次攻击,毒液溅在安歌肩上瞬间腐蚀掉一大块皮肉,鲜血瞬间溢了出来。下蹲,侧身,向后猛窜出一大段距离。
现在的情况,最可怕的不是肩上不断出血的伤口,而是他不得不吸入的一大口毒气。
有些头晕目眩,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安歌很快就流出了鼻血,皮肤迅速变红,从眼睛当中也有血液流出,没有丝毫犹豫安歌将其中一管解毒剂打入体内。
不适的状况很快就得到缓解,安歌很快恢复了行动能力,而锦葵似乎没有想到安歌还能恢复,所以并不着急给他补上最后一击。
本想静静看着安歌因为中毒倒地,最后身亡的过程的锦葵,现在发现安歌此时反倒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有些震惊但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冲上前去。
“又来了,得快点逃走才是!”安歌一激动身上的火焰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蔓延,锦葵用身周环绕的风破开他的火焰再次冲到安歌面前,以极快的速度出拳,本就快速的出拳动作有了风元素的加成变得更快,安歌勉强招架,身体因为法术暴走的缘故升温,短暂的交手过后安歌再次找到机会拉开距离,只不过这一次拉开距离之后,似乎没有上一次那么难受。
“好吧,我想不会有什么比刚才的感受更糟了。”安歌重新摆好架势,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攻击。
虽然看着像是被压着打,但安歌似乎从刚才那一下中发现了什么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