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而且这东西,能飞,大概能飞起来几百米吧,不是很高,但配合武器的话,威力还是还是不容小觑的。”煊收起墨水,指尖引导墨水流回墨水瓶。
“是很难以置信。”
“渊,我们真的要去?你还记得一开始的目的吗?我只想普普通通的过活,而你想要救上官眠,现在做的这一切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煊悄悄的问了那么一句。
“命运从来都是自己闯的,既然有些事情已经必然要发生了,倒不如主动出击,到时候也不会那么被动,顺着神使的安排走就好,你会明白的。”
“行吧。”煊走回自己的座位,不安的观察熔念和上官落的反应。
煊回到位置上之后,陨又走回了中间的位置。
“就这样,虽然我们掌握的证据还不是太多,但就这些已经足以证明,外乡人不是我们能轻易击退的。”
“不是还有圣域以上的强者吗,我记得圣域以上不参与势力战争仅限于这一块大陆,共同御敌应该没问题吧。”
熔念简单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将信将疑的看着陨:“我觉得就现在这些信息还不足以说明那些外乡人有足以和我们抗衡的实力,这是我的判断,但对于其他事情,我没有任何异议,什么时候出发?”
陨皱眉看向熔念,略思索一会儿,转身走到煊旁边坐下了。
“下个月月初,我们还有十二天时间准备,这一去可能要在那边待上一段时间,少说也要几个月,所以你们好好准备准备,熔念,你的本命玉空间不大,有要放的东西的话,放我这,或者你喜欢煊的话也可以放他那里,虽然我是不喜欢你啦,不过煊还得你照顾。”
“可以,我会照顾好他。”
这一场小会议开完之后,大家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因为上官云“不明原因的”恢复了年轻的状态,所以派给他的任务也随之增加,上官云自然要照顾上官沫,所以原本是上官家族的四人一起住的小楼,只剩下了煊和上官落。
地方是宽敞了,但二人住的也寂寞,上官落好歹也是九级,派出去做任务的日子比待在组织里的时间更长,大多数时间,煊都一个人住在楼里。
出发前一天晚上,上官落变成小狐狸跳到煊身上,小爪子在煊脸上踩来踩去。
“你干嘛啊,很痒啊,下来,就不能变成人形吗。”煊揪着上官落的后颈把他从自己身上拎下去。
“煊,我看陨挺听你话的,能不能……管管他?”
上官落坐在煊床上,用后腿挠挠颈侧的毛发,并没有变回人形。
“怎么了?陨欺负你了?”煊把上官落抱到怀里,上官落也顺势在煊怀里趴成一团,毛茸茸的大尾巴裹住了四肢,垫在下颌下。
“嗯……怎么说呢,他确实把我当自己人看没错,但他的方法我有些接受不了。”
上官落眯着眼睛,尾巴尖稍稍勾起,耳朵伸向两侧,时不时转动一下收集周围的声音:“他有些太强势了,我有点接受不了,他对我不设防,但我若是做了什么他不太理解,或是他觉得不对的事儿,就会把我打伤打残,直到我认怂,他才会把我治好。”
“真有此事?”渊把煊换下,抱起上官落仔细查看他的前爪,关节确实有异常,扣得不如正常的关节那么紧,像是被扯下又复位回去似的,关节很松。
“还行,没什么事啊。”9电子书u9x
这话还没等说完,煊就把渊扯回来,捧着上官落的前爪仔细检查,发现关节的异常之后抱着上官落就要去找陨理论。
“你回来。”
“我为什么要回去?不是说好不会伤到他们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煊和渊开始抢夺身体的控制权,上官落也在他们的争执中从煊怀里跳出,坐在地上静静看着他们。
煊体内有两个灵魂,这他知道,但吵得这么激烈,他还是头一次见。
本来就没指望着能解决这个问题,只是想试试看,渊和陨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自己体内有一条藤蔓,是陨留在自己体内的,之前的任务中他也确实通过这个救过自己的命,唯一让自己头疼的就是,那要命的藤蔓能随时定位自己的位置。
他倒也给自己留了一线,在兽化的时候,陨定位不到自己的位置。
“陨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有的事儿就得让他涨涨记是最差劲的教育方式,为什么要伤他?”
“你个小毛孩懂什么?这不是你那读书就行的社会!他应该庆幸自己是在挨自己人的打,战斗中一丝一毫的失误他都可能没命,他不是我们,他会死,我们不会!”
“你凭什么认为陨一定是因为他犯错才动手?”
“就凭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相信他。”
煊一个人不停的切换着两种语气,两种声音,看的上官落毛骨悚然。
不敢上去阻拦,陨是渊带大的,上官落不知道渊是个什么脾气,反正能对付得了那几位大神的,也只有煊而已。
超了一会儿,两个人似乎也吵累了,半天都没挪过地方,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控制着身体一屁股坐到床上。
委屈的哭出声,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上官落在旁边观察了很久,觉得应该是煊才重新跳到床上,把爪子搭到被子上。
“我说不过他……”被子里是煊闷闷的声音,上官落叹气,低头钻到被子里,在煊身边缩成一个小小的毛球:“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十二天的时间,要说物品的准备,这绰绰有余,但要是说心理的准备,十二天可真没什么用。
在出发前,陨走到上官落旁边,传音问道:“你昨晚到哪去了?你好像不在家啊。”
“兽化睡了一觉而已,今天就要出发,我能去哪?”
“你最好没骗我。”
陨拍拍上官落的肩膀,走到一行人前面,而刚刚的小动作,都被煊看在眼里。
“他对我的好只是基于渊的命令,对上官落的态度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这家伙,简直就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