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这并不过份。
一味的付出,终不长久。
假如吴良仅仅是一个口花花的帅的不像样的男生,那么,雅妮绝对不会就因为他的相貌而屈从于他的。
这个世界,终究讲的还是实力。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这个道理,别人不懂,阎怡勝很懂。
当所有人都对她不感冒的时候,阎怡勝并没有气馁,她很明白,她只需要征服吴良一个人就能得到所有的一切。
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思。
熊小鸽怂恿她到吴良的公司当总经理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只是,她还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事情总是会有变化的,当面对这么多的竞争对手的时候,她再退缩的话,那么她就不是阎怡勝了,一个在摸爬滚打过的天之骄子。
所以,她拉拢雅妮,她拉拢张鸿宁,共同对抗洛城的三组合。
包括让雅妮帮她扔一下垃圾,也是透漏出自己和她是一条心的心思。
就看雅妮懂不懂了。
事实上,谁都不懂,雅妮不能不懂,正如前文所说的那样,她为自己负责,她一门心思的要爬上枝头,为的就是,让自己过的更好。
而她让雅妮扔垃圾的那一瞬间,雅妮就明白,她和阎怡勝已经是站在一条战线了。
三对三,外加一个美琪的中立,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平衡。
但是阎怡勝永远不明白的是,所有的平衡都是建立在一个双方都认可的这样一个条件之下。
撇开自我来谈平衡,那是天方夜谭。
尤其是当,半夜三更的时候,吴良的父母经过十二个小时的快车,终于来到市医院的时候,这个平衡终于被打破了。
阎怡勝没有料到,吴良的父母对于吴良所做所为有一个非常,呃,或者可以称之为极端的一个认识。
那就是,别说你有千万种理由,你也有千万个优点,父母任何时候都是站在孩子的这一方面去考虑问题。
挣的钱多又能怎样,能生大胖小子不能,能让吴良安安心心在外挣钱,老婆在家解决后顾之忧不能?
老人们更多的是考虑儿媳妇是不是对自家孩子上心,会不会顾家,其余真的是无所谓的事情。
总统女儿又能怎么样,不能延续吴家的后代,也不能给吴良带来一个安稳的婚后生活,最起码家里的家务别让吴良操太多心,总之,就是一个贤妻良母,那才是吴家媳妇儿的标准。
其余,所有的,那都是过往云烟。
漂亮能当饭吃么?
能挣钱?有吴良挣的多吗?
回家还得让吴良伺候你?想啥呢?
这就是吴良父母想到的一切。
所以,别看吴良所在的重症监护室门口堆了好几个如花似玉花枝招展的美女。
那也只是旁人眼中的,对于吴良母亲来说,楚子曼那样的能顾家能生大胖小子的才会认为是吴良的原配。
在这一点上,阎怡勝,稍微欠缺了这样一点经验。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没错,就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虽然她是海龟,也经历过资本主义对啪啪啪的理解,但是,她终归是一个黄皮肤的天朝人,她骨子里总是受儒家思想的熏陶,或者可以称之为自爱的那样一个东西。
吴良父母到的时候,的确让现场有一些紧张。
吴黎在现场的作用就体现出来,她并没有把现场的所有全部介绍给自己的父母,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些都是吴良的同事或者是好友。
如此一来,吴良父母也没有过多的去询问什么,最多也就是在这个七个人当中略微端详一下,探寻哪一个有可能当成自己的儿媳妇一样来发展。
最起码,在吴母的扫视下,楚子曼,阎怡勝,张鸿宁三个人事妥妥的占了上风。
这和这三个人的经历是分不开的。
最起码,楚子曼胜在成熟,阎怡勝胜在大气,而张鸿宁一看就是那种老公怎么说她怎么做的人。
最主要的一点,这三个人的身材一看就是旺夫相,用一句比较庸俗的话来说就是“p大,好生养!”
在扫视完这些人之后,吴母详细的询问了一下吴黎,他哥哥吴良的情况,尤其是当吴黎也解释不清楚的时候,劈头盖脸就挨了一顿骂,“你哥现在啥情况你说不清楚?那你来干什么?”
吴黎觉得委屈,但是面对自己的老娘,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况且自己的亲哥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就算有再多的委屈也是咬着牙认了。
这可以说是天朝几千年来传承下来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吴母也不例外。
于是,现场又一次的发生极为微妙的变化。
张鸿宁俨然有大妇的风范,她第一个上去拜见吴良的父母,“叔叔阿姨,我是吴良广告公司的副董事长,吴良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有所好转,医生也说了,观察二十四个小时,应该会好转的!”
张鸿宁的这句话也是吴母所期望听到的,最起码,在情况一无所知的情况,有人告诉自己,吴良问题不大,这总算是一个好消息。
吴母对张鸿宁的这句话也是非常认可,能给一个人希望的,总不能生出太多的抱怨吧。
所以,吴母点点头,接受了张鸿宁的这番好意,“我也是这样想的,吴良这孩子没啥坏心眼,老天爷也会可怜他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吴母知道孩子遭此大难,能活下来都是一种奢望,但是,如果自己想的太过悲观的话,可能,到时候真的如她猜测的那样,她的心里肯定会崩溃,“我为什么不求菩萨保佑保佑吴良,让他平稳的度过这艰难的日子呢?”
这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遭受如此的劫难,很多人为的就是求个心安,还有一种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在内。
想,总是会往好处去想的,总是期待着有一种奇迹的出现。
而,吴良也没让所有人失望,他在重症监护室唱了几个小时的卡拉之后,终于是唱累了,沉沉的昏睡过去,就连被医生诊断为对光的反应消失这一症状也随着吴良闭上双眼打起呼噜消散。
通过各项监控仪器的显示,吴良各项数据都显示正常。
尤其是通过和另外一个疑似劫匪的生理状况所对比,那真的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
那个拿着五四的家伙,因为撞车之后巨大的撞击,手指头扳动一次之后,还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开了一抢,将吴良的右肩击穿,他自己则因为没有安全带的束缚狠狠地撞在吴良的坐椅上。
强大的惯性力加上对面汽车给的碰撞力,按照动量守恒的定理,劫匪无疑是相当于遭受了一次时速一百公里没有安全带束缚的车祸。
按照国家通用的技术标准以及事故统计数据来计算,时速超过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时的车祸,死亡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这位拿着五四的劫匪还能幸存,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尤其是当吴良的手术和他的手术共同完成之后,吴良貌似在酒醉状态下的歌,而这位则是在嘛醉剂的注射下,言语不能自理,更有石局安排的手铐等措施,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自己也明白,“既然出现这么大纰漏,有些事儿,该说就说吧,反正横竖都是一颗子单的事情,藏着掖着也无法显示咱的大手笔不是么?”
石局在征求医生的同意后,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经过石局的突击审问,劫匪情知自己唯有一死,有什么说什么,并没有任何隐瞒。
于是,一场惊天大案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