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山的战况像是瘟疫一般传播五洲四海,几天后,武林中人都在想这个身后很可能是庞然大物少林和神秘的药阁的年轻人是哪家弟子?他又是什么来历?生死如何?无不感慨少年出英雄!
金陵城一战,天下尽知,天山虎啸,名扬天下。紫金山一战,天山虎啸听之心颤。麒麟台一战,多少天才折杀,多少门派打废,武林因此会平静一段时间休整。
“棍下三雄变蝼蚁,杀得老少如疯狗,金陵城内天山侠,一棍威震麒麟台,一声令来禁卫军,众雄遗恨紫金山,少侠英明留千古。”这首打油诗便是形容一战成名的天山虎啸。
这一战,少林,丐帮,锦衣卫,东厂,上官家族,玄冥谷,药阁,仙女湖,镇南元帅府,武林五大世家程家,万里顺风镖局,日月山庄这些在江湖中有名的大势力因为虎啸打不不平卷入混战。
而因为混战卷进无数的无辜门派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刀剑无眼也无情,多少门派都有恩恩怨怨,所以面对混战,稍有不慎必然刀剑相向卷入混战,乐坊就是其中一个。
七雄——东厂杨正天死了。
七雄——上官东泽废了。
七雄——玄冥谷郑克孝残了。
丐帮洪海重伤,少林了直受伤,虎啸生死不知......。
上官云受伤,东厂总管杨伟受伤,病秧子受伤,虚影重伤,玄冥谷郑傍受伤.......各有各派长老掌门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紫金山早已被鲜血染红了,麒麟台一战天下震动,紫荆山成就了虎啸,虎啸也成就了紫金山。甚至有人说他是麒麟子,有人称他紫荆王。
江湖中因为这一战了却许多旧恨,却多了数十倍的新仇,最数仙女湖,还有神秘得十殿阎罗和玄冥谷不死不休,他们是无所不用至极地报复。
玄冥谷挺憋屈,自己本来一个帮手,陪进去儿子的一只手臂,又招惹这么个仇敌,干的叫啥事不划算啊。
一座山,山上一座小院,小院里一座禅房,禅房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茶壶。
此时虎啸静静地躺在床上,床边放着一本叫做《洗髓经》的秘籍,床的墙上写着静字。里面站着俩个和尚和一个年轻的医师。
玄石本意让虎啸寻地经,是希望自己的师傅也就是屋子里的另一位高僧——神僧天悟可以指点虎啸一二,没想到如今……
“玄冥掌,一然体内又多了一股要命得气劲,这不同于其他,邪门得厉害,这是一股邪气,他进去让压制在一然拳脚上得妖气,魔气,鬼气再次进去丹田,四处乱撞,经脉已经尽毁无力回天。”一个从未出现过得老和尚,看起来像是一位圣僧,自带这一种祥和之气。
“师傅,您想想办法一定要救一然啊。”
“玄石大师,唐门医术另辟新径,与药阁不一样,我爷爷乃唐门第一药师,他只能为虎啸排除阴毒,至于体内四股血气,我想唐门和药阁无能为力,那世上怕是难有解药。”说话的这位是唐门太上长老怪圣手——唐无功孙子——唐得过。
唐无功唐门太上长老,之所以叫他老怪,因为平身无功夫,对于唐门名满天下的暗器一无所知,但醉心于毒药和解药,所以在得之药阁无法医治少林请来他。
“命是保住了,但能否醒来看他造化了,即便醒来恐怕也是寻常人了。哎。”老怪圣手留下这一句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了。
三怪——唐得过,年纪轻轻但唐门暗器可谓练得信手捏来,还有得到了家传。三怪来源,因为他喜欢医治无可救药之人,无人可治之人,喜欢看着病人死去。
用他话来说看着这些病入膏肓之人的样子,正是他学习毒术和医术的最好时机,所以唐无功走后他留下了,他说他要陪着虎啸。
“玄石啊,任督二脉虽打通,但……一然这次怕是……唉。”神僧天悟没有再说下去。
“贫道张三丰,请问天悟大师可在?”屋外突然一声像是含着道义得声音穿了进来。
“阿弥陀佛,也许一然得一线生机有了,这也许是天命。张真人请进来。”听着外面得话天悟像是听到天籁一般。
太极八卦,蕴含产生与毁灭,奇妙之处不亚于少林易筋经。而龟息大法可以让人在昏睡假死中若愿意仍然可以修炼。
得张真人太极八卦和龟息大法传授,虎啸醒了,然而他怕是此生无缘练武,只能做一个平凡得普通人。
丹田破损,经脉孔洞裂缝无数。
几天后少林来了一对兄妹,正是秦家兄妹,他们知道虎啸重伤,无以为报,只求此生伺候他。看着兄妹二人的坚决和真诚,判官同意了,和年轻人一起也许对虎啸好点。
一个月来,一个习武之人从此无法习武,虎啸产生了绝望,他不甘心,但又无奈,他每天除了看床边得洗髓经,就是被师傅督促练习太极八卦。
月上树梢,晚风吹起,虎啸一个人站在山顶,有时感觉风都可以把自己吹倒,虎啸的后面站着想看他死的唐得过和随时准备扶他的秦彦和秦艳。
三人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虎啸的一举一动,唐得过甚至连虎啸的呼吸都记得清清楚楚,少林之所以留下他是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医生,也许会有奇思妙想,如果知道他只是这样的目的估计判官早杀人了。
虎啸知道前几日,樊家写来退婚书,义父义母怕自己难过不给说,但江湖尽知,他岂会不知。
想着自己打小孤儿,得义父大恩生还,还未报恩情变成废人,从此还要连累三人,想着想着,他不想这样苟且偷生。
秦彦看着自己的恩公,感叹这本该是他日武林耀眼之星,突然感慨自己何尝不是普通蝼蚁难以施展心中报复,不由唱道:
“
自嘲
蹉跎的岁月人生如戏
我是那囚笼里戏台上被铁索栓着的疯狗
狂叫不止要抖掉这套在脖颈的毒咒
精疲力竭匍匐在七月天
耷拉着脑袋如那秋霜里的落叶
看着头顶的烈日望着那边树荫下果盘
原来我只是累了,心还想吃
大脑在臃肿身躯早已肥胖
我不会呐喊了只会徘徊在圈中“哼哼”
享受着麻木连彷徨也没有了
等待腊月里岁月这把杀猪刀
我将上了案板送入黄土下的食盒
那一刻我又叫了,叫的撕心裂肺
原来我心还是会疼的
戏台下在笑着我
殊不知你若不挣扎
那根栓你得缰绳怎会让你痛
台下的笑着台上活的如猪狗
台上的哀叹台下的不如他
然而戏场外却想起来“啪啪”的掌声
像是打在脸上的巴掌在心中留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