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觉得这样也许最好,这次自己前去蜀山,前途迷茫,而樊流美毕竟是无辜的,他不愿背误会,也不愿樊流美对自己有任何误解从而受害。
“烦恼?呵呵,情债以还,俩不相欠,是我贪心了,自找没趣,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你.......”
“放下吧,放下方可能走的远,不然负重累累,心神劳累。”
“谢谢,我们真的……”但是她还是不甘心,追求幸福没有错,她再次鼓起勇气问道,她此刻多想依偎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怀中,像小时候想那样甜蜜,可惜是父母毁了她的一切,这些年她过得很累,即便是今日她存着一丝侥幸在父母的哀求下拖着疲惫的身心想来与他相识,不敢幻想成为他的女人。
“不可以,因果已结,从此无缘,后会无期。你好自为之吧,珍重。”虎啸的话彻底击破了樊流美最后的希冀,击垮了她的心神,虎啸跨上灵尘的背。
樊流美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但虎啸给不了她怜悯,不能给,给了她也不幸福。
“你也保重。”樊流美看着虎啸离去的身影,虎啸最后的话让她浑身没精气神一样瘫软,樊流美没有自信地轻轻地说出来,她面对虎啸不仅是愧疚还有自卑,仿佛她自己不配说这样的话对虎啸。
樊流美至始至终都没有和虎啸说上一句完整的话,然而虎啸却知道她要说什么,虎啸好像不想与她多说一般,不想有太多的纠缠。
樊流美看着虎啸的背影心中落寞无比,悔恨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了,本该有一段美满幸福的爱情,一个疼她爱她的英雄,只因为他没有成长起来,被父母和自己的听话错失。
从玄冥谷一战那开始后悔知道今日,她不在后悔了,因为她不配得到这样一个敢于承担伟岸的男子。
她曾怪过父母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宝物当破烂,可如今她释然了,她放下了,人生苦短,既然不是一个世界那边离去,那边放下,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
错把真情徐错人,悔不当初擦亮眼,她有些感谢虎啸,虎啸杀了这个她想凑合一辈子的男人,虎啸给她追求幸福的权利为她承担了一切后果,她明白如果自己哭求也许这个横尸在自己眼前的人也许还可以苟延残喘。
樊流美看不见虎啸的背影,从此把对虎啸的情感深深地埋在心里的一个角落里,即便有人无意间挖开,她也不会让人知道那里面埋葬的是对一个英雄的悔与爱。这对她来说也许是另类的幸福。
“不自量力,惹了不该惹的人牵累家族,你这样的男人.....哎,当初却你,虽然你人不怎地,但待我如初,埋了你也算还你情分吧了。”她埋了典姓男子,她哭了,哭的轰天黑地,嚎啕大哭一塌糊涂,她要流完今生所有的泪水。她不是为典姓男子哭,她是为自己哭。
樊流美想远离这江湖喧嚣,找一人白手,择一地终老,她有些疲惫,有些厌倦,她知道武林还会死好多人,因为虎啸的怒火没有平息,屠戮就不会停止,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人生就此画上凄凉的句号。
“我要清天。”当被七邪女问道接下来怎么做时,虎啸坚定地说。
虎啸说吧,秦彦示意大先生下去准备,即可兵发蜀山,看着秦彦的神情和他的动作,大先生知道这次天外天这次屠刀算是彻底举起来了。
与此同时,东海之滨,海外一座岛屿上,怪石嶙峋,绿意盎然,一片生机。
然而在一个布置的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气氛压抑的很。
“父亲大人,为何要针对虎啸,天外天可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七雄之一的尹洋激动地说着,希望自己的父亲迷途知返,他内心深处对虎啸已经没有一丝战意,更不要说恨意,此刻他担心自己的父亲执意招惹天外天恐怕给海外二十四岛带来毁灭。
他却不知,此刻已经为时已晚,因为虎芸以及乐雪莲母子相继发生变故,或多或少都有海外二十四堡的影子。
“洋儿,他破你道心,此仇岂能不报,再说我海外二十四堡背后也不是没有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这事你不用管,一切有为父为你做主,这次天外天没救了。”
尹洋的父亲名叫尹震,他此刻还幻想着美梦,如若这次一举消灭虎啸以及天外天,海外二十四堡就可以彻底在中原站稳脚跟,说不定自己这一脉亦可以重回宗族。
“父亲,你没见过他,他是龙,更是一只魔虎,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不知道他的潜力,他的……”
“够了,没想到我,儿子居然如此懦弱,被人打败居然丧失斗志,如同鸡仔。”
“父亲,轻视他的人如今大都不在世间了,我们得有自知之明,有的人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虎啸便是这样的人,我曾调查过他命格非凡。”
“呵呵,只不过是大一点的跳梁小丑吧,蹦哒不了几天。”
“父亲!这样我尹家会死无葬身之地,灭顶之灾不远了。”
“滚,去闭关,没我允许不得出去。”
尹洋的性格虽然并不愿与虎啸为敌,但杀父之仇不能不报,这也注定了他的结局,虽不是一代枭雄,但眼界不错,命格也是不错,可惜。
此时,蜀山上因为这件事,有着前所未有的热闹,简直人满为患,可以说是多半个江湖,少一半朝廷的高手都齐聚蜀山。
旌旗漫天,大小山头都聚集着一些人,各个帮派都有选择性地站在各自的阵营。
一些弟子平时也许嚣张跋扈,此刻也像是小鸡仔一般乖顺无比,临出门前都被自己的大人安顿,此来蜀山切不可造次,那些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也会出现,惹怒了这些人恐怕谁也救不了。
多日来,各方都保持着平静,不曾有谁会先一步越界,都在等,在等待那个导火索,这一切发生的事因。
今日突然被蜀山召集在中央练武场,各方大佬,掌门都依次入座,还没等蜀山说话。
“虚影你又来了?”星剑门太上长老做了急先锋说着坐到了蜀山为自己准备的椅子。
“师叔有难,没有道理不来。”
“一花一草你俩还没死?”
“你不是也没死,蜀山不该为难我师弟,我却你们最好还是放了他的妻儿。”说话的不是一花一草,而是昨晚才到的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