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七邪女却在想,家族古训,一百年或三代,如果不成,隐。但我观大小姐,天姿不错,也许......
“呵呵,七邪女居然变了,大小姐虽然不错,但不如公子,距离很远,最起码天运差的很多,那样的天运不是谁都可有的
这是七邪女第二次听到说自己变了。”瞧见七邪女看着虎芸那不断变化的眼神,天机子像是讨人厌的大嘴巴一样说出,得到七邪女不冷不热的白眼。
“我欲杀五皇子,你怎么看?”就在刚天机子坐下时,秦彦来到这里等二人沉默时说道。
天机子明白秦彦开始复仇了,只不过第一个目标是五皇子,天机子明白秦彦复仇开始了
“不可,他能死着了,他死了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因他而死,还会给我天外天带来很大的麻烦,他的命星依旧很亮气数未尽。而且公子以及夫人和大少爷的命星仍然在。”
“哈哈,哈哈,哈哈,好,那就不杀五皇子先,先灭海外二十四堡,再杀走狗之辈,我想知道那个典家是什么样的存在,还有那神秘无比的夜影杀手组织。”
秦彦自然是听懂了天机子的话,心中多日的阴云散开,大笑中秦彦居然突破到真相境大圆满,原来呼啸的坠崖像是一道魔咒在秦彦的心中盘踞,还有那深深的自责,让他本该突破却迟迟不能。
站在山巅,秦彦突然破天荒地用内力发音点将,下面天外天众人肃然而立,每当秦彦喊道一个人时,下面人全是躬身领命而去。
西域黄沙漫天,飞沙走石,偶尔有片绿洲,在沙漠深处的一座高山上,却有着别样的景色,绿树村英,鸟语花香,就连周围也形成了一座不小的沙漠之城,看来了不比那塞尚明珠驼城小。
一个瘦小的男子放走信鸽打开纸卷,突然一愣而后流泪了,像是从此变成孤儿一般的伤心,一个流血不流泪的男儿不禁落泪了,当年那些蒙族弟子欺辱他都没有流泪,只见信上写着“公子陨落,速回。”
这人就是奉秦彦之命潜入西域佛宗盗取《炼神经》的少布,看着手里的字迹他内心无法平静,那个把自己从草原带出来,终于不因为只是一个养子被人欺辱,那个给了他一个家的兄长就这样没了,他那样的生死都闯过了怎么就没了。
他奉命前往西域,独自一个人没有外援,好不容易得到信任,却要半途而废,因为已经意义不大了,潜入敌营稍有不慎就可能惨死异乡,所以秦艳另其速回。
他此刻的心乱了,他想回去看个明白,然而心中却依旧不信苍林峰的主子会这样陨落,今日城中传来蜀山一战的消息,他本不相信,但看到秦彦的书信他黯然伤神,望天流泪。
而少布拿着手中的信纸,传书虽小,却似万金重,压得他喘不过起来,久久不敢与家中联系,没想到这么时间等到的家书却是如此噩耗。
少布感觉自己没了精气神,像是天塌了一般,自己的世界没有了主心骨或者顶梁柱,置信纸内容不顾,不知所措不吃不喝三天如同一个行将就木之人。
突然一只雄鹰落下,嘴里叼着一个信笺,少布有心无力地打开看,突然眼睛亮了,擦了一下泪水,笑着像是一个丢失心爱玩具失而复得的小伙子一样看着纸上字“主在,继续。”
深山中,一处深山洞府中。
“夫人,可寻得那叫虎啸得孩子,他是咱儿子吗?”
“夫君。”只见妇人突然倒在怀里嚎啕大哭,“可怜我那苦命的儿啊。”
“到底怎么回事?大长老你说?”
“经调查虎大侠应该是少族长,我们一路寻少族长,每次都是差一步,好不容易在蜀山遇到,可怜少族长一家惨死,他也跳崖了,眼看可以见他一面,唉。”
“你说什么?一家?没见着?那他到底是不是啊?”难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娶妻生子?惨死?是谁?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大胆,这如惊天霹雳让他愤怒,心痛,好不容易找到儿子,还有了孙儿,居然一家惨死,他如何给父亲,族人,列祖列宗交代,亲生骨肉惨死多年后又一次有那种心在滴血的疼痛。
“夫君,他便是我们遗失多年的孩儿,母子心相连,我能感觉到我心仿佛掏空一般,我那孩儿命好苦啊,他父子二人都是苦命得人啊,尚在襁褓离父母,啊!”、
当年因为自己夫妇二人势单力薄,而今自己雄踞一方,依然无法救自己的骨肉。
“少族长之妻蜀山乐雪莲,她与少族长有一子,刚满月被三百六七五针封堵穴窍,阴阳戾气毒炽丹田,抛下悬崖被害而死。”
“什么?什么!啊!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说少林,丐帮对他很好吗?他们为何不救”男子迁怒于丐帮少林,瘫在地上,“何人所为?”
“蜀山,背后有阴阳家的影子。”
“阴阳戾气,阴阳家,欺我徐家无人,二十多年前就有他们,今日再次害我儿,还有我那孙儿。秣马厉兵准备与阴阳家开战。”
“族长三思,阴阳家后门可是玄门。”
“三思个屁,当年若不是你们让我父亲三思,我儿何至于此,我那孙儿也不至于尚在襁褓就夭折,玄门又如何,我就不信他玄道子……”
“东夷暗卫听令,先把蜀山给我灭了。”
“族长,不可。”
“闭嘴,有何可不可,我之一脉不在,等于灭族,新仇旧帐一起算,真以为我东夷好欺负。”
“那是少族长之意。”
“放肆,我儿怎会有妇人之仁,你老了,去族地吧。”
“老夫万死不辞,就是杀也让我把话说完。”
“说。”
“蜀山死伤多半,乐雪莲为救蜀山死在少族长刀下,少族长放过了蜀山。”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断一肢,剑门改名残剑门。”
“混账,你不说我孙儿夭折了,为何如今一家惨死,连我那尚在襁褓的玄孙也被害,你真想让我绝后,你这些年寻找哪门子儿子,逆子啊,你若好好寻找,他一家人何至于此。”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白发老翁拄着拐杖指着徐州打骂,这声音却洪厚有力,不乏威严,只见徐州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虎啸之母此刻已经泣不成声,想着远隔十里,孙儿惨死一刻自己心如刀绞,想着近在咫尺,虎啸跳崖那刻心如焚,任自己是高手,她却无能无力痛苦地晕厥了。
“查,若是和阴阳家有关系,不惜一切代价,杀。”老来断后,人生大悲之事,老翁丢下这句话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