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二气急败坏,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耽误了自己的大事。
“你个小畜牲,因为这么屁点银子就把你姐给烧了?”
“爹足足五百钱啊!够娶媳妇,重新盖屋子了。”
“你娘呢?”
“出去洗衣服去了。”
刘老二一巴掌把他儿子甩倒在地,“耽误了老子的大事。”
高才看这火不大,说:“你们等着,一具尸体而已。”
跑进屋子中,看果然没有点燃,抓起衣服,背起,撞破木窗跳了出来。
二娘看高才如此冲动,从他手中接过尸体,放在地上。
刘老二的儿子着急了,要抢夺尸体重新扔进去烧了。
高才刚要出手拦他,刘老二便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畜牲,滚开,幸好尸体没有烧了,到时候王老爷给我们几万钱我都不依他。”
二娘瞪了他一眼,刘老二话口一转:“我女儿死的好凄惨啊!”
高才看着衣服外面的的伤口,这是人咬的吧!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你女儿怎么到了王家?”
“我女儿昨天晚上就嫁到了王家去了?是嫁给那个王大少爷吗?”
刘老二道:“正是,我以为她嫁了个好人家,却没想到丢了小命。”
衙门的捕头带队来了,二娘看到中年男人,眉头皱着,问:“邢捕头他们可是没有报衙门。”
“没有报案死了人难道我们不应该看看。”
“这是妖所杀,应该归我们神捕门管。”
邢捕头道:“是不是妖所杀我们看过才知道,衙门的仵作看过才能决定。”
二娘站起来,指着伤口,问:“这是人咬的,你来看看,这还不是妖所作所为吗?”
“二娘你也说了,是人咬的,怎么能说是妖怪呢。”
二娘还要反驳,高才拉了拉他袖子,说:“竟然衙门这么觉得,我们也乐得清净,只是如果真是妖怪,怕是还会死人,到时候你们自己抓。”
邢捕头看看高才,确定自己没有见过,问:“这是……。”
“我的伙伴。”
邢捕头瞟了二娘一眼,又对高才说:“和二娘一起出任务恐怕要多加小心。”
“邢捕头。”二娘很不满。
“好了,人我们带走了。”捕头一挥手,手下抓起尸体就要带走。
刘老二拦下:“你要干什么?我女儿……。”
“刘老二你给我听着,衙门办案子,你要是再多嘴,小心自己的屁股。”
刘老二再不敢说话,高才做在院子中的石头上,问:“为什么会把你女儿嫁给那个纨绔子弟?”
“就是因为钱,王老爷突然找到我,给我一笔钱,就把我女儿接走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只是吓吓那小子,至于这么变化这么大吗?
回到自己家,叫出老鬼,问:“那个王大少你吓到他什么程度了?”
“昏了过去。”
“这就奇怪了。”
“老爷爷,你看这个人。”
高才寻着方向看过去,王大少的魂魄在厨房藏着。
高才把院子,妖,鬼都叫了出来,一起把王大少抓住。
“你们谁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魂魄还能在街上那么厉害?”
朱萝答:“我们不知道。”
高才看看别人,一个个躲避他的目光,见他们一个个这么笨,忍不住长叹一声。
“想我高才英俊潇洒,法力高强,怎么怎么遇到你们这些鬼,还有你这只笨狐狸,我……。”
朱萝天真的问:“英俊潇洒是这样吗?我们还是第一次知道。”
女鬼忍不住一个个笑场,笑的花枝招展。
“你们笑什么?”
“笑你长的丑。”
高才瞪着眼睛,看着这个煽风点火,这个没有眼光的臭狐狸。
“找死。”
跑过去就要抓,朱萝惊的变回狐狸,一溜烟的跑进屋子里藏起来了。
老鬼低声说:“公子不要生气,没有了魂魄人就没有了精气神,既然王大少的三魂六魄都没了,那为什么还能动?可不就是被夺了身体吗?”
“夺舍,对,老鬼你说对了,一个纨绔子弟怎么能突然那么厉害就是夺舍。”
“那怎么办?”朱萝从屋子里探出头。
“凉拌,敢打断我胳膊,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胳膊好了吗?”
“没有好。”
“那你怎么打?”
“朱萝?”
“怎么了?”
“你在找死。”高才扑进屋子中,抓住朱萝的尾巴,吊了起来。
“落在我手里,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把狐狸牙在桌子上,让老鬼把他大孙子的条子拿了过来。
老鬼关上门,随即屋子里响起凄惨的狐狸叫声。
老鬼叫来小孙子,“你听到没有,那只狐狸不听话,被公子打了。”
“好惨。”
其实高才只打了她三下,这只丑狐狸故意趴在那里凄惨的嚎叫,好像高才怎么虐待她一样。
实在是受不了,打开门,走到外面交代说:“你们平常都不要出现在院子里了,要是被打个魂飞魄散我可不管。”
张开手,女鬼和老鬼的小孙子都回到了高才掌心。
那王大少既然被夺舍,实力就非同小可,说不定回来找麻烦的。
至于他原来的魂魄,还是让他待在厨房。
二娘再来,是半夜,还有那个邢捕头,高才有一些诧异。
“大事不好,有几个衙役死在了家里,邢捕头要我们二人一起去。”
高才忍不住笑了一声:“什么意思?不是说不用我们的吗?”
邢捕头过来陪笑,“高大人不要生气,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我们不插手地方也是规矩,既然是规矩我们谁都不能破了。”
邢捕头一时下不了台来,二娘过来低声劝道:“高才小兄弟这件事我们还是要过去看看,否则死的人多了,不好交代。”
高才笑道:“既然二娘这么说了,就走吧!”
“好,太好了,高大人大人大量,这件事完了后,我做东,邀请众神捕门的兄弟吃饭。”
到一个死掉衙役的家门,或者是全家一个活口都没有,这也是狠。
“这个兄弟是看尸体的,现在尸体没有了,他人也没有了,实在是可怜。”邢捕头有一些担忧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