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过年焦虑症

蔡兰芬要到自己的小矿去核查所有的账目，但这时她的司机生病住院了。齐旺财直接从分公司调来一个年轻的司机给蔡兰芬开车。蔡兰芬前脚刚走，齐旺财就回到了家里，齐旺财从蜀都请来了一个专业的检测公司，对家里进行了检测。检测结果也是完全合格，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在厨房橱柜和冰箱之间的缝隙处找到了一小截竹制牙签，竹制牙签已经发霉，但在牙签上发现了重金属镉。

齐旺财看着这根牙签，知道自己离真相已经很近，齐旺财内心开始愤怒了，但很快齐旺财冷静下来。检测公司走后，齐旺财来到蔡兰芬的房间，齐旺财要找出他即希望看到却又不想看到的东西。房间被齐旺财找了好几遍，但是齐旺财没有看到任何觉得可疑的东西，现在唯一没有找过的就是房间里的那个保险柜了，这个保险柜还是齐旺财给蔡兰芬买的，但齐旺财并不知道这个保险柜的密码。齐旺财试着想打开保险柜试了很多密码都没有打开保险柜，齐旺财只得作罢。

坐在客厅的齐旺财不想放弃，最后一咬牙就走出了房子，没多久，齐旺财带来了一个专业开锁的，这个人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打开。齐旺财急了，就拿出贰万元，告诉这个开锁的，如果能在打开这么保险柜，这贰万元就是他的了。那个开锁匠看着齐旺财，说：“如果你能确定这个保险柜是你的，我还可以想办法的。”

“肯定是我的，这么重的保险柜，又是在我家里，你说这个不是我的又是谁的？我只是丢了钥匙又忘记密码了，你要是实在打不开就算了，但是这个保险柜你不能给整坏了。”

“我有个朋友应该可以打开，但他有案底，我只能给你他的联系电话，但你不能告诉他是我介绍的。我们正规开锁的都是在公安局备了案的，出事我们是要负责的。”

“好的，你的朋友如果可以打开这个保险柜，我就给你这贰万，你朋友的报酬我也会给的。”

在齐旺财拨通了开锁匠给的号码后，这个开锁匠就先走了，半个小时后来了一个很瘦的男人，果然不出半个小时，保险柜打开了。齐旺财拿出一万交给这个很瘦的男人，然后又说道：“你的手艺不错，不过别惦记着我这里。我能找到你来帮忙，你就明白为什么了。不过你今天的收入是合法的，所以这钱你只管拿着。”这个很瘦的男人把钱捂在手里，弯着腰说：“知道，知道，我不敢的。”

齐旺财回到蔡兰芬的房间，拿出了保险柜里所有的东西，也没有发现任何看着觉得可疑的东西。齐旺财只得把东西再一点点放进去，保险柜里有四个房产本，齐旺财随意打开瞄一眼就放进去，直到看到最后一个房产本时奇怪了，房产在汕东烟台，是一个340平方的别墅。蔡兰芬也不是汕东人，为什么要跑到汕东去买一个别墅，而且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齐旺财干脆又把保险柜里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重新认真看了起来，在一个文件盒里齐旺财看到了一个烟台公司的整套资料，以及各种公章，法人就是蔡兰芬；在一个文件盒里还有蔡兰芬的公司与另外几个汕东公司之间的往来台账。如果这些出现在以前，齐旺财是不会在意的，因为蔡兰芬一直也在自己做生意；但在这时出现而且齐旺财对这个公司毫不知晓，齐旺财越发觉得这个蔡兰芬很有问题。齐旺财找来相机，把所有的资料都拍了照片。齐旺财做完这一切，又把所有的东西放回保险柜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齐旺财继续分析着，蔡兰芬保险柜的东西自己虽然很怀疑，但这些都是可以说得过去的，自己要找的东西，却没有找到。

蔡兰芬这次离开要三天后才回来。所以自己还必须继续寻找，想到这里齐旺财决定这几天回家睡觉，晚上齐旺财没有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而是跑到了蔡兰芬的房间，躺在蔡兰芬床上。这间房间每一个角落，齐旺财都找过了就是大衣柜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床底下的也趴下来看过了，翻转身看到了床头梳妆台上个各种大小瓶子，“难道在这些瓶子里面？”

齐旺财起来拿起每一个小瓶子扭开来又是闻，又在一张白纸上抹。最后齐旺财也没有确定那个是有问题的，齐旺财看着手里的白纸，想了想又在上面覆盖了几张白纸，找了一个保鲜袋装了进去。第二天，在巴山的质检中心的一个检测室里，检测人员在其中一个小圆点里检测出了重金属镉。听到这个结果，齐旺财没有任何找到后的满足感，相反齐旺财浑身无力，齐旺财不愿意最后是这个结果。齐旺财回到家中找到了那个最大的瓶子，然后再一次来到这个检测室，最后确定无误，瓶子里的物质富含金属镉。

从质检中心出来，齐旺财没有回家，而是把瓶子带到了办公室。齐旺财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顺，现在齐旺财只能确定蔡兰芬对自己到了手脚了，但齐旺财很了解蔡兰芬的，她不可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而且也想不出来。这个东西蔡兰芬根本就不会懂，那么肯定有人在给蔡兰芬出主意；那这个人是谁？

齐旺财最后换了个一样的瓶子，并在里面换上了看上去几乎一样的东西，但是无毒的。齐旺财要做一个猎人，他要看清楚还有多少猎物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齐旺财的司机拿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型声控录音笔，原来新调来的给蔡兰芬的年轻司机是齐旺财司机的一个晚辈，这个录影笔里都是蔡兰芬在车内的说话录音。齐旺财听了一遍后，就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律师，把录影笔交给律师，告诉律师查清楚里面涉及的人的情况，并且告诉律师自己要变更一些固定资产地归属人。处理完这些，齐旺财想了想还是给李岩打了电话，告诉李岩自己的发现。李岩这是告诉齐旺财：‘自己在给蔡兰芬检查的时候，发现蔡兰芬怀过孕，而且有可能生产过但不能确定，不过肯定怀过孕。’

齐旺财听到这里很纳闷，蔡兰芬如果生过小孩自己会看不出来？不过有段时间蔡兰芬很胖，然后有减肥下来所以身上有减肥下来的痕迹，但一个女人是否生过小孩自己应该可以看出来的，自己和蔡兰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蔡兰芬是否怀过孕齐旺财是比较清楚的。

李岩的医术齐旺财是绝对相信的，看来蔡兰芬肯定是怀过孕的，但齐旺财不知道蔡兰芬是什么时候怀过孕，蔡兰芬单身这么多年了，以前让蔡兰芳嫁人也不愿意，如果想结婚或者想要一个小孩都是符合常理的，也不用瞒着齐旺财。

齐旺财很焦虑，李岩也很焦虑。齐旺财焦虑的是很自己住在一个屋檐下自己几十年的女人在想着害自己。李岩焦虑的是快到年底了，自己这一年虽然很忙，但业务量却不大，自己所欠的债务还有一大半没有还；年底又不适合出去开展新的业务，然而几个老客户却又没有业务可以做。看来今年又要举债过年了，李岩不愿意欠债；现在手里所有的现金也不到拾万元，好在这几个合同的所有加工费都付清了，这样就不会影响以后的加工；现在这样的方式虽然没有库存的情况，一切都比较简单，但利润却要低很多，尤其是这些加工厂，基本上都希望把他们的利润最大化，他们认为李岩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样了，所以给李岩加工的报价都要比以前高不少，他们认为现在李岩的业务不可能是长久的，最多就是一些零星的业务，所以都是有一笔赚一笔。

其中有一个合同，由于只有两台同样的设备，而这个设备里面的构件是在蜀都这个片区都没有使用的，但效果很好，制作的工艺和其它的几乎是一样的，但利润明显要高不少，于是这家老板不知道是如何打听到李岩的上家，最后自己直接跑到了这家公司去接业务，等李岩知道的时候，这家公司的后面的同类设备已经被接走了；而该设备里面的构件也从发货的外包装上查到了详细的地址。

李岩没办法本来这类设备在蜀都片区都是李岩在做，而且这种结构件使用在这类设备里面就是在全国都是很少的，但使用的效果提高了120%以上，成本却只提高了12%左右，原来的设备内构件是用的碳钢，被李岩改进后使用的是薄壁不锈钢；虽然不锈钢的价格比碳钢高三倍多，但使用不锈钢后重量减少了三分之二还要多，并且使用的寿命却增加了很多倍，碳钢的最多两年就必须更换，平均一年半就应该换新的，但不锈钢只要工况不出现大的问题，并且在使用过程中完全符合操作规范，那么十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往年这类设备每年至少要给李岩带来佰万以上的纯利润，但今年却只给李岩带来不到五万的纯利润。李岩很苦恼，但没有办法，自己现在没有场地，也租不起场地，就连固定的工人也养不起。如果让以前的那些大客户知道自己的现状，估计一个合同都接不到了。今年就有两家公司在招标前要来李岩的公司实地考察，李岩只得放弃了。还有得阳市的两家大企业，进行第二年合格生产厂家的资格审查时直接就把李岩淘汰了，本地的一家石油系统的设备制造商也把李岩的公司淘汰出合格设备供应厂家的名单；一家一直由李岩供应配套设备的工程机械设备制造商，在一次自己单位人来提货后，就终止了和李岩的合作，同时把全年的合同扔给了李岩委托的加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