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稳妥,荒木贞夫还是严格要求日本陆军约束自身的行为,不要杀戮普通民众,以免引起那些所谓的守护神对日军队将官的屠杀。全面入侵华国就定在了四月末,日本陆军从年初开始就展开了密集调动,意图几乎可以说是十分明显了。
华国国民正负也在这四年里得到了喘息,只是日军队的龟缩让民国正负高层十分干脆的放弃了夺回被日军队占领的失地,而是将目标放到了还比较虚弱的革命军身上,只是还好革命军得到了寺内寿一与塞在他怀里的详细作战地图。
革命军利用远比正负军熟悉地形,以及和当地百姓热络的关系,还有对日军队作战部署的了解,和正负军玩起了捉迷藏,间或对正负军进行反击,利用游击战术大量消耗政府军的兵力,正负军在碰了个软钉子后,只能够收缩兵力和革命军长时间的耗了起来。
而革命军则在寺内寿一和作战地图的帮助下,消灭了周边数个大队的日军队,收复了一些被日军队占据的城镇,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大力拥护,这时候在全国老百姓心目中,一心抗日的革命军远比贪婪成性、腐败堕落的正负军更能代表着他们的意愿。
四月末,全面入侵华国的日子如期而至,日军队四面出击,接连占领上湖市、南京、徐州、武汉和广州,国民正负军且战且退,日军队经过了四年的休养生息和调运装备补给,远比1937年要准备的充分,而正负军则由于懈怠和调动大量兵力去剿灭革命军的缘故,根本无法抵挡,只有军队当中一小部分爱国将领舍身取义,勇于和日军队同归于尽,才算是拖延住了日军队进攻的步伐。
首都南京的直接陷落总算是打醒了国民正负高层,他们狼狈的派代表赶往革命军驻地请求一起协同抗日,革命军在抗日大义的感召下,自愿被正负军收编,开启了华国的全面抗日时代。
这时的日军队由于被日军部严格要求收敛行为,并没有发生屠杀普通民众的行为,只是抢夺民众财产,掠夺妇女还是时有发生,不过那些对华国百姓犯下罪行的日本陆军小队,在十数天后,就被四位侠客屠戮了一空,只有寥寥数人得以幸存,只是那几个还活着的日军队士兵都有了些精神失常的症状。
从他们口中得知,那四名侠客来如影去如风,不光力大无穷,还不惧子弹,当中一位矮小的侠客甚至还用手接下了坦克的炮弹,然后再一把塞进了坦克的炮膛里,哪怕那些轻型坦克的火炮是只有37毫米口径的低后坐力火炮,这也是足够吓人了。
日军部在发生了几次部队被屠戮事件后,更是赶紧连下数道军令,严明军纪,凡是抢夺普通百姓财物或掳掠妇女者,当场击毙,这才算是大幅度减少了因为自己部队的胡作非为才造成的非正常损失。
那四位侠客自然就是潘安四人,他们虽然可以任意屠戮日军队的一支小队,但是潘安还没有得意忘形到想要去面对整个日军队在华国一百五十多万部队的围剿,日军队的大部队还是得靠正负军和革命军联合才能够抵挡。
潘安四人则早早地在几个月前,就强行控制潘安的养父母带着他的五个姐姐赶到了四川,在那里躲避战火,瑞雯三女的养父养母也被她们控制着去往了印度。现在潘家在上湖市的偌大家产完全被潘安四人照看着。
这时的日军队虽然控制了上湖市,但是并没有烧杀掠夺,不过上湖市那两百多家工厂,上万家商行还是一块大大的肥肉,在四位侠客的震慑下,日军队不敢用强,但是他们却可以利用那些主动投靠日军队的狗腿子来达到目的。
上湖市青帮大佬张啸林就是一条好狗。上湖市青帮共有三位大佬,分别是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张啸林资格最老,但是却排位最低。他们三人开设赌场、贩卖鸦片、逼良为娼,在上湖市肆虐了有二十几年。在日本人打上门来后,杜月笙提前去了香港,黄金荣舍不得离开上湖市,就干脆的不理外事、闭门不出了。
而张啸林则抓住了机会,主动向日本人靠拢,很快就和日本上湖市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达成了协议,不光镇压抗日救亡活动,捕杀爱国志士,为日军队收购补给,甚至还将触手伸向了上湖市的各行各业,逼迫他们与日本“合作”,其实就是强行压价,然后低价贱卖给日本人。
张啸林的威胁很是逼迫了不少的商行老板将自己的全部家当贱卖了出去,只是上湖市的商人当中总有那么一些硬骨头,让他不得不使出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比如说那个泰兴大酒店的少东家潘安,就软硬不吃。作为上湖市现在唯一管事的大佬,张啸林就只能够让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这一天潘家府上红旗飘扬、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三台火红大轿被从公共租界的洋馆门前抬到了潘府门口,紧接着从轿子上走下了三位头披红盖头,身穿大红凤褂的年轻女子,那三位女子身形颇高,身材窈窕之极,当的是绝世的美女。
在那三台轿子前,站着一位身材矮小,面目虽然稚嫩,但却极为好看的翩翩少年,这位少年郎这时身穿着红色龙褂,头戴着大红含帽,虽然一身的喜气,但在他的脸上却并不显露,反而还带着一股浓重的怨念。
今天正是潘家小少爷娶亲的大喜日子,泰兴酒店的商业伙伴、潘家的街坊四邻纷纷赶来捧场,大家分外热情,甚至还有些亢奋,这不光是因为婚配的四人样貌绝佳,更是因为潘家小少爷竟然开了洋荤,同时娶的三个老婆竟然都是英国总领事的女儿,是正经八百有着金色头发的洋人。
潘安在众位看客的起哄声中走向了三位新娘子,边走边在嘴边嘟囔着,“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要在我不情愿的情况下就对我强行下手,难道就不能够等到我再长大一些的时候再说吗?”
潘安想到恨处连嘴中的牙齿都在嘎吱作响。正如他所说的,这场婚礼是被瑞雯三女逼迫的,在潘安还没有答应前,她们就自作主张的布置了礼堂、散发了喜帖,潘安家小少爷将要娶亲的消息那是短时间内,就在整个上湖市传的沸沸扬扬。潘安一看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散发出去的喜帖再也没法子收回了,就只能一咬牙,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