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下面前的矮人，没反应。冯猛顺着山路来到村庄的外面，恰巧遇到不小心失去性命的安德烈老师，顺手取下他手上的戒指。“收获颇丰，收获颇丰。”查看戒指的东西，满意的笑了。手上光一闪，铜色的卡片出现在手上，古铜色光芒流转。冯猛有些失望。“只是个一级，燕麦的产生。”摇头，这种东西有什么用。每天魔法最大可以变出二两左右燕麦。“鸡肋啊，鸡肋。”卡片失去它该有的光芒，似乎只能使用一次。

“好像是要重新注入魔力。”这是这边的常识，冯猛试了一下，没有用。“我等级太低？”说实话，冯猛那天跪拜女神像后，并没有测试自己的魔力，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位置。

“那就试试。”随手翻出一个五级魔法卡片，火焰女神的守护。也是铜色的卡片，没有光芒流动，看来是失败了。“真是弱小啊。”自嘲了一下，再次翻出一张卡片，四级风系魔法空气清新术。“保持清新的空气，使人心情愉悦，魔法的力量就可以更上一层楼。”学会后，一个人的声音出现在冯猛的脑海中。真的是，这种魔法是干什么用的，看来古怪的人有很多啊。意识到自己只能学习四级的魔法，突然觉得自己弱的很。“这就是爆炸所在地？”禁止进入的牌子倒在地上，远处因爆炸产生的大坑，以及几具好像是少年的尸体？哦，还有动物的尸体。去看看爆炸的地点吧，虽然可能什么都没有，但还是去看看。抛下老师的尸体，走向村庄，在村庄口，也就是在少年的尸体处停下脚步。并不是他想停下来，而是有人抓住他的脚。“少年，资质不错，喉咙断了还能活。”其实是不可能的，应该是用了什么魔法。

少年想要说什么，因为喉咙断了，所以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发不出去声音。

“可怜啊。”将少年碰触自己的手，放在自己鞋上的手甩开。“你是想活？”冯猛问少年，少年没法回话。“就默认你想活吧。”少年呆滞的表情，无神的眼睛，冯猛很想默认他死。但是按一般流程来讲，这些人都是凭着强大的意志才在死亡的边缘大鹏展翅。

“救人是需要代价的。”对，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至少冯猛是这么想的。声音充满自信，冯猛肯定自己能救活他。少年的眼睛出现神采，是生的渴望。

手在空气中一划，伸手进入划开的空间，取出一颗小小的绿色的药丸。“不能喂啊。”那个家伙没有咽下药丸的能力，真是麻烦。自己决定的事还是要做的，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不会推脱的。抛飞，落下，双手合掌，碎裂。变成药粉落在少年的身上，仿佛选择一样，全部落在伤口处。

“没想到你还会救与自己不相关的人。”是蝴蝶的声音，冯猛很熟悉。蝴蝶出现在他的面前，逍遥自在。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恢复是有一会的，冯猛不会守护到他彻底恢复。“那个丹药应该是傀儡丸，有治疗的作用，但是对人使用不是很合适的东西。”

“要你解释，我这里只有这种药丸。”

“药丸药丸那名少年要完。”蝴蝶碎碎念，冯猛向大坑边缘走去。“你是真的强，这种力量真是让人绝望。”站在坑边，冯猛感叹到。大坑的中心散落着一些人为切割的石头，上面还有残存的力量。

“这就是这座山异常的源泉。”蝴蝶向冯猛解释。

“没必要，我不想听。”冯猛不想听，这座山和他有什么关系。凭自己的判断设置法阵的人应该很强，快要到达人类巅峰的水准。“真是可怕，不过也是无聊。”没意思，本来以为会有什么珍奇的物品，没想到也只是人为的东西。

蝴蝶振翅，天上的太阳再次变成一个。翅膀的扇动，导致蝴蝶身边的空间开始扭曲。“噢！”惊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很少见，是先前的攻击。

波动只是一会儿，说一会儿也有点长，一秒内蝴蝶恢复。抑制不住的失望表情出现在冯猛脸上，他期待的情景没有出现。

“失望了，你连模仿我都做不到，还期待什么！”蝴蝶对他的表情感到愤怒，贬低他斥责他。

冯猛没有说话，他不会反驳事实，更不会狡辩。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做那种强求的人。但有时还是不甘心的，就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背后类似蝴蝶的光翼展开，汗水布满整张脸。

“好像便秘啊你。”确实冯猛的脸通红，用尽力量的模仿，什么用都没有。光翼开始有了脉络，最后也只是这样。失败，又失败了。蝴蝶嘲讽他，不自量力的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不生气，即使被看不起他也不生气。无意义的事情不做，生气太费力气。“无聊。”放弃了，觉得无聊的冯猛不想待在这里，他觉得走。“你每次都这样，半途而废。”

“不是半途而废，是翻不过去的一堵墙。”冯猛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半途而废，只是遭遇了坎坷，自己的能力不够。

“哼。”蝴蝶哼了一下，跨过这道坎的生物不以为然。

“哼！”跨不过去的人像小孩子一样置气，经过少年身边又观察一下，伤口已经复原，现在应该在修复受损的内部，可能花的时间要长一点。“比想象中的效果要好的多。”冯猛没有用过，现在只是实验。下山吧，老师都已经死了，结束这次无意义的课程。

“就这么走了？”蝴蝶的语气很奇怪，好像知道什么。她不说，冯猛也不想问。望着冯猛离去的背影，蝴蝶又说道:“我以为，那个一家三口是你的好朋友呢？原来不是啊，真无聊。”

“啪！”清晰的，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冯猛听见了。怒意冲上脸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