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暂时表现不错，但毕竟她是异类，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零提醒道，她仍然不看好将的决定。在她看来，陪将前去远方执行任务之人应该是自己，而非希菲尔。

“你放心，我早有应对措施，我会提防她暴走。”

将回应道，他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

不觉间将和零已走到办公室门前。而这时，光影出现了，打断了将和零的对话。

“一切顺利？”

将能猜出光影来此的目的，于是问道。

“物尽其用，我把您交代的东西都带回来了。我也按照您的吩咐放走了活着的异类，想必她会为我们引路。”

“在你善后时，应该没有目击者吧。”

将很满意光影的回答，并追问一句。而光影则点头，表示没有人看到组织的善后过程。

“你有十年没参与过善后工作了，光影，可否怀念这种感觉？”

将相信光影，他并没继续问善后之事，而是和光影闲聊起来。

“善后和追猎，在我眼中并无区别，这两项工作都极为重要。”

“那就是怀念了。光影，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束。”

将能明白光影的意思，他笑笑，然后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你来此不只是为了汇报善后情况吧，你看起来有些疑惑。”

将说着，推门示意光影和零进屋详谈。

“我对零感到疑惑。您曾承诺零是人类，而人类可没办法让异类的能力失效。”

光影说道，那时他在接到希菲尔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就赶往将那边，并见证了零的实力。

“你这么说可真让我感到伤心，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

还没等将作出回应，零就吐槽了光影一句。

“我知道你的情况特殊，可你那时展现出的实力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不得不重新核实你的身份。”

光影回答道，他盯着零，本能地警戒起她来。

“看来你们两个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摘下面具吧，光影。”

将见状，对光影说道。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恶战，将希望光影和零能加强配合。

“礼尚往来，既然你看到我的真容了，那我也应该看到你的真容。”

零附和道，她有些好奇光影的模样。

“容我拒绝，将大人，我认为现在不能向她展露我的真容。”

听了将和零两人的话后，光影把手放于面具上，思考了一会，最终拒绝摘下面具。

“你的决定一向是正确的，那就随你吧，光影。”

将没有强求光影，毕竟摘下面具、互识真容只是加强配合手段之一，并非是必要条件。

“将大人，我需要一个解释，零到底是什么人。”

光影听了将的话后，继续问了下去。

“你觉得她是什么人？”

“异类，而且至少是现象级的异类，甚至有可能是世界级的异类。”

光影很干脆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并上下打量起零来。

“你太过抬举我了，光影。我不过是旧世界的遗产，一介普通人而已。”

零听了光影的话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