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臣,再加上赵佶立志改革,到时肯定需要人才。在赵佶刚登基不久时,他就让人通告天下科举提前进行。解试完后就立马会试再殿试,以彰显他需要人才的饥渴。
由于科举定在十月十五这一日,所以直到十月初各地学子才纷纷现身东京城。这样以来,这时的东京城显得格外热闹。
路边的小摊位往日还算忙碌的话,这几天他们可就是忙得脚不沾地了。各处酒店的桌子也都摆到后院去才算容下。来得早的学子,还能找到空房间,来得晚的就只能住柴草间,来得再晚的,就只能住城外了。
赵佶知道情况后立马让章惇去安排,务必让所有学子都有住的地方。章惇说道:“圣上,以往都是这种情况,不必担心。”
赵佶板着脸说道:“以往是以往,现在是现在。你要不办好,今年的俸禄就不要拿了!”
章惇立马答应道:“是圣上!臣这就去!”
于是章惇命令一下,各个在京大臣每人的府上必须最少住二十个学子,否则今年的俸禄都不要拿。接着只见各个城门口,出现站满了各府的管家在那里拉学子的情况。
但章惇的命令是以赵佶的名誉下的,大家都不知道章惇是什么想法,赵佶知道后也没出来解释。结果就是有的人不满赵佶,有的人却是称赞赵佶,还有的人是对赵佶感恩,当然对赵佶不感冒的人也是有的。
离考试还有两天时间,赵佶想要了解各学子的一些情况,于是赵佶也学着别人来了个微服私访。
这天赵佶带着王进和十个亲卫来逛街。在街上赵佶没碰着一个学子。于是又来到了酒店,在酒店赵佶到是碰见几个在那喝酒聊天。赵佶坐在另一个地方假装喝酒,暗地里却在听他们说话。听了一会后,赵佶知道他们却是一些愤青,由于志同道合,所以才在一起喝酒打屁。赵佶走过去也没有说什么教育他们的话,只是问道:“各位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想问个问题:听说这次来了很多你们这样的学子,我想沾沾你们的书生之气。可我只见到你们几个,不知道他们都在哪里呢?”
其中一个人说道:“他们啊!有的在住的地方苦读,有的去了各处游玩,这些人还好,比我们这几个好点。但大部分人要不在勾栏里听曲看戏,要不在那里喝花酒呢?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沾他们的晦气,来沾沾我们的酒气吧,这多好啊!怎么样啊?”
赵佶笑着说道:“你们的酒气我已经沾过了,就不打扰你们吧,你们慢用。”
赵佶出来后就问王进:“二弟,从小到大,我还没去过勾栏,你去过吗?”
王进说道:“大哥,我也没去过。”
赵佶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一次,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模样!”
赵佶经过打听后来到攀楼。赵佶一到门口,这时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上前来说道:“这位公子,看来面生啊!里面请!”
赵佶进到里面,望见的是座无虚席和谈笑风生的一番景象,真是热闹非凡啊!仔细看去,却大多数都是进京考试的学子,不由得让赵佶心中感慨不已:看来这大宋之风并不是前身的缘故啊!
然后赵佶又像台上看去,看了一眼过之后,赵佶就没什么兴趣了。这时,那老女人笑着说道:“这位公子,这大堂里算不得我们这里最好的。我们楼上有更好的,要不要上去看看?”
赵佶说道:“哦!那像我们这样的学子楼上有多少呢?”
那女人说道:“有几十来人吧,可是楼上的费用可比这里多得多哦!”
赵佶说道:“这样啊!这下面多少钱?上面多少钱呢?”
“这下面一天五贯钱一个人,这上面一天五十贯钱一个人。如公子要在这过夜,那可就得看公子的选择了。”
赵佶说道:“这样吧,先去看看再说吧!”
那女人笑着说道:“好嘞!公子这边请!”
赵佶一个人来到一个房间,只见整个房间优雅温馨,还散发淡淡的清香。不一会儿,那女人带着十个花容月貌、身材极好、肌肤白皙的姑娘到来。并说道:“公子这十个姑娘怎么样?你随便挑。”
赵佶说道:“不用挑了,全部留下吧?多少钱?”
那女人一听高兴得不得了,这是个大财主啊!于是说道:“公子一共五百贯,如要过夜就一千贯。”
赵佶说道:“你去找我手下先拿五百贯吧。”
“是!是!你们聊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那女人走后,赵佶说道:“你们随便坐吧,你们都会什么啊?”
其中一个笑着说道:“我们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还会伺候人呢!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赵佶惊讶地说道:“哦!你们这么厉害!你们是怎么学会的啊?又是谁教你们的呢?”
她又说道:“这有什么呢?这些我们这里的姐妹都会。我们从小被卖到这里来后,这里的人就会逼着我们学,要是学不会,就得挨打或者挨饿,再不会就会被打死或者饿死或者其他。”
赵佶听得面露青筋,但还是忍住了。于是平静下来后再问答:“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这时另一个说道:“我们有的是小时候家里穷被人贩子卖到这里来的,有的是被逼到这里的,有的是被骗到这里的,还有的是被人贩子抢来后卖到这里的等等,反正都不是自愿的。”
赵佶听完后,压不住火气,一掌劈向椅子扶手,扶手立马啪的一声碎开。赵佶说道:“你们告诉我这些,不怕他们对付你们吗?”
她们十个人看到赵佶发怒,吓得跪在地上,听赵佶问道,开始说话的那个说道:“这没什么,这些大家都知道的。”
赵佶听完后大声说道:“岂有此理!来人!”
王进听到声音立马进来说道:“大哥有何事?”
赵佶说道:“二弟,去把那老女人叫来!”
“是!”
不一会功夫,那老女人来到,并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赵佶说道:“你这里的主人是谁?立刻叫他过来!”
那老女人说道:“这……”
“这什么这!再不说,现在就废了你!”王进说道。
王进说完就把刀一抽,于是那十个女孩子全被吓得跪在哪里不敢说话。
那女人说道:“怎么你还敢杀人不成。来……”
她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王进一把掐住脖子说不出话来。
“二弟先打晕他,再派人去把朕的亲卫军调来,今天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走。注意不要声张!”赵佶说道。
“是!”
等王进离开后,赵佶对那些女孩子说道:“你们不要怕,也不要声张,朕这就求你们出火海。”
“是!”他们纷纷说道。
“你们起来吧,你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店吗?”
她们起来后摇了摇头。赵佶后来就没说什么,只是这样慢慢地等待。
一盏茶的功夫,街上想起了整齐的步伐,接着整个攀楼被围住。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攀楼里面的各个房间就闯进了抓人的亲卫军。等控制住整个攀楼后,赵佶走出房间。
赵佶对着人群说道:“所有在场学子,取消这次科举考试资格,以示惩戒。楼下的人罚款一百贯,楼上的罚款一千贯,交完放人。原攀楼下人打二十大板,罚款五百贯。
王进立马再去其他勾栏,抓到的学子和其他人也一样。所有被逼的女子带到这里来,有草菅人命的压往开封大牢。
并派人通知军部,所有厢军出动给朕抓人,凡是被逼的勾栏女子带到京城来,所有开勾栏有草菅人命的压往京城。年底必须完成,否则就等着下狱,有胡乱扰民的杀无赦!”
王进说道:“是!”
王进说完就快速转身离开。
赵佶说道:“杨震”
“在!”
“给朕查:这攀楼到底是谁的!”
“是!”
赵佶说道:“王禀”
“在!”
“将这些人压下去!”
“是!”
等杨震和王禀离去之后。赵佶对剩下来的女子说道:“朕的亲卫军还有很多光棍,你们愿意嫁给他们的站朕左边,不愿意的站右边。朕保证你们会得到幸福,如她们瞧不起或者欺负你们,你们就来找朕,朕砍了他!十四岁以下的全部站中间,等下到皇宫去,到你们长大后自己选择出路,但不能留在皇宫。”
赵佶一说完,基本上所有女子都站左边,只有在赵佶房间里说过话的那两个女子站在右边,站中间的也就二十个不到。于是赵佶问道:“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朕也不勉强你们。这样吧你们有什么愿望可以告诉朕,朕能做到的定帮你做到!但最多一个愿望。”
“真的吗?”还是那个大胆一点的说道。
“朕金口玉言,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呢,你们怕什么呢?”赵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