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小巷中,谢秉拦住了秋辞。“把偷来的钱交给我吧!”
秋辞淡定的说道:“钱不在我身上,你不信可以来搜身。”谢秉说道:“刚才你让子车吸引注意,小三在那位身前乘机偷荷包,中途让人当了他一下,又将子车掉包离开,恐怕那位公子追到,也会认出那人不是子车吧!好手段啊,我看见小三将荷包交给你了,怎么可能不在你身上?”
秋辞笑道:“早上出门,我就感觉有人跟踪我,只是没想到是你。你忘了一个人了吧!”
“荷包在正坤身上?这道说的通了。”谢秉话还刚说完,只见其他五人从秋辞身后走来。正坤看到谢秉在对面,在看了看秋辞,正坤没有说话,反倒是子车兴奋问道:“谢秉你怎么在这里?你不知道刚刚我们做的多顺利!唉,你们两怎么不说话?”
秋辞接话道:“我在邀请谢秉加入我们呢!谢秉,你就加入我们吧!我明白你担心人多了,每个人的收益就少了。不说往来的旅客,就本地的富人都有不少,现在我对这里还不算熟悉,以后我们直接到黑心的富人家里,但是目前凭借我们还不能做到,我希望你可以加入我们,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头。”
谢秉权衡利弊,秋辞添油加醋的说道:“配合默契,赎身也并不是不可能,就算是不回故乡,在这城里也可以自由的做做小生意,不用看人脸色。”
谢秉被说的动心了,半推半就的说道:“是你说让我当领头的,可当真?”
“当真!”
“好,我相信你,我加入!”秋辞开心的跟在谢秉身后继续讨论着利益分配问题,连今天的第一单也算进谢秉,聊表诚意。
一晃眼,秋辞来到贵所已经一个月了。伊诺每天沾秋辞的光,倒是没有最初的消瘦,反倒越发的让你怜惜,拓拨硅还是整天的冷面冷语,不过秋辞已经习惯了他的热心冷面了。新的一天开始,秋辞带着一帮伙伴又出去营生。当晚上开心的回来,秋辞发现伊诺不在院子,询问拓拨硅,拓拨硅欲言又止,秋辞跑去问领头的谢秉,谢秉难为的说道:“我知道你和伊诺妹子关系很好,今天张老大带她出去了,想必是找到买主了!我担心你难过,就一直没说。你。。。”
不等谢秉说完秋辞就找到拓拨硅,用力的将其推到在地,怒吼道:“明知道他被卖走,你为什么不拦住?”
拓拨硅没有和秋辞争辩,默默起身说道:“我和她都是鬼方人,这是迟早的事,今天是她,可能明天就是我了。”
秋辞还想努力争取,拖谢秉帮忙,来到张老二的面前。张老二看着秋辞,知道他最近干的事,秋辞如今可是自己的摇钱树,越看越喜欢,说道:“找我有什么事?”
秋辞说道:“二爷,我知道这里你就是天,二爷,我求你把伊诺带回来,我帮她赎身。”
二爷惊奇道:“哦?没看出来啊!小小年纪就是情种啊!你身上有多少钱啊?你可知道对方出价多少?”
秋辞将身上的零碎银两全部倒出,二爷惊讶这么短时间,秋辞已经有不少钱财了。笑道:“你这些钱百倍也不够赎小丫头的身,买家可是出了千金啊!这些钱你自己留着用吧。”
“二爷,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谢秉见张老二有些不耐烦,从傍劝住秋辞,张老二继续说道:“这些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别跟我求情了,否则,这些钱我也给你没收咯!就你每天挣得赎男孩身不够。滚吧!”
秋辞知道找回伊诺无望,转而说道:“二爷,你看赎拓拨硅要多少?”
“男孩啊!这个的十倍吧。”
秋辞说道:“二爷,你看我这些钱先当押金,一个月之内,我把钱凑齐赎拓拨硅。你可要做主别把他买了。”
张老二仔细的看了看秋辞,欣赏道:“就凭你不赎自身,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例钱可是不能少的,他的饭你包着,我可没那心养闲人。”
“多谢二爷!”
“恩,你们下去吧!”
刚出屋外,秋辞便求谢秉道:“谢秉大哥,麻烦这事你替我保密,还有一件事也烦请你帮忙!”
谢秉忙说道:“兄弟,我挺佩服你,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说,不过一月之期。。”
“谢秉大哥肯帮我的忙,我已经很感激了。”当夜,秋辞一晚未眠,而拓拨硅坐在其傍边一宿未睡,两人各自沉默。
半月已过,谢秉按照秋辞的意思安排人手。
谢秉还是有些担心道:“这真的可以?”
秋辞说道:“邀请你加入的时候,我就说过,现在只是提前提上日程。我不会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的。”
谢秉苦笑道:“也是,最近的成绩,我也没理由不相信你!我们还是研究一些具体的安排吧!”
谢秉和秋辞拿着在一张简易的图纸。大门进去是院子,走过院子是正厅和偏厅,偏厅的右边是厨房,这里有一道小门;正厅的左边有几间客房;正厅后面是花园,走过花园是主人的卧房和书房,东边是少主人房间,西边是杂役的房间和丫头们的房间,也有一个偏门。“厨房这边白天基本是开着的,晚上是锁上的,至于另一边小门是杂役进出的,晚上也是开着的。”
秋辞问道:“作息时间弄清楚了没有?”
谢秉难为情的说道:“杂役晚上经常出去和花酒,作息倒是无规律。护卫基本是子时换班。”
秋辞皱眉说道:“容我再深思几天,七天后再行动。这次多谢大哥支持了。”
“我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要不是你不愿当领头,我也没现在的位置!”
七天后,晚上交份子钱的时候,有两个人没在,张老二特意问了谢秉怎么回事?谢秉只说他们的份子钱已经交了,张老二猜测他们可能要跑,谢秉以自己性命做保。两人下午晚饭之前就已经在那位花花公子府上,躲在厨房的杂物间,主人今天宴请贵客,厨房一直忙到未时才停歇。两人许久听到鸟叫才小心翼翼的出来,第一次如此,紧张的打开厨房边的小门,秋辞和谢秉等鱼贯而入。谢秉带人小心的摸进花花公子的小院,公子貌似和客人出去花天酒地了。一行人小心的在屋外观察,确定里面没人才进去。黑灯瞎火中寻找现银,秋辞和谢秉之前商议,觉得不能拿那些典当困难的物品,最好是现银和黄金首饰等。另一边,秋辞独自绕开护卫来到主人房间外,听见里面传来娇喘声,好奇的贴墙仔细听。话语断断续续的听不明白,便沾湿手指,通开窗户一角的窗户纸,只见一位香汗淋漓的少妇,裸身骑在满身赘肉的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的蠕动着。秋辞想起曾经那本老头子不让他看的那本书,说是有武功秘籍,秋辞还特意偷偷的翻看,有些看不懂,难道他们是在修炼武功?不注意踢到窗下的花坛,响声惊扰了屋内的两位,“谁在外面?”
秋辞不做回应,窗外响起了几声猫叫,屋内的少妇说道:“老爷不要停,只是野猫而已。”
屋内继续,秋辞惊出一身冷汗,蹑手蹑脚的钻进书房,寻找着下手的东西。厨房院前,几个小伙伴将厨房的薪材堆在一起。护卫不停的走动,秋辞被困在书房无法出去,眼看子时快到,谢秉他们回到厨房这边等秋辞,久久不见其踪影。谢秉只身赶往正厅,此地还残留着热闹的气息。谢秉拿起里面的花瓶,用力的扔了下去。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响亮,远处来护卫的吆喝声,谢秉潜回厨房,让其他人将薪火点着,然后由小门出府,在外面虚掩小门,回聚集地等待秋辞的消息。花瓶的破碎并未带走主人屋院下的护卫,紧跟着起火的叫喊声惊动了主人,主人披着衣服带几个护卫离开,留下两个护卫保护屋内少妇。秋辞乘机溜开,往丫鬟杂役住的方向。但是,那边断断续续的来人前往厨房那边,秋辞没有机会,转道去了偏厅,躲在一角沉寂,外面时不时说着今晚的怪事,起火的地方竟然是厨房院子,好像是有人故意将薪火搬出,跟大家开玩笑似的!夜晚又重归安静,秋辞这才潜回厨房,厨房院子满地是水。秋辞瞪了片刻确定没人,这是才小心翼翼的离开。回到居住的院子,大伙都没睡,见秋辞回来,围上前去询问。没人提到秋辞收获了多少,参加行动的都知道秋辞是为他人赎身才犯险的,当初也是在谢秉的开诚布公下才加入的。拓拨硅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秋辞没在,他也没有睡下。第二天,谢秉将昨晚拿到的所有东西都交给秋辞,谢秉推脱让其先凑齐钱。秋辞感动谢过,并表示有多余的会拿出来让大家分。当钱交给张老二的时候,张老二不敢相信,随后游说秋辞入他的伙。秋辞说道:“二爷,我本就是你手下,本来就是和你一伙的。在二爷的教导下,我才能挣钱的!”
张老二笑道:“好!好!好!你把拓拨硅领走吧。”
“多谢二爷开恩!”说完便退出准备告知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