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看起来有些低落？”米勒在拿了信用帮转完钱后问道。

“我......”杀人的罪恶感深深的烙印在有财心里，在战场上虽然不停杀戮，不过有财根本不认为那些是人，外星的异型生命体。即便有着类似人类的外表但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一点同理心，想到这里有财感觉有些奇怪？虽然自己本来也不算特别有同情心的人，但也不是那种会刻意踩死虫子虐待猫狗的人。杀戮对于自己来说应该不是很能轻易接受的事情，而且和人类相似同等大小存在的外星人？然后现在意外导致调整人的死心为何会如此的痛？

“没问出来幕后黑手就算了呗，也无大碍。”

“不，悬赏是我改的。”

“哈！？草，那我不是白分析了一通！可恶啧。”

“米勒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同情？为什么？”

“感同身受？换位思考......”

“你想表达些什么？”

“在伤害类似的生物，比如杀猪我不是说真的要，只是......你怎么意识到自己在伤害和自己一样的生物？”

“语无伦次，你想说你杀人了吧啦吧啦。一个贱民而已，还有他们现在都不是我们的一份子。虽然他们的先祖被联邦接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他们现在又不是联邦公民根本算不上人。有什么好担心？即便按照联邦法律你也是完全的正当防卫。”

“不，不，不对。我知道这是正当防卫，我也不是特别善良，只是，只是我不懂我的心为什么会对其他没有反应。”

“反应？”

“从外表来说，还有智慧知性。我们对时代没见过同类以外的高等智慧生物，但是为什么会毫无感觉？一只宠物的同感也更加深受。”

“哈？哲学？等等！我好像听过学校那帮傻逼们讲过类似的事情！同理，还是抑制？这个问题的情况，梵？不他地位太低了。我想想看，啊！灵子电脑你知道杀戮或者叫做罪恶抑制或类似的东西吗？”

米勒也被传染开始变得会乱和语无伦次起来。

“大人您的疑问我无法回答，您可以问自由党军事顾问。”

“为什么？”

“哲学禁令。”米勒替以结西回答。

联邦一个奇怪的法律禁止哲学研究和教育，关于哲学问题的讨论也被精致。不过讨论具体的问题也则可以接受，不能上升到哲学这一点很奇怪。这一个问题上升到了哲学？

两人回到诚信基金里，原本优雅的军事顾问已经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趴在满是文件的桌子上。帽子掉在地上，精致的旧军服也乱糟糟一团。

看到两人回来，维多利亚像是找到了救星。

“大人我是军事顾问不是经济顾问，您能不能让专业过来接替。”维多利亚散步并作两步走跑过来，像是摔倒上手承在地上跪倒。

“......明天大概会有人来帮你吧。”有财小声的说道，米勒像老家发了要经济专家的请求不知道具体会是何等结果。

而听到这一结果的维多利亚像是石化一样不起来没有任何动静。

“还有稍微打断一下，我们有些事情要谈。”有财和坐在另一头诚信基金员工说明道。

瑟拉人员工只以标准式商业微笑点点头。

米勒，有财还有维多利亚三人来到一个空房间里。

“灵子电脑说你知道一个奇怪的事情，杀戮抑制之类或类似的东西是什么情况？”米勒在确认四处无人后问道。

“你指的应该是新兵使用的抑制药物吧，罪恶抑制剂能够让新兵在上战场的时候不会有过重的心理负担。由于这东西会破坏心智导致社会崩坏在帝国中期就被禁止了。”维多利亚说出记忆中盛行的药物。

“对就是这么一个传闻！那群傻逼们无聊传的流言！那么至于后半部分呢？罪恶抑制剂能主观分辩对某类型东西反应吗？”

“如果能行就不会社会崩坏被禁止了。”

“这就奇怪了，也可能是你太低级了。把机仆6号传送过来。”

随着米勒的命令，一个穿着不同于女仆装更加色情，而且整张脸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仆传送了过来。米勒一枪一道激光炮将机仆还有半个房间给摧毁了。

一个机械头滚过来道脚边米勒一脚踩在上面。

如果去运用理性思考这个和人类几乎别无二致的头理应感到恐惧才对，但是有财心中却没有半点波澜。问题似乎越发明显起来。

“毫无感觉，虽然感觉浪费钱不过这是基于理性才对。用了这么多次应该不是这样才对。那个谣言是真的了吗。”

“你指的是什么？”虽然有点清楚但还是不太明白的有财追寻明确的答案。

“哲学，心理学这些按理来说不允许发展。这种操控人心的技术不存在才对。但现在证明它肯定存在而且也在辩停得到了发展。”

“这意味着什么？”

“哲学禁令，传说宇宙联邦所定下的第三次导致全宇宙大战大规模衰退的原因是因为人心的学问发展而导致。听来就很荒唐，心理学哲学毁灭世界？不过我们文明确实严格执行了下去。暗中研究发展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是哲学和社会。”

“你怎么越说我约不明白了。”

“这件事情本身不怎么复杂，虽然不知道现在的运行方式如何，不过不难猜出结果在我们进行杀戮的时候就会启动，应该是智慧生物时我们内心不会产生一点同理心。在认知中的同类则不会启动。”

随着米勒这么轻描淡写的解释时，最后一层雾也消散了。联邦的种族主义影响下的产物，压制对于异族的同理心，也就是不把其他智慧生物看作“人”。有财对于认为是人的心理有所反应，而机器判定也就法律中的人呢？能压制是否也意味着能够提升？这种东西的存在原因也是一眼就能过明白，同理心在过去的作用现在只是被机器放大了，避免同类相残的生物机制而已。联邦还做了改善，消灭异族。

“但是这件事情背后所蕴含的含义就会比较有意思了。哲学研究到了那一步了呢？”米勒还在饶有兴趣的自言自语。

“以结西是你在影响我的心吗？”捂住嘴感觉有些恶心的有财问道。罪恶抑制剂究竟怎么生效？

“大人我没有权限触碰您的身体，是您体内的维生装置。”

“维生装置？”

“唉，你的时代没有吗？人造白细胞，由于病毒变异，饮食问题，传染性疾病等，制造和细胞一样大小的机器在体内帮助加强免疫系统，看来他们还有额外功能。”

“呕，呕！”

有财被严重恶心到了，吐出了今晚的食物。看定看不见但是有财却幻想出在上面扭动爬行的一颗颗机器。在身体里面扭动，血管，胃，心脏，大脑？

“机器的奴隶，恐怖的真实，现实只是表象……”夕娆的话语慢慢开始理解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