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命运能够被骰子所决定吗?神会玩骰子吗?
摇曳的烛火可不会告诉亚伦这个答案。
在这沉默无声的夜晚当中,没有人能够告诉亚伦,尽管内心当中拥有着这样的疑惑。
但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亚伦并不知道,神会不会玩骰子,而且他也不关心,神会不会玩骰子。
因为这通通都无所谓,神可能并不会玩骰子,但是对于亚伦来说,他会这样做的。
这仅仅是出于对工具的利用和尊重罢了。
如果在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穿越赠送给了他一个无坚不摧的神器。
那么他可能会使用这个武器去当一个战士。
但是如果在来到这个世界上,对方仅仅只是给了自己一个骰子。
究竟是用,还是不用,在用的情况下又应该怎么用?这就比较重要了。
这一切统统都是需要,值得被人们所考虑的东西。
如果在自己的眼前有着这样的一个趁手的工具,可以去用,那么亚伦就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他总是善于把握住在自己眼前的时机。
而在使用的时候,亚伦所采取的最明确,也是最明智的原则只有一个。
那就是绝对不要被别人发现自己使用了作弊器的这样的东西。
不然的话,对于在这个世界的土著,或者说原住民来说,那岂不就是意味着非常的不公平吗?
所以在做出这样的行为的时候,亚伦一向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
他希望自己不会太早的被别人发现,在自己还没有拥有足够的权利保护自己的小命的时候。
越早的被一些可怕强大的魔法师发现,那么自己就越有可能会陷入到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当中。
在那十分危险的境地之中,人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所以这就是亚伦的处事原则。
而在这个时候,小心谨慎地采取了这样行动的时候,无论亚伦再怎么小心翼翼,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这就是一个事实,因为命运的骰子在这个时候已经给出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在拒绝了那位镇长的晚宴邀请之后,亚伦并非是不知道这样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风险。
但是接受这也同样并非意味着这也能够给自己带来好处。
有可能他甚至会当场留下来和那位魔法师面对面。
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至少在现在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情况下,他还可以看着眼前的这个命运的骰子。
然后思考究竟应该解决这件事情。
……
在亚伦思考的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魔法师,有些无奈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黄金酒杯。
“你们的实力实在是太弱小了,跟你们在一起,我肯定会被命运的骰子所搜索到。”
一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又一边在这个时候,令那原本漆黑的眼瞳,突然变成了神秘的淡蓝色。
六芒星阵在他的瞳仁中缓缓的旋转。
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找到的目标,微微勾起嘴角,在准备做出接下来的行动之前,他稍微犹豫了一下。
然后这个魔法师他又伸手,再次从那不知名的空间当中,拿出了一张密银做成的卡片。
“这个就是你想要的东西,记住我们的交易和约定。”
看着被丢在桌上的那张秘银的卡片,这个肥胖的镇长,他在此刻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谦逊。
立刻恭恭敬敬地站起身鞠躬,然后双手捧起来这张秘银卡牌。
在旁边观看着这一切的安德烈,他沉默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张秘银的卡片绝对不是它表面所拥有的价值那么简单。
而且这个小镇的镇长绝对适合这个魔法师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不然的话,凭什么一个强大的魔法师会和一个小镇的镇长有着这种程度的交易呢?
所以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件事情,安德烈在自己的脑海当中飞速的思考着,可能的结果。
而就在这个时候,对于这样的行为和变化,这个魔法师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被无数人用这种毕恭毕敬的姿态对待。
所以他也就对此根本没有任何的在意。
来到这里,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到那枚命运的骰子。
那枚据说只有神,才能够拥有的命运的骰子。
……
然后他就端着自己的酒杯和酒瓶,就这样踏破虚空,凭空在这位小镇镇长的宴会厅里消失。
两个人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消失。
而在亚伦所靠着的窗边,那淡蓝色的六芒星阵突然再地板上浮现。
这个魔法师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直接向着自己的目标走来。
然后,这个魔法师他就端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径直走到了亚伦的对面,把手中的东西放下。
“我想见的人没有人能够拒绝,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躲避呢?或许我觉得在相对来说比较温暖的饭桌上,我可能会看上去更加的亲切一些。”
这个魔法师用着一种遗憾的口气叹息的说道。
这个时候,身上穿着黑色衣袍的他。浑身散发着犹如死亡一般的冰冷寒气。
那种之所以让人感觉到异常从容的感觉,在此刻暴露出来它的真面目。
那就是死亡的到来,从来都是让每个人都没有办法抗拒的。
这个魔法师他就像是死亡的化身。
对此亚伦没有作出任何什么其他别的反应,是在自己的指尖上默默的玩弄着这个命运的骰子。
尽管那阴冷的寒气,在靠近自己之后,能够让他感觉到有些撤股的恐惧。
不过他却到是认为,这其实,也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有点被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魔法师给吓了一跳。
面对用着这样的方式,径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个是连躲都没有办法躲掉的情况。
而在面临着这样的情况下,因为内心当中充满着无奈,所以这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别的好说的。
“总要努力尝试一下嘛,如果不尝试一下,就这样从容的接受死亡,那么这跟温顺的走进那个良夜,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