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说实话,郑直还没动手,对方就主动飞到自己的手中来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希望最后多来几次这种自己飞过来找死的战斗,真的轻松。
“放开本帅貂。”不甘心的雪貂还使用疯狂乱抓,想抓伤郑直,挣脱他的手臂,不过郑直捏在了它的后颈之上,它的疯狂乱抓只能抓到些空气,白白做些无用功。
“兀那小子,落在主人的手中还不安静下来?你是要我打爆你的丑脸吗?”郑直还没说话,松松倒是跳了出来,它早看这只模仿怪不爽了。
雪貂倒是倔强,反而把它的脸蛋往前一挺,反驳道:“丑怪你敢打我试试,我可是最强交际草,你敢弄花我的脸不怕被我三千应援团追杀到死吗?”
松松一听,一股莫名的冷气从脚上升到了头顶,曾经它还在松林里当大王的时候也极受雌性松鼠欢迎的存在。有几只女性松鼠为了爬上它的树洞经常在夜晚夜袭它,吓的它都在自己的树洞上装了一个门,这才制止了大部分的雌性松鼠。
不过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有一只雌性松鼠居然趁它不注意,偷袭它将它打晕然后绑回了自己的树洞之中,捆在树洞里面。松松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雌性松鼠每天都用自己的牙齿帮它啃坚果、啃核桃,然后把里面的果肉喂给松松吃,想让它感受自己的体贴从而成为它的妻子。可是松松是什么?它们可是松鼠啊,要是1天不磨牙就会感到难受的松鼠,松松被绑架之后,被捆在树洞里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用坚硬的东西磨过牙齿了,自己的大门牙都快把嘴巴撑裂了,在这种情况下,它发现自己的长牙都可以碰到腰间的绳子了,这才侥幸咬开绳子从绑架中逃出来,从那次绑架之后,松松对所有雌性松鼠都敬而远之,视若猛虎,雌性都是魔鬼。
松松听到雪貂的威胁,非常害怕,只好瑟缩到郑直的口袋,露出一个头喊道:“主人快揍它,打爆他的脸。”这样总行了吧,如果是主人打的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郑直一边伸出手指,放进了雪貂的嘴里给它咬,满足它的受伤的心灵,一边问道:“说说吧,你怎么还会岛国的语言,我看过这个地方可没有岛国人啊。”这里只有清朝的华国人,那这个雪貂会的岛国语音是从哪里来的呢?郑直不禁大胆的猜想,是不是这里还有一个我没发现的地方,生存着岛国人,它的语音就是从那里学来的?那那个地方,或许就是我离开这里的关键所在。
“你说什么啊?我不知道,我的岛国语音当然是从我以前的朋友那里学来的啊,谁还没有几个外国友人啊。”讲到这里,雪貂不知为何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郑直把手指拔出来抹去了它的泪水又把手指继续塞回它的嘴中。这个动作让雪貂哭泣的更厉害了:“呜呜呜,我原来不住这里的,以前我住的是一片雪白的雪地。大约20年前,我在雪地中漫步,突然就看到了一座漂亮的雪城,也就是远处那座。”雪貂指指远处的翻天城。
“我走进雪城,城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就想在里面睡上一觉,体验一下不同地方睡觉的感觉。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这么一个鬼地方,天气炎热,地上也没有华丽的雪铺盖,天上也不会飘落美丽的雪花,最主要的是连追求我的妹纸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来到这里我都崩溃了。在这个鬼地方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有一天,我在这里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我觉得那个吸引我的东西就是我离开这里的关键所在。我就一直在附近徘徊、生活,过了好久好久,我没找到那个东西,直到今天,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那个吸引我的东西,然后我就过来了。”
郑直搓着左手手指思考着雪貂的话语的真实性,按照它的话雪貂也是在翻天城倒转时期进来的:“那岛国话是从岛国貂妹子那学来的?。”
雪貂吮着郑直的手指点点头:“对的,有几个岛国妹子,整天用亚撒西(温柔的意思)来夸我,弄的我真的很苦恼,所以我故意去学了句岛国狠话来威胁它们,结果对方反而因为我学了它们的岛国话,更喜欢我了,真是有点羞涩(万恶的亚撒西)啊。
“原来是这样。”郑直点点头,他感到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发现了出去的线索呢,紧跟着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就一拳蒙到了雪貂的脸上“你撒谎了,岛国离这里远的不能再远了,就算你是貂界一帅比,也不可能帅到大西洋对岸去,吸引着岛国雪貂漂洋过海来泡你,毕竟这种本事,世界上只有我郑直拥有。”
“…………”
“臭不要脸的。”
“辣鸡主播滚啊。”
雪貂被郑直暴打,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555555,被你拆穿了,我可怜啊,我可是貂界一帅比,可我以前这日子,周围都是些欧洲貂妹,欧洲貂妹的特点是什么啊?3岁以前是美少女,3岁以后都胖成一个球。后来,我听我一个貂友说过,它曾经碰到过一个岛国的貂妹,不仅长的可爱,还会每天用亚撒西来夸奖它。我知道我那个貂友是个什么样的貂啊,抽烟、喝酒、打架、还每天夸奖自己是个好男貂,我都要给它一拳了,凭什么我这个帅比还没有泡到过漂亮的岛国妹子,它这种貂就有。”
越想我们的帅比雪貂越是气愤:“我也想被妹子夸亚撒西呀,交一个岛国貂妹,这个就是我的梦想,我每天都在幻想着,所以刚刚我说的,都是我这几年来每天想的事情,我差点都以为这些事情已经这样发生了,直到刚才被你打了一拳我才醒过来,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讲到最后,雪貂的情绪都开始低落了。
郑直有些理解它的感受,长年离开自己心爱的地方,一直想着回去,所以自己摧残了自己的心灵所产生的后果吧?
“你就暂时跟着我吧,我也要出去,我们互相帮助。”郑直举起被雪貂咬着的右手,雪貂则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找到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