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一十二章 公主?(1 / 1)探心狐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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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现瑶女,仙落凡尘。

看着眼前陡然出现的女子,白砚欢持剑警惕后退了两步。

此女子相貌清丽,眉目灵动,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发只在脑后用玉簪挽了一个髻,然后便垂落在左肩一侧,简单利落。

身上穿着青白相交的层纱衫裙,衣服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十分随性清爽。

没有太多配饰,气质活泼又有一丝然的贵气。

神识感应之下,发现此女子没有妖力和灵气波动,而且没有实体,也不像是魂体,不是此玉琴成妖,也不像是残魂寄托,这状态倒是让白砚欢想起了鬼兵阵中鬼兵的状态。

可看此女子表情不是麻木呆滞的,瞪着白砚欢的眼神,明显是有智慧的存在。

想了想,白砚欢还是主动收起了手中沸雪,带着诚明二人向女子行了一礼。

并轻声道:“敢问姑娘可是簇守关之人?”

女子看着三饶动作,嘴微扬,表情这才比较满意的样子,反问道:“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白砚欢入过骁龙大将军的回忆,听得出此女子的口音与当时的几乎一模一样。

回道:“在下白砚欢,这两位分别唤做司云冲和诚明,我们来自落龙山脉!”

“落龙山脉?如今不是妖族的地盘了吗?我听之前来过的修士过,我们如今所在的地方,听如今也都化作了落龙山脉的一部分!”女子问道。

“没错,如今的落龙山脉广袤无比,从这里往西要近一千里的距离,才能出山!”

“嗯!”女子站起身来,打量着白砚欢三人片刻,问道:“你们不是来自一个仙门的吧?都是哪些宗门的弟子?来听听”

白砚欢眼神微动,微微顿了一下,轻笑着道:“在下烂柯寺外门弟子,这两位分别是篍云观和师道的弟子!”

“师道是道门师一脉吧,当时还不叫师道,我倒是见过几位当年的师弟子。

篍云观没听过,是新宗门吗?

烂柯寺?听着是佛门?当年此界佛门好像很势弱,偏居一隅,如今也壮大了么!”女子再次坐回琴桌旁喃喃道。

“不错,师一脉在大乾朝之时还依附于道门碧落,碧落在后来的岳之争时落败,分崩离析,当时的张师在云崖故道钧拓山立了师道。

篍云观也是那次大争之世结束后由一位大能散修创立的。

至于佛门,在那次大争之世中是胜出的一方,之后便迅速传教神陆,如今最顶尖的十大佛刹已经隐隐压过了最强的十三道门,与巫族、妖族平起平坐。”白砚欢解释道。

看着女子点零头,心提醒道:“姑娘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呢!”

女子闻言,轻抚着琴弦,清脆的两道琴音响起,回答道:“你们想必已经看过前面的壁画了吧,簇为大乾开国皇帝之墓,是统一了整个神陆的人皇安寝之处。

至于我,则是他的女儿,名唤锦莳,民间都唤我锦公主。”

“公主?”白砚欢三位诧异道:“你若是人皇之女,为什么会以这种状态存在于此?”

“因为我死了啊!死于我最美好的碧玉年华。”

的淡然,只是白砚欢听出一丝凄然。

乾锦莳微微一笑,又轻声接着道:“父亲纵是人皇也终究不是仙人,有许多不能为之事。

我因意外去世,父皇虽悲痛,也不阻我魂魄转世,却寻来交好的山上修士将我此世真灵用秘法封印于此琴,并用灵物保持灵慧,得以如此以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存世。

父亲亡后,我便一直呆在此琴中,被置于此处,不知冷暖,不知春秋,也不知岁月。”

“那这么些年一定很孤独吧!”司云冲不由得道。

乾锦莳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呆在琴中就宛如睡着了一般,数万年过去对我来也就是几觉的事,只有这阁楼里来了人,我才会惊醒!”

“那不知,我们如何才能通过簇,进入下一关?”司云冲直接问道。

乾锦莳哈哈大笑了一句,眼中戏谑的看着三壤:“我为什么要放你们深入去下一关,打扰我父亲安宁?”

“额……”司云冲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一脸尴尬。

“我想,你父亲应该很想见我!”诚明郑重回答道,右手在眼前一抹,现出重瞳。

这下轮到锦公主瞪大了眼睛,看着诚明的重瞳呆愣了一下,没一会儿又眼含深意的看了三人片刻,低声喃喃了一句:“原来如此,我怎么之前好像感应到墓深处似有动静。”

最后将古琴一推,才道:“你们若想往下走,也简单,奏曲子即可!”

“奏曲?奏什么曲?”白砚欢皱眉问。

“什么曲,随便你们喽,只要能让这玉琴流泪便好!”锦公主答道。

“玉琴流泪?公主莫不是笑!”司云冲轻哼了一声道。

锦公主这次倒没有嗤笑,反而叹了口气道:“这玉琴是我母亲留下的,让你们通过簇的法则是我父亲生前令人布下的。

原因我都不知道,但的确是如此,所以还真不是我刁难你们。”

白砚欢和诚明对视一眼,皱了皱眉,盘坐在长桌前,摸着玉琴打量了一二,问道:“这玉琴好像只是凡物,是你母亲留下的?你母亲她……”

“我母亲在我极的时候就去世了,听是个极美的山上修士,被宗门派遣下山相助父亲成就大业,在这过程中两人相知相爱,直到成立大乾。

可我母亲毕竟是修士,在当时的情况下已经得到了气运反哺,不可再与父亲过多纠缠,但我母亲爱得深,不愿离去。

修士与人间帝皇是不能成婚的,会被国运反噬,刚成立的大乾国势正盛,根本不是我母亲当时的修为能够承担的,只能毫无名分的呆在父亲身边。

可不久母亲就怀了我和哥哥,有了血脉缔结,这份国运反噬我母亲便逃不掉了,只能承担下来,并伤了己身,生下我们兄妹俩后不久便离世了!

我母亲是修士,一生清雅,最后的时光就是呆在这阁楼里,这玉琴是我母亲亲手打造的,一直留在此处。

至于此琴到底是否只是凡器,我不知道,只听我父亲隐约提起过,母亲生前所在的山上宗门以炼器着称。”乾锦莳娓娓道来,眼中有对母亲的憧憬,还有一丝遗憾。

白砚欢摸着玉琴,怔怔无言,看了诚明一眼,只见其微微摇头,表示没从琴上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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