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秋荷用车拉着甄桐一齐在林中散步,到了晚上甄桐还依依不舍的,睡在秋荷的怀里,她很怕,秋荷心里也清楚,她怕醒来就看不见自己,所以不愿意睡着。
白皙的手还紧紧地抓住秋荷。
看着甄桐熟睡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影子。
甄桐开始做梦。
忘了那一天,自己开始懂事起,也忘了哪一天自己知道了不懂事。
忘记了最初的懵懂,迎接刚开始的青涩,头顶承着王冠,她来自所有人的期待,一切过后黯然离去。
在生命中,她无可奈何前半生,然而自认为自由,却成为她最后的挽歌。
无论怎么样,她永远也逃不出那怪圈。只有在秋荷身上才能让她短暂的忘记。
多么希望自己能一直不醒而躺在秋荷腿上,花自飘零水自流,若是相遇,一世温柔。若是醒来,只剩闲愁。
夜深人静,秋荷控制死气在体内反复运行一个又一个周天。
于修行灵气不同,修行死气不光不能让秋荷变的轻松反而,让他不同程度的又沉重了些。死气的修炼本身就是一种对自己本心的考研,只有耐得住寂寞,看得透生死之人才能修炼无障碍,而秋荷因为甄桐而乱了本心。
乱了根本,弃了始终。
终于有一天为了情而战。
日后的每一天对于秋荷来讲都相同,对于甄桐,过一天就当最后一天来对待。
焦灼感几乎要逼的秋荷被点燃。
终于可以腾空而起,穿越大荒,秋荷让甄桐回到城中,自己一个人如傀儡般穿越在丛林里,如若腾空快是快,不过本身目标太大,并且使用起来障目的话也更容易发现隐藏在深处的野兽。
这大荒果然非同寻常,虽然没有看见橙色的目标,不过紫色目标秋荷没有细记不过已经出现了至少五六个,蓝色的更是数之不尽。
再往前,秋荷竟然三个紫色的影子在远处并且是不同的物种,野兽很少聚集在一起,难不成是在争斗么?
自己还是少掺和,赶路吧。
可是秋荷走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那边的确在争斗,争斗的声响像是天劫来临,惊天动地,震动到秋荷的轨迹都偏离了原先的路线。
并且已经有某只感知方面异常灵敏的野兽发现了他,因为秋荷感觉到自己被神识扫过,很强,比起金权道还要强,只不过现在无暇分身,不然自己的处境一定危险了,这种野兽太恐怖,大战同时还在注意周边。
按说秋荷现在因该拔腿就跑,只不过他斗胆把神识探了过去,不看不要紧。除了三只野兽,并且在三只野兽中间还插着一块犹如陨石一样的神秘物,像玄铁,而这块玄铁之上还冒着青烟,附着在其上的高温久久不不散却不见表面有任何热量过载的样子,不是凡物。
这几只野兽就是为此在争夺,争夺之惨烈,不管是谁外表上都挂上了不同程度的伤口,并且有很大部分的伤口很深,血液洒的大地上都是。
大荒之中的野兽不计其数,这是三只大型野兽,最强势的是一只外形像鸠,叫声像人们大声斥骂的鸟,两条翅膀犹如的铁扇,扇一扇就有两条飓风左右呼啸,声势威力都极强。
第二只野兽在三只野兽当中体形最小,不过速度非常快与山猫相似不过比山猫要大太多了,长着一只眼睛,秋荷知道这种野兽名叫獾。
而第三只便是神识扫到秋荷身上那只,说人却不是人,说蛇也不像蛇,人面蛇身,从腿的地方就分割开了,并且蛇身上长满了绒毛,头上有角,手上握着一把钢叉,显然拥有人的智慧,比其他两只野兽也聪明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块玄铁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过三者都在争夺这块玄铁,足以证明了这块玄铁的珍贵性。不知是否对自己也有巨大的作用。
突然秋荷的脑袋一痛,像神经被切断了一根。
原来是蛇男做的,对方用神识攻击,是在警告秋荷不让他靠近这里。
可越是这样秋荷越在意这东西究竟有多重要,他需要一把趁手的武器,而这块不知来历的玄铁非常像铸造武器的材料。
调整过来自己的神识,秋荷开始考虑一起,这绝对是一个机会,可若是自己过去,对方任意一只随便动动手指头自己都难以招架,当然他们现在缠斗在一起,也只有蛇男发现了自己而已...
秋荷没有在做停留继续往前,并且没有在回头样子一副战战兢兢又有些的无奈的就样走了。这样蛇男才放心的收回了神识,一方面控制神识一方面战斗本身对他的身体也有很大的负担,秋荷虽然对他威胁不大,只不过他不希望这块陨石出一点问题。
这块石头他也不知道究竟有何用,但是大荒之主手下的大祭祀预测出这块陨石从天外降临,其中蕴含着超强力量,而且会降落在大荒,当大荒之主要求大祭祀再次预测出陨石的准确所在地时,祭司头顶竟降下一道青紫色的响雷,一声巨响七窍流血,天谴降临,它窥测了天意,天要惩罚它。就连大荒之主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大荒之主即便在大荒中有巨大的权利,不过大荒之广阔并非可以做到只手遮天,他只能派出自己手下所有得力干将前去寻找,蛇男就是其中一位。
一旦他把陨石上交给圣主,他将得到难以想象的丰富的修炼资源,当然若着陨石中真的存在什么,他也可以第一时间得到。
至于秋荷,当然不会走,当他出现在几十里地外的时候,他屏气凝神在次潜了回去,在巨大的机缘面前在大的危险也无法阻挡他,他一生都热衷于博弈,并且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赢,这不光是盲目的自信。
陨石跟他有缘,仿佛在召唤他一样,有种声音萦绕在他的大脑里,这陨石是族人送给他的东西。
族人?自己从小就是孤单一个人,哪有什么族人?
来自他眼中那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世界。
实在是太奇怪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