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哥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任谁好人被护士包的严严实实的、两天下来,也是浑身难受,哪怕是野战医院的病号饭也弥补不了我被束缚的心,中午的肉烧的真香。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本来好好的,浑身热血沸腾的整师人马齐装满员开始机动到演习地域,谁想到蓝军不按套路出牌,在我红军机动到演习区外15公里处直接就是一套地对地导弹袭击。行进中的防空部队匆忙展开,进行反导弹作战。
等防空部队作战结束,导演部的导调人员开始来‘收人头了’。按照防空部队的效率,红方被判击毁90%的来袭导弹,按照蓝方发来的攻击坐标,这些告死乌鸦开始按照一定的几率开始对‘目标区域’的人员进行‘生命收割’以及损伤判定,被判定‘死亡’的直接拉走,被算作‘就地掩埋’,受伤的被分发损伤牌,被护士姐姐们打包,随队机动,等到规定时间后,才可以回到队伍。
刘班和同车的维修班‘被阵亡’,于戈‘被受伤’,被彪悍的护士姐姐‘麻醉’包扎后,入住了这野战医院。
你以为进入野战医院就完事了吗?就能享受每天的好吃的病号饭了吗?错,这些人被当做了实习用品,身上被拆了捆,捆了拆好几次。只有几个是意外受伤比如扭了脚什么的兄弟被这些护士姐姐们认真护理,他们这些‘伤员’完全就是实体娃娃。
被练了两天手,于戈是满心绝望。
脚步声传来,于戈看去,确实负责本病房的护士姐姐,一身女军装,大皮靴的帅气小姐姐。军营里的女人没有一个好惹的,在一个男多女少的环境下,不管多柔弱的少女也会被在大环境影响下彪悍起来,有些看着就温柔的,更凶悍,按照现在说法,切开都是黑的。
护士姐姐开始查房,毕竟是演习,大多都是棒小伙子,简单的看一眼就可以了。偶尔有小伙子在哪里哼哼两声,逗一下,却招来了护士姐姐的一锤,真的哼哼上了。只能说,我军的护士威武霸气。
护士姐姐来到了于戈的床位,查了查记录。开始拆于戈身上的绷带。
“姐姐,这是要放我出去?我还真舍不得咱这的伙食。更舍不得这里的愉快生活。哼。”钢铁直男于戈并不是真的花,只是大家都以跟护士姐姐口花花两句为乐,自己不跟着来两句,没意思。不过护士姐姐这一拳真够劲,力量足,位置准,只疼不伤。
“跟本小姐撒泼,本小姐按个锤!你快起来,一会就有接收的干部,来接走你们。还有,别回来了,回来本小姐接着锤,好的不学,跟这帮痞子学口花花。在演习场上好好表现。”说完,帅气的护士姐姐收拾好绷带创牌,指明了接兵干部的位置,帅气的挥挥手,忙碌她的工作去了。
于戈缓缓的走出病房,这是片野战帐篷组成的住院区,旁边是两座山包,山地依稀能看到观察哨和几个火力点。这些是摆在明面上的,暗哨火力点就是这里看不到的了。
按照护士姐姐的指路,于戈来到了伪装网下的集合区,这里停了几辆挂满伪装的大卡车,车的四周,三三两两的带着些准备返回战场的‘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