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摆着一张行军桌,三个首长级别的团干部坐在桌子后面,手中纸笔,随时准备写些什么。
大头兵于戈坐在下面,腰杆笔直。态度严肃。没办法不严肃,其中一个是自己师的首长,誓师大会上,坐在师长旁边。
这些个人的身份目的对于戈来说值得玩味。
“于戈同志,不要那么严肃,这只是次普通谈话。没有什么严肃的东西。大家谈谈心而已。”中间那个开场了。
“是”于戈板着脸,答道,虽然还是很纠结于上面几人的身份目的,但此刻于戈的内心已经撒欢式的放松下来。毕竟那于戈同志听着像于哥。感谢父亲起的这个名字,太适合减压了。
“入伍一年半,已经是个老兵了,参加过几次演习啊。”中间的首长继续道。
“参与过五次演习,但我这种后勤的修械员,几乎就相当于随队保障,真正较量的,就这次。”
“能说说,这次演习的感想吗?”
“我觉得非常的兴奋,非常的尽兴。每个那人的心中都有战斗的欲望,都有手握钢枪,保家卫国的崇高理想。或许,如果我直接退役,这次演习就是我人生中最难以磨灭的回忆了。”
“有点沉重了,咱还是说说你的那件机甲吧!是什么驱使你去设计建造这件装备的?”
“好,最初我只是不想在后勤的无聊日子里浪费生命,我只想做一个很酷的东西,在慢慢定型的过程中,开始实用化考虑,动力装甲这些,慢慢的就攒出来了。但这仅仅只是攒出来,实用性很有限,我又开始研究制造二代三代,在这过程中,我用闲暇的时间,通过了解二战各国水柜,分析各国设计师的意图,将其中的设计思路运用到新的设计中。由于经费有限,只能做到现在这个3.3版本的机甲,但是距离具体定型还差很远。”
“这次演习,由于某些人的插科打诨,你得以突破蓝军指挥部的外围防线,对这点你是怎么认识的?”左侧的干部发问。
“这个问题我不否认,最初的计划,是我和狙击手李风华两人花费大量时间潜伏过去,一点一点的渗透蓝军的防御圈,这点我有准备,我对蓝军外围防线进行过渗透,有耐心,慢慢来,是可以缓慢渗透的。蓝军的防线只有某钢铁厂最外围是难以突破的,而我的计划是在外围长时间潜伏守候,寻找合适的狙击位置。准备在蓝军一号诸如上厕所、到室外活动时定点清除蓝军的一号。在我的眼里蓝军一号已经是死人了,后来我们的所作所为,紧紧只是让蓝军一号换个死法而已,对演习的结果影响不大。”
“话说,你一个后勤的,有什么勇气说你能搞好潜伏。说的好像蓝军的侦察兵泥捏的。”左侧的干部质疑道。
“就凭我身上让虫子咬了三十二个包,别管多痒多疼,我一动不动。就凭我趴在对方侦查哨旁边一动不动趴了两个小时,只为等对方换岗的两分钟!”
“好!就凭这点,你到哪里都是个好兵!”右侧的那个红军的干部大声叫好。
“咱换一个话题,你穿机甲独自闯蓝军指挥部,你是怎么认识的?”
“个人英雄主义泛滥,
莽撞、冲动?我想你们是这么评价我的这次战斗吧。不,我想说当时环境下,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凭借单体防弹优势,在蓝军指挥所在的地形复杂区域。蓝军初次面对陌生装备。他们的优势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我的战斗力在方寸间碾压他们。而蓝军对我威胁最大的重装备根本施展不开。”
“你这根本就是冒险。”
“不,这更接近于赌博。战争从来都是多算胜少算,但指挥官也只是人,无法做到算无遗策。大家都在赌博。二战山本56的偷袭檀香山军港可以说是史上最精彩的一次赌博。所以一个指挥官在演算完成后,要有放手一搏的勇气。这最后的一搏也有赌的意味在里面。这场演习我侦查做完了,计划做完了。到放手一搏的时候,我所能做的只有梭哈,然后倾尽全力冲锋。这是我作为一个指挥官的觉悟,哪怕是只有两个人的小分队。”
桌边的三人彼此看了看。这个答案很满意,但和几人预计的回答方向不一样啊。
“如果演习重来,给你所需要的一切,这场战斗你会怎么打?”红方自己家的首长问道。
“那有什么好说的,无人机侦查一波,特种兵侦查渗透,火力引导,然后导弹炮兵打击,空军在有制空权的情况下在来波轰炸。装甲洪流突击。步兵占领,打扫战场。顶天就是步兵升级下,全员列装动力装甲。”
“……”
ps:今天是我的生日,居然都忘了,父亲母亲还有我自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