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在帐篷里写着一些文案。
作为一个能文能武的帅才,这些文案对头狼来说跟组装一只手铳一样,闭着眼睛都能整下来,小菜一碟的事。
但是现在,头狼写的很慢,甚至可以说慎重。
这是一份关于受训战士在受训其间的表现的报告,这份材料可能会影响到受训人员是否会退出现役,尤其是其中几个临期的。
头狼写的很认真,但写的还是很少,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三分之二。为什么不是九分之二,这部分是如实的记录了那几位掉队、未完成任务的人的参训表现。头狼尽量用客观的态度去记录。
这份并不是全部的报告,顺利完成任务的还会参加下一次更大规模,更大范围的选拔。对他们来说,这次的考验只是通往特种兵路上的一张门票。他们集训之路还没完,报告不需要现在写完。
而且只也不是最终成稿,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当头狼直抓头的时候,帐篷的门被打开了。
头狼放下笔看去,长长的松了口气,仿佛卸下千斤的重担。
母狼刘欣,自己大队的z,自己负责人员、作战、训练,这位就是自己的管家婆,负责物资、资金、调度、思想,两人一内一外,一主一辅,把这野狼搞得是红红火火嗷嗷叫。
所以这将近四十的男人顶着个母狼的称号。
不过,这也是一种认可,虽然是母的可也是狼。刘欣说的上是全政工口,最能打的主,不仅能说会道更是枪法格斗能在特种部队站得住脚的存在。在那种全都是兵王的地方站得住脚,刘欣的水准是相当的可以的了,说是政工口里前几的能打没问题。
“呦,我的大管家拉了,想死我了!”头狼夸张的打着招呼。
“你可拉倒吧,你还能想我?有这时间你还不得想你家母老虎?哪有功夫想我?说吧,什么困难!闲话少叙,先说工作吧!”刘欣知道,头狼平时很少开玩笑,要不就是那种冷笑话。这是在拍自己的马屁。
“我就不整这些虚的了。直接说任务。集训的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一阶段的收尾阶段,需要一些心理评估、心理干预、以及心理调节。”
“找专业的给他们上一课心理卫生呗?!看到任务简报,我就把咱们大队的两个心理医生全带过来了,我想了解下你的想法,给我交个底,定格调子,我好确定方式方法。”
“这批兵的水准在咱们眼里是算不上是顶尖的,但在普通连队,这些两年兵算是成绩比较不错了。虽然毛躁了些叛逆了些,可从这一个月的表现来看,都是些脑子活泛的主,基本是合格了,另外这一个月的表现,团队精神、集体意识,都有些进步。几个不合格的也已经打回原部队了。这里是最后一关淘汰那几个的报告,剩下的我会继续整理,你领着那两个,把他们的评估与问询做了,看心理建设,条件可以就尽量以安抚鼓励为主。”
“为以后再选拔留点种子?”
“对。剩下的资料我抓紧时间整理。人才难得,可以放养的就稍微点拨点拨吧。也许一两年后,咱们可以再选拔中再次看到他们哪!”
头狼此刻就像田间地头的老农,看向播种后的土地,期待丰收。
“明白了,我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