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啊啊————”

时空的力量作用在肉体上原本失去的右臂又重新长了出来，可是时间的力量不是正常生物可以承受的。就算是时间精力都要付出相同的代价，虽然季效益不用拿出自己的时间，可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正常。时间力量的刺激会让肌肉不断地重生坏死腐烂畸变扭曲，为了治疗还不可以去防护这种特殊的侵蚀作用，还好他被损害的手臂有融合过混合体的手臂这赋予了他手臂强大虚空属性，而这个属性刚好和时间有比较高的契合度不然会更加难受。

这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奇异的痒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失控的肌肉紊乱抽搐怪异感觉，这有点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弹簧椅自己扭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怪异姿态。这样的怪异痛苦的感觉在时间的加速下不断地重复重复循环，而自己毫无作为只可以看着自己的手臂变异。

这到底是一种无奈只可以看着自己畸变而无能为力的无助，不过这还是好的。至少季效益的变异是会还原的，而且这样的变异是局部的是是自己控制的。

“哈哈啊啊！”

满头大汗的季效益疯狂的喘息着就像是一条是去水又被丢回水里的鱼一样，贪婪而又疯狂的呼吸着氧气。

“好吧！那些旧神，古神控制人的手段还真的是强大。我才局部自我畸变都差点疯了，那怪那些变成不可名状之物的人类会成为他们的信徒。”

季效益回顾了一下之前变异的过程，着加一步加深了他对虚空势力的恐惧和对抗虚空的决心以及对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猎杀的渴望。

“我这个招式可以多用几次，也学以后可以变成一个比狂三四之弹更加强大的招数。”季效益感受了一下自己还原并且受到时间力量改变的手臂。被重塑以后的手臂无论是力量还是对各种能量的抗性都有一些的增长，尤其是对时间和虚空的抵抗能力增长的最为明显。

“就是这个治疗方式太过自虐了。”季效益活动了一下重塑的手臂拿了一些自制的医疗用品就打算去找狂三了。

“什么你要和你要和那个变态学习，我不同意！你在这里没有看见他有多危险吗？”

“可是…………，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我既然有精灵的力量…………那我就想要这个世界尽一份力。”

季效益是还没有打客厅就听到了两人的争吵声，这两个声音的来源正是五河士道和五河琴里。

“你们争吵这个完全没有意思。”

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的季效益拿着一堆医疗用品走了过来，听到他们争吵的原因是忍不开口了。

“选择是每一个人，或是，每一个精灵仅有的权利，要变成什么样子，这都是有他们自己来决定的。不是你，不是我，不是拉塔托斯克，不是AST，更是不DEM，选择是每一个生灵仅有的权利。”季效益往身上注射着量多的吓死人的治疗针，扎着扎着低下了头对着争论不休的两人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可是，可是…………”

“士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一个选择都会付出代价的。你每得到一个东西都会付出代价的，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季效益一手拿着大号的缝合针修补着肚子上那些较为小的伤口，另一只手拍着士道肩膀想让他好好再想想。

“不用再想了，你们为这个世界付出了这么多，还承受了这么多不该由你们承受的痛苦，现在也该由我来帮助你们了。”

指尖血刃划过缝合用的线瞬间断开，接着一罐特效洗手液倒到了满是丑陋伤口上。随着吱吱作响那些不是完全被毁坏的伤口慢慢的愈合了起来，而做这一切的季效益是面无表情一点点疼痛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是他太过麻木了，而是这和虚空的改造实在是太过于的温柔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等做过了时间治疗法后再来进行肉体治疗就不会觉得疼了。

可也就是在季效益治疗的时候他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士道旁边的所有人都是一个字都没有说鸦雀无声，虽然季效益没有什么表现可是士道所有的表情都是被他看在眼里。

尤其是他用异常血腥暴力狂野方式缝合伤口的时候士道的脸上时不时的闪过种种不适的神色，特别实在季效益把那罐特效洗手液倒到伤口上发出刺刺拉拉声声的时候他是差点把脸转了过去。

“你知道你有这个天赋可以吸取精灵的能力，那么多的精灵会被你收付这所有的所有一切都是已经有人帮你买单了。或是说有人已经为你付出了代价了，所以你有这个决心承受可怕的痛苦去取的更加强大的力量去超脱，去改变原来的轨迹，去改变原有或是不还有的命运吗？”

满身血污的季效益一脸平静不带丝毫感情的盯着士道，两人就这么陷入了对视当中。整个客厅又陷入到了一片死寂当中。

“我愿意！”

士道说的这话十分的坚定不带有丝毫的做作，季效益盯着士道的脸笑了很开心很由衷的笑。

“哈哈哈！好啊！我所有的知识所有的力量都会向你开放的。要是你真的想要变强，明天你和折纸一起来这里吧！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欧尼酱！你怎么可以变成那样的一个人，那样的哥哥…………琴里会害怕的。呜呜呜！”

在一旁的琴里不知何时换上了白色妹妹发带，朝着决心向着季效益学习的士道哭诉起来，希望士道可以放弃。

“琴里，你什么时候………………”士道还想要说什么结果被季效益一抬手阻止了。

“我刚才说的可能对于你们是有点太难以接受了，你们可以先回去思考一下，明天再给我答复。反正我明天还要留在这里治疗折纸的队长。”

士道和琴里听了季效益这么一说是觉得有点冲动了，决定回去想一想再做决定。于是两人走向电梯准备回去商量，折纸大师像是一个影子一样跟在后面。就在他们快要出门的时候季效益再一次叫住了他们。

“在拉塔托斯克不要相信村雨令音，她很危险比任何精灵都要强大，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虚空和没有削弱的我可以压制她，所以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