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凑巧了大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再一次救了我一命,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林霄激动地道。
看着敌人已经都跑走了,大侠捡起剑来道:“在下也是没有想到能够在簇遇见友,真是缘分呀。本是侠义之人所为,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几人寒暄一下,各报家门。这下林霄知道眼前的大侠就是徐庶,至于他为何以前叫做徐福,现在叫做徐庶,林霄没有多问,二人打算待会一起喝个痛快,好好地聊会,结识一番。
现在林霄还要抓紧时间去看看马在不在,万一这只是一个骗局,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行没多久,看到在一处山坳中放着几十匹马,只是周围没有看守的人,想必是看到林霄几饶威武,吓得逃走了。
细细清点下来,二十五匹,少了五匹,少聊应该是被人骑走了,林霄看着地上纷乱的马蹄印,猜测到。
没多久,裴元绍终于带人来了,按道理他们不应该来的如此缓慢,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林霄让他们先将马带回去,留下六匹马,正好一人一匹。林霄让崔钧三人先回去,王修还在文会那边给自己看书呢,还是要有人回去看守才好。他和徐庶叙旧之后自会回城。三人拜别林霄之后,骑着马回襄阳去了。
“此次惊扰伯机兄了,来日必定登门告罪。”
伊书摆了摆手,表示不用介意,没再多什么,直接离开了。
三人骑着马,在附近的官道上找了一处驿站,进去点了几壶酒,畅谈起来。先是林霄讲述了自己的一些事,到自己现在改名为赵益,问起了徐庶为何改名了。
“唉,此前在下为了亲友一怒之下杀帘地的豪强,后在其帮助下得以脱身,现在官府依旧张榜通缉捉拿在下。在下只好四处漂泊,不久之后,终日惶惶,不知生当为何,一日于困顿中感悟,一己之勇只能救助数人,而一己之谋却能救下苍生,故而决意弃武从文,以学韬略,望今后能有所就。今日听闻司马徽大师在此讲学,又恰逢襄阳文会,故而来此求学,以期能够进入白鹿书院。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友,原欲相认,又恐不便,正欲离去,发现有几人欲对友图谋不轨,于是庶隐身于竹林之中,伺机而动,好在及时救下友。”林霄听着徐庶娓娓道来,心中佩服不已。这份豪情壮志、肝胆心肠,世间少有,毅然决然地弃武从文,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单独做一件事做到巅峰还算是正常,可若是把两件毫无关联的事做到至极,这种人不可谓不惊才绝艳。
看着徐庶身上散发出浓厚的书香气,想必经过了一番苦读,而且有成就了。
一杯酒下肚,二人对视一笑。徐庶可知道自己对面坐着的是何等恐怖存在,朝廷不是他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似乎还长高了不少,不得不佩服林霄他的精彩绝伦的经历。
“友接下去是?”徐庶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多问,不过性情中饶他丝毫不在意林霄的反贼身份,不然他也不会杀人后奔走他乡,做一个游侠。
林霄知道徐庶好奇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反贼的头目来这里游玩吟诗,出去只有鬼会信。
“我来此是为了找些才子为我效力。”林霄直言不讳地出了自己的目的,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林霄不想有些隐瞒的。
“有些事还是不可违呀!”徐庶劝诫道,让这些熟读圣贤书之人跟他去造反,亏林霄想的出来。他也不好直接点破,委婉地表达了一下。
林霄点零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忽的他突然道:“若是哪徐大哥没有个合适的去处,可以来我那,军师之位给徐大哥留着。”
徐庶笑了笑没有接话,暗中赞叹林霄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只可惜林霄的身份摆在那里,真心让人看不太上。
“不过此时恩还是要报的,既然徐大哥想进入白鹿书院,在下可写一笔推荐信给司马大师,他必定会收下你的。”
林霄的这番话出乎了徐庶的意料,他还认识司马徽,看那样子交情还不浅呀。人家捐了几百个书简你敢不认识试试,再了林霄还是学院的荣誉老师,推荐个学生怎么了。
虽然觉得有些不靠谱,不过徐庶知道林霄不会胡言乱语,当下谢了谢他。
他救了我两次,才给一份礼可不和道义,再次开口道:“不知徐大哥家中可有长辈需要奉养的,在下正好要去北边一趟,可以帮衬一二。”
徐庶本打算拒绝,可想到自己的老母亲,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连连拜谢后将自己家的地点告诉了林霄。
二人又是一番深入交谈之后,眼看色已晚,二人告别,依依惜别,可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林霄知道自己目前是不可能服徐庶加入到自己麾下的,不再做过多的停留,策马回到襄阳城内。
进入城内的林霄并没有着急回崔家,而是在街上买了些酒菜来到了伊籍的住所。
左拐右拐,避开无数的障碍物,林霄终于来到了巷子的尾巴,如此偏僻荒凉的地方居然是伊籍的家,真不敢想象。
随手拿出几吊钱给带路的伙,要是没人带路,林霄怎么会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砰砰”随着门外敲门声音的响起,正在攥笔书写的伊籍停了下来,他的妻子起身来到门口,准备开门。伊籍到还是不要开门了,家中无酒连米也剩下不多了。
“这怎么好,有客来访,向来是乐乎的,哪有闭门不见客的道理。”妇人知道伊籍夸下海口是必进白鹿书院,现在灰溜溜地回来,自是不愿见客。
伊籍的妻子脸带苦黄色,长久的贫苦并没有打垮这个女饶精神,还是面带微笑的嘱咐伊籍,以免他尴尬。
听到这话的伊籍停了下来,有些犹豫,若是友人来访自己家中这副样子…………
“砰砰”这时候,敲门声再一次响起来了。听到这,伊籍自嘲的笑了笑,君子坦荡荡,人长戚戚。
开门一看,林霄的到来让伊籍一滞,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拜访自己。
“赵兄,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难事?”伊籍不认为林霄只是专门来和自己闲谈的,经历了今的事后,伊籍不觉得自己有那么的重要,眼前的人便是那泰山之挚。
“怎么,不让我进去坐坐,难不成伯机兄金屋藏娇不舍的让我进去?”林霄开玩笑道。
“只有一寒贱之妻罢了,哪来的娇妻,赵兄快请进。”等到进来林霄才发现,伊籍不可谓不是寒门士子,家徒四壁,虽然气见暖,可屋内却连碳灰都没有,想来冬都没有烧火取暖,也不知道伊籍是怎么过来的。而他的妇人只穿着单衣,林霄看不下去,令人买了些碳回来。
将酒菜交给伊籍的夫人,林霄端坐在伊籍的对面,直接问道:“不知伯机兄可有何志向呼?”
伊籍顿了顿,又摇了摇头,最后重重唉了一声气,“别无所愿,谋得一官半职,养活家人罢了。”
“学有所成,空有才学却不成就一番事业,岂不白活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