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姐咬着朱唇道:“我中的乃是,是cy。”
于志成又一次张大嘴巴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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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萧轩幽幽醒转,见于志成仍紧紧搂着她,沉沉死睡。心中充满苦涩,泪流满面,喟然长叹一声道:“我与公子缘尽于此,公子保重,今生恐难再见,若有来生,瑄儿定当追随公子,至死不渝。”
萧小姐轻轻挪开他的手,缓缓坐起身来,正要穿了衣服趁夜离去,却听一个声音懒洋洋的说道:“咋滴?吃干抹净了就想走?”
萧小姐一惊,sshgzn呢,也顾不得想其他,羞涩道:“你,你醒了?”
于志成一只手撑着半坐起来道:“再睡,老婆就跑了,唉,我说轩轩啊,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吗?”
萧小姐一下哭得更厉害,狠狠抽泣道:“我在公子心中就如此不堪?公子要这般作践我么?”
于志成慌了神,连忙道:“别哭,别哭,乖,老公和你开玩笑的,谁敢?老子扒了他的皮。”
萧小姐羞红了脸啐一口,道:“呸,不要脸,那你先把自己的皮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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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成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口上,深情望着她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是我们几辈子的缘份,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
萧小姐泪眼婆娑,缓缓靠在他怀里道:“你可知我是谁么?”
于志成道:“我管你是谁,你现在是我的乖乖老婆。”
萧小姐吃他一口蜜,直甜到心尖尖上,回头一想,却又越发苦涩,幽幽道:“你好好听我说话,我闺名叫做若瑄,我父萧宏光乃是天机阁阁主,我是他的独生女。”
于志成道:“若瑄,萧若瑄,这名字好,比萧轩好听多了。天机阁?天机阁怎么了?天机阁主的女儿就不嫁人么?”
萧小姐白他一眼道:“别打岔,你听我说完,前些日子,瑞王突然上山来向我爹提亲,我自然不愿意,此次出来也是我与爹爹商议,只说我游历在外,暂时避开他,免生事端。我这趟本是游玩散心,并不想参加什么诗会,哪知遇见你这无赖,被你说得一时兴起,才去参加你的什么诗会,不曾想,逗留这两天,却,却被人下了这个毒。”
于志成老神在在道:“嗯!~,你中这个毒,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能解,你可算找对人了。”
萧小姐惆怅道:“不许你胡说。好好和我说话,天亮之前,我就要走了。”
于志成急道:“干什么?走哪里去?新婚之夜就抛夫啊?”
萧小姐泪如泉涌道:“休要胡说,此事过于重大,非我所能左右,我也出来好一段时日,该回去了,你我两个能有这次情缘,是天意,我们有缘无份,这也是天意,我不想害你。”
于志成正色道:“我于谋人是没什么大本事,可我的老婆,谁也别想抢走!你要走我也不拦你,告诉我天机阁在哪儿!还有,是谁给你下的药?!”
萧小姐泪珠儿连连道:“那下药的连我也不知是谁,若非我还有几分功夫在身,只怕早已遭毒手。至于天机阁,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于志成发狠道:“行,你不说是吧,明天我就去发传单,画上你的画像,就说有个大肚婆叫萧若瑄的,是我于志成的老婆,上个月回娘家,多日未归,请街坊邻居帮忙找找,南溪找不到我就去嘉州,嘉州不行去益州,益州再不行我就是去京城、去突厥也要找到你。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于某人的为人,为了你,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信你试试。”
萧小姐叹道:“你这冤家,你这是要我的命么,你若真这般胡来,不说我天机阁,只怕那瑞王也要将你碎尸万段,到时,我又如何独活?罢了罢了,我天机阁总阁设在成都府西千刃峰,你若能挣得我爹同意,便是苍天不灭有情人。”
千刃峰是吧,老子倒要看看是个什么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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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于志成伸手一捞,却是捞了个空,猛的睁开眼,身侧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君若珍重,妾便安然。”,纸上还有淡淡清香。
“是啊,是啊,本小……本公子就是来参加诗会的。”
“那严小姐貌若天仙,莫非还入不得你的法眼?”
“不喝酒便赞不得酒么?”
“雾起长江长起雾!”
“啊,相公,你要怜惜瑄儿。”
……
虽然与萧若瑄相识才不过几天,那一幕幕,甚至每一句话却是如此深刻,烙印在脑子里,仿佛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啊!~”看着床单上的点点梅花,于志成大吼一声,怅然若失。
他回到第一家酒楼,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见他的神情,翠儿心疼不已,过来问道:“大哥有什么烦恼事,不能和翠儿说说么?”
于志成将翠儿抱在怀中道:“大哥丢了一样东西。”
翠儿道:“大哥如此伤怀,丢失的定然是最重要的,翠儿想帮帮大哥,能告诉翠儿吗?”
于志成将萧若瑄的事原原本本跟翠儿说了一遍,连滚大床的事都没隐瞒。
翠儿什么也没说,沉默半晌,问道:“大哥打算何时动身?”
于志成讪讪道:“这个,这个,大哥与若瑄之间虽有原因,可是,翠儿你……”
翠儿在他脸上吧嗒亲一下道:“翠儿知道,大哥有鸿鹄之志,怎能困在这小小的南溪,哪个大丈夫不是三妻四妾?只要大哥心中有翠儿的位置,翠儿就知足了。”
这小妮子,可心疼死老子了。于大哥轻轻抚了抚翠儿的秀发,叹口气道:“大哥哪有什么大志,大哥唯一的愿望就是这辈子好好守着你和瑄儿,和你们一起慢慢变老,其他的就是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翠儿放心,你在大哥心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大哥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相信大哥,要不了几天,大哥去去就回。”
翠儿微笑道:“翠儿知道大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只管放心去便是,酒楼的事情就交给我,翠儿必不让大哥失望。”
于大哥道:“酒楼的事情翠儿做主便可,酿酒作坊便交由王小二代管,大哥明天就动身,应该要不了多少时间。”
唉!还有一摊子事儿,也无合适的人去办,人才紧缺啊,头痛。
安排完诸事,于志成马不停蹄赶去回风凼,酒水是他发家的根源,容不得半点闪失,必须布置妥当。
翠儿在后面挥着小手,泪流满面,不知是离愁还是心塞,或者两者都有。
于志成绕着作坊巡视了几圈,没发现什么问题,已是渐近黄昏,正要招呼伙计去做晚饭,谷口突然传来两声惨叫,一个放哨的急急忙忙跑过来道:“报团长,谷外来了一群黑衣人,约二百个,手上皆是明晃晃的刀枪,也不搭话,上来便射杀我等两个兄弟。”相处多日,这二百来人于志成基本都认得,来报信这个叫李四。
二百人?土匪?哪来的?还有武器,老子的二百保安没见过血,这还打个卵米子,硬拼只有被人家戳死的份。说话的功夫,谷口除已经冲进来两个黑衣人。
“快令兄弟们速取武器,进树林!王小二,尽快找机会溜出去报李将军,赵宝田,你去传令。李四,敌人有多少弓箭?有无马匹?”
那两个赶紧撒脚丫子跑开,李四道:“小人只看到头前几个背着弯弓,并无马匹。”
还好,回风凼这么宽点位置,不管是几轮箭雨还是一轮冲锋,这里面的保安伙计都留不下几个。妈那个巴子,幸亏还有片林子。
突然,于志成眼珠一转道:“李四,李四,交给你个事,搞好了,以后这二百人归你带,可能有一点风险,敢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