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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成忙扶起他道:“殿下言重了,殿下谦恭谨慎,大义无双,又还有曾兄这等侠义之士相助,即便没有在下,殿下也有自救之力。只是若汝阳王势大,再想扳倒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故而在下建议,殿下近日可要当心些,别着了他的道。另,在下以为,太子可以被废,但不可完全失势,他二人还需斗上一斗,直至殿下一步步吃下他二人的势力,殿下才是渔翁,若殿下此时便直面汝阳王,未必不是别人的鹬蚌啊。”
齐王连忙又拜道:“多谢先生指教,先生忠言,小王谨记。”
于志成想了想,又道:“殿下只管好刑部,兵部自不用说,工部侍郎也不可轻用,礼部和工部新任尚书也可适当结交,勿太显眼便是。然,朝中众臣虽可左右朝局,在千军万马面前,也是无用得很,故而,还请殿下握紧手中的力量,随时备战,以防突变。”
齐王连连点头称是。
于志成道:“事态颇为紧张,在下也不便久留殿下,不得已,这便送殿下出去,还请殿下恕罪。”
齐王起身道:“小王自然知晓,告辞,先生保重!”
于志成道了声保重,又命人取来十坛五粮液送给齐王,这是每次密谈之后的标配。
送走齐王,于志成连忙叫人去请李耀清过来饮酒。
不多久,李耀清便到,于志成将他请上四楼道:“近日事多,未曾与李大人畅饮,今日方才得空,多谢大人赏光。”
李耀清急道:“诶呀~,先生啊,老夫哪里还有心情饮酒啊。”
于志成“惊”道:“哦?李大人有何烦恼之事?”
李耀清道:“原是想来请先生指教的,正巧先生派人过来,老夫哪里是来喝酒的,先生可知太子殿下之事?”
于志成再次“惊”道:“嗯?殿下有何事?”
李耀清道:“嗨~,今日早朝之后,太子殿下将刘美人奸污了。”
于志成“惊”得一塌糊涂,猛的站起身来,道:“什么?!怎会如此?”
李耀清道:“老夫初闻此事也不相信,可如今太子已被禁足,据说是有人亲见,不由人不信啊。”
于志成道:“太子会作出这等事?大人信了?”
李耀清道:“老夫怎会相信?即便太子与刘美人有旧,也万万不会作出此等愚蠢之事。”
这回于志成是真惊诧道:“嗯?太子与刘美人有旧?”
李耀清道:“正是,老夫跟随太子日久,一些前事老夫也知晓,那刘美人原是工部尚书刘文畅的侄女,刘文畅还是工部侍郎时,太子曾求取过那刘美人,本已好事将近,不料被那刘文畅送入宫中献与皇上,刘美人倒也有些姿色,颇得皇上欢心,又有瑞王帮衬,那刘文畅才得以升任工部尚书。”
于志成点头道:“原来还有这等事。”
李耀清叹道:“唉~如今生出这般大事,却怎生是好?”
尼玛啊,没想到太子和这刘美人还有旧,都被砍他妈了,还查个锤子啊。虽说不关老子啥事,可太子一倒,李显哪个王蛋还不蹦起来丈高?这孙子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虽然几次对垒都被老子给收拾了,可要整不死这龟孙子,老子还能安生?妈逼,伤脑筋啊。
于志成踱几步,正色道:“看来今日是喝不成了,此事在下不便出面,请大人这便去,请苗大人成头,联络户部、礼部等太子旧部,明日务必联名为太子殿下争取彻查此案,眼下也只有苗大人有此威望,务必言明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大家都懂!”
对李耀清,自然不比齐王,这酒必须是真卖,李耀清也不差这二千两银子,叫个伙计将十坛五粮液装成一担,给他挑过去。
送走李耀清,又琢磨一阵,却是萧明诚回来了,这个小师弟甚是精明,除了王小二,就数这厮办事靠谱。
正愁人手紧缺,于志成忙问道:“如何?”
萧明诚信誓旦旦道:“小弟办事,成哥还不放心么?成色足够,分量足够,嘿嘿,别说酒楼和严府,便是皇宫也能炸翻。”
于志成撂起一脚就踹过去,道:“看把你小子能的,没见过皇宫是咋的?这牛逼吹得,都快上天了。”
这一脚自然是踢不中了,萧明诚轻飘飘躲过,傻笑道:“呵呵,反正炸翻两栋楼是绰绰有余了,今晚便全部埋藏好,保管够用便是。”
于志成没好气道:“你小子可别说大话,要是出半点纰漏,老子就把你的秋菊许配别人,妈的,都不用老子插手,我们早被人家咔嚓了。”
萧明诚道:“怎敢大意,成哥只管放心,保证出不了纰漏。”
见他言之灼灼,于志成也放下心来,正色道:“你去传令,留下两个兄弟,另外三个去严府,扮做下人,和南宫师兄一起替身保护严大人和王爷,半步也不准离开,即刻便去!”
至傍晚,王小二也回来复命,京城及周边郡县鹰卫已全部到位,正常运转。
酒楼里留下王小二和顶替柳、徐二位先生管账的杨庆、顾明看守,若有意外,便从地道去严府汇合。
严府里两个忧国忧民的老人家,于志成也不放心,自然还要去探视感染“风寒”的老丈人,便在严府吃了晚饭,早早睡下,扯些早睡早起身体健康,养足精神好对付宵小的借口,也不管老王爷吹胡子瞪眼,又死皮赖脸和郡主翻腾一夜。
第二天,于志成又被萧明诚叫门,自然早已大晌午。
这厮脸拉得老长,苦逼道:“操~老子天亮才睡着,又是什么鸟事啊?”
若是郡主听见,还不羞死?也只有成哥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泄露这等惊天秘事,萧明诚一脸大大的服字,拼命忍住笑道:“成哥威武,成哥实在是辛苦,提刑司的刘大人正在酒楼等候,是否接见?”
“刘继?他来干什么?”
“您们高层的事,小弟这等升斗小民哪知道啊?”
妈的,狗日些屁事多,下次没预约的一概不见!于志成愤愤的想着,一边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
刘继喝了两盏茶,于志成才珊珊到来,倒是隔着房门便抱拳道:“哎呀~刘大人大驾光临,小民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厮说这样的话就没一句是诚心的,刘大人也不是没见过,不与他一般见识,还礼道:“又来打扰先生,实在罪过,只是秦人杰劫掠郡主一案,明日便是期限,在下实在无能,那秦公子抵死不认,只言是家丁私自妄为,除先生捉住的两个贼人,再无进展,不得已,只得来请教先生。”
这案子确实不好办,又没录音,就算知道是情人节主使的也没铁证,又不敢对那个小王蛋动刑,实在恼火。
于志成思索片刻道:“这样吧,待小民化个妆,随大人去看看。”
叫萧明诚将他弄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又弄来一套提刑司的衣服,萧明诚也如此打扮一番,两个便跟刘继去提刑司。
端了杯茶水,装个大尾巴狼的模样,连刘继都落后半个身位,来到牢房之中,那两个人犯还在疼痛,倒是无性命之忧。
于志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道:“便是你两个要抢郡主么?”
这不是两个时辰前才问过么?怎的又换个人来审问?两个犯人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造次,腿疼的那个道:“大人明查,我等那有这个胆子,此事先前已禀报过,乃是秦公子命我等所为。”
蛋疼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大人,要是早知是郡主,打死小人也不敢啊。”
于志成道:“你两个姓甚名谁,跟随秦公子多久了?”
蛋疼的道:“禀大人,小人张三,跟随秦公子已有五载,他是李四,比小人晚半月。”
“哦?不会还有个王二麻子吧?”
张三道:“大人怎知?逃跑的哪个正是唤做王二,他脸上确有许多半点,人称麻子。”
卧槽!于志成刚喝一口茶在嘴里,忍不住一口喷出去,刘继躲避不及,又中了招,上回严大人过寿就挨了,这回又遭?刘继心中也是老大不爽,就没搞懂人家叫王二麻子又哪里好笑了?
于志成擦了嘴角的茶水,忙抱拳致歉道:“本官实在是忍俊不住,失礼失礼,请刘大人赎罪,待此间事了,本官在第二家酒楼摆上一桌,为刘大人赔罪。”
刘继也只是心中愤愤,嘴里却道:“无妨无妨,些许小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只管安心审案便是。”
于志成朝刘继拱拱手,接着审道:“哦,五年是吧,这么说,秦公子的事你是知道得不少了?秦公子今年贵庚啊?”
“二十有三。”
“秦公子身高几何啊?”
“五尺”
“秦公子可曾娶亲啊?”
“已有妻室。”
“秦公子上月抢了几回民女啊?”
“3回。”
“哇呀呀呀,一个月抢3回这么多?这个本官比较感兴趣,你且说说,秦公子他老婆是不与他行房么?这一回事抢一个么还是抢几个?抢的都有谁?哪里人?”